魏齐想不到,还不到一个月,他居然又把宝符带到了自己在洲际酒店的总统套房里,只不过这次,宝符的反应截然相反。
宝符揪着魏齐的衣领垫起脚,想去亲他的嘴,魏齐偏不低头,享受的看着宝符急切又主动的样子,双手悄悄脱她的衣服。
宝符小爪子在魏齐身上摸来摸去,撩起一串火,娇娇的求他:“哥哥,哥哥……”
魏齐受不了她撒娇,终于扣住她脑袋,含住了那两瓣让他日思夜想的樱唇。
“要舌头……”宝符不满的呢喃。
魏齐从善如流的把舌头伸进她嘴里,与她的小舌纠缠在一起,越吻越深,宝符出气多进气少,渐渐喘不过气来。
从客厅门口到卧室床上,宝符在没注意的时候已经被脱的就剩下一条小内裤了,衣服撒了一路,魏齐的衬衫被也她扯掉了几颗扣子,领口大开,宝符的乳尖蹭在他赤裸的胸膛上,又激起一阵颤栗。
魏齐一边去抚摸宝符的一对小白馒头,让已经硬的像小石子一样的乳头在自己手掌心摩擦,一边向她腿间探去,小花穴处的布料被流出的液体沾湿了,是她情动的证明。
他长指挑起布料上的黏液:“什么时候湿的?嗯?”
理智快蒸发干净了,他手上微微使劲,宝符的小内裤就变成了一条破布。
宝符感觉下身一凉,低头看去,就看见魏齐已经解开裤链,放出胯间昂扬巨物,一挺而入。
她下面已经很湿了,加上醉酒让痛觉变得迟钝,她只是有些轻微的不适。
魏齐甫一进去,便感觉受到了阻碍,他知道那是什么,腰下一用力,阴茎尽根入到深处,顶到了宫口,火热的甬道立刻收缩夹紧,他爽的直叹气,坚挺的性器又胀大几分。
那里十分敏感,宝符竟然一下子高潮了,她尖叫一声,小腿不由自主的盘上魏齐健腰,像条蛇一样缠紧他,娇喘不绝于耳。
魏齐感到一束滚烫液体浇在棒身上,阴道里像有一张小嘴在狠狠吸他,加上宝符八爪鱼似的粘在怀里呻吟,简直像到了天堂,差点就把持不住。
他喘了口气,挨过那阵腰椎酥麻的快感,准备开始动,宝符却突然挣扎起来。
“你出去,出去。”
宝符双手使劲推他,指甲抓到他小腹,留下一道长长的口子。
魏齐一下从她体内退了出来,粗长上还沾着些许血迹。瞬间从天堂到地狱的处境,但他也没心思生气了,只能一边捉宝符乱抓的手,一边哄她:“宝宝,别怕,马上就不疼了。”
“不行,不行……”宝符哭着挡他,怎么都不愿意。
“怎么了?宝宝?”
“你……你没戴套……”
魏齐额上青筋直跳,他在脑海中演练了无数遍,教材都研究了不少,结果百密一疏,把最重要的事给忘了,好在酒店的床头就有安全套,他胳膊长,一伸手就够到了。
他一只手压着宝符,一只手快速的把那个碍事的东西套上,拉着宝符的小手去摸:“宝宝,好了,现在行了吧。”
娇嫩的指头碰到那隔着橡胶套的滚烫性器,立即吓得缩回手,宝符仿佛想起来什么不好的回忆,面红耳赤的喃喃道:“不要……手还疼呢……”
魏齐闷笑一声:“不想用手,就用宝宝下面的小嘴。”
他让她圈住自己脖子,两根手指将蜜穴的花瓣分向两边,猛然进入那令人神魂颠倒的湿地,粗大的尺寸把穴口撑到了最大。
还没等宝符完全适应,欲望已经让他本能的抽送起来,
她受不了这样激烈的情潮,救命般的粘着身上的人,虽然咬着嘴唇抑制自己发出呻吟声,但魏齐插的又重又快,她的唇齿间还是溢出嗯嗯啊啊的模糊娇哼,似极难受,又似极舒服,显得更加淫靡。
她两条白嫩的细腿儿已经没力气缠着魏齐不断耸动的健腰了,只有乖顺的分开折在两边,一根根圆润的脚趾头不住的蜷缩,把床单揉的皱巴巴的。
宝符被身下的动作撞的不停颤动,只能扒着魏齐结实的肱二头肌,随着抽插的节奏绷紧了细腰,眼神渐渐失焦,无意识的娇吟:“哥哥,不行了,要来了……啊,要来了……要,啊——”
她突然娇声尖叫,眼睛涌出泪花,小腹也不住起伏,全身泛起潮红。
魏齐看宝符泄身了,也不再忍耐,放开精关,狠狠的最后朝酥软的花心撞了几下,快慰的低吼,积存许久的欲望终于尽数射出,即使隔着套子,宝符还是感受到了那股勃发的力量。
魏齐血气方刚,一次怎么能满足,他拔出来,扯下阴茎上的套子,又从床头拿了一个新的,熟门熟路的重新套上。
宝符还沉浸在高潮里,双眼湿润,神色迷蒙,没注意那只饿了好久的大灰狼又扑了上来。
魏齐掰开她粉嫩嫩的腿,小花穴刚刚高潮过,两瓣阴唇还颤巍巍的,晶莹的蜜液沾的腿间水渍斑驳。
“舒不舒服?宝宝,告诉哥哥,舒服吗?”
“嗯……”宝符无意识的回应。
“还要不要?”他看宝符意乱情迷的粉脸,欲望像开闸的水坝,一发不可收拾。
魏齐让宝符侧身躺着,将她两腿并拢弯在胸前,如同胎儿的睡姿,胯间坚挺的欲望早就复苏了,在宝符湿漉漉的小屁股上蹭了几下,一挺腰再次插入了她紧闭的小穴。
“要不要?嗯?”他又问。
这个姿势让宝符无所适从,她扭动臀部想躲开进犯,可敌不过魏齐压着她腰和腿的大手,只能无助的咬着手指头抽噎:“太深了……哥哥,啊,不要,要插坏了……”说着,小穴里又溅出一股淫靡的汁液。
魏齐一边极快的抽送,一边低头看着交合处,两片湿淋淋的小阴唇因剧烈的摩擦而发红发肿,却只能乖巧的吞吐着粗大的性器,心里满足极了,抚摸着宝符雪白滑腻的腿根:“宝宝乖,不哭了,哥哥马上就……”
“哥哥,哥哥……”宝符被他最后的激烈冲刺再次送上高潮,小身子像虾米一样蜷缩起来,蜜穴痉挛着泄出透明清液,终是体力不支的昏睡过去。
一阵灭顶的快感划过魏齐脑髓,他闷哼一声,射出混浊精液。
喘了一会,魏齐缓缓退出来,随便收拾了一下狼藉的床铺,紧紧抱住早已进入梦乡的小人躺下,像是抱着终于失而复得的宝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