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生气,我们去吃冰欺凌吧!”两个小家伙都很喜欢吃冰淇淋,但沈芸夏很少买给他们吃,怕吃坏肚子,为了哄两个小家伙高兴,只能给他们一点儿甜头。
“好哇,好哇,吃冰淇淋。”小诺小诚立刻欢呼起来,转眼就把方才的失望抛在了脑后。
就近找了家快餐店吃冰淇淋圣代,小诺小诚吃得很高兴,还不忘给爸爸妈妈尝一口。
沈芸夏张开嘴等着小诚给她喂,楚慕白出声制止:“妈妈现在不能吃冰淇淋,你自己吃吧!”
“为什么不能吃?”小诚不解的问。
“因为妈妈肚子里有妹妹,妹妹太小不能吃冰的东西。”楚慕白耐心解释。
小诚固执的说:“我要给妹妹吃,冰欺凌好好吃,妹妹肯定也喜欢。”
“不行!”楚慕白板起脸,用不容商量的口吻说:“自己吃。”
“讨厌爸爸。”小诚嘴一撇,眼眶红了。
沈芸夏连忙安抚几句,才平息了争端。
“今天你是怎么了,这么没有耐性,平时你不是这样。”两个小家伙吃了冰淇淋去儿童乐园玩话题,沈芸夏才压低声音和楚慕白说话。
“没什么。”楚慕白当然不会承认是黎梓策让他心神不宁,那个男人是沈芸夏的前男友也就罢了,为什么要带走韩凝妍,这一点他怎么想也想不通。
沈芸夏伸出手,在他微蹙的眉心按了按,笑道:“还说没什么,骗得了别人可骗不了我,我有火眼金睛,是不是在想黎梓策的事,我都说了和他没什么,你难道不相信我?”
“不是,我相信你。”楚慕白握住沈芸夏的手,眉心终于舒展开来。
“我们不是说好没有秘密的吗,有心事为什么不告诉我,就算不能为你为你出谋划策,至少也能替你分担,一个人扛着太累了,我不想你那么累,夫妻之道,难道不是互相关怀互相照顾吗?”沈芸夏的话说得楚慕白心里暖洋洋的,他将她的手握得更紧,掌心的热度源源不断的传递给她。
不光是互相关怀,互相照顾,还要互相温暖。
沈芸夏给予楚慕白心灵上的温暖,而楚慕白给予沈芸夏身体上的温暖。
“黎梓策把凝妍带走了……不知道去了哪里,我们猜这几个月把凝妍藏起来的人也是他。”喊了这么多年“凝妍”,楚慕白已经改不了口,一不小心脱口而出,他顿时紧张了起来,见沈芸夏没有过激的反应,才放下心。
“哦,难道他和韩凝妍是朋友?”都说一孕傻三年,沈芸夏现在不想太费脑子,把事情都往简单的方向去想,想太复杂累,就算黎梓策和韩凝妍有什么不清不楚与她何干。
“也许吧!”楚慕白的手机响了起来,是齐司莫的来电。
和齐司莫说话,楚慕白总是表现得又冷又酷,避免被他的逗逼气质给感染:“什么事?”
“你们没事吧?”齐司莫心急火燎的问。
楚慕白平静的回答:“没事!”
“呼……吓死我了,我派去盯黎梓策的人刚刚告诉我黎梓策的车和一辆尾号全是八的车追尾了,我一想尾号全是八的车除了我们楚大总裁难道别人还有资格开吗,没事就好,没事就好。”齐司莫长吁短叹之后挂了电话,抬眸就与冷菲儿探究的眼神相对。
“黎梓策是谁?”
“小芸夏的前男友。”冷菲儿现在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在家里养胎,也不用担心她惹出什么事端,齐司莫爽快的告诉了她。
冷菲儿又问:“哦,前男友来找慕白哥的麻烦?”
“是啊。”齐司莫凤眸微眯:“你的前男友不会哪天突然冒出来找我的麻烦吧?”
“不会不会,我们好聚好散再见面还是朋友,哪能那么小气,沈芸夏那前男友也太奇葩了吧,分手这么多年,人家孩子都这么大了还来找麻烦,吃饱了撑的啊?”冷菲儿最看不起小心眼儿的男人,还好沈芸夏和那个奇葩男分手了,就算在一起也不会幸福。
齐司莫凝眉,冷菲儿说出了他心中的疑惑,一时间没有解答,只能点头道:“说不定就是吃饱了撑的,而且他下周要结婚了。”
“我去,难道他想在结婚前疯狂一把,找沈芸夏重温旧梦,结果发现沈芸夏早已经嫁人生子,一时想不开将慕白哥视为眼中钉,肉中刺,找慕白哥的麻烦?”冷菲儿分析完自己也觉得不合理,连连摇头:“不可能啊!”
“我也觉得不可能,就算要报夺妻之恨也不用等到结婚前夕来报,而且他的未婚妻家世显赫,闹出丑闻他可就吃不了兜着走。”齐司莫虽然笃定黎梓策和楚慕白有仇有怨,但就是想不透是什么仇什么怨,只能等进一步的调查结果,而且有的猜测在证据确凿之前也只能是猜测,不能随随便便说出口。
“好了,别想他们的事了,想想我们的事。”冷菲儿圈着齐司莫的脖子,顺势往他的腿上一坐,齐司莫哀号起来:“嗷……”
冷菲儿嘟着嘴问:“怎么了?”
“哪里来的肥猪快快拖走,腿压断了。”齐司莫一副喘不过气的样子,让冷菲儿又好气又好笑,在他的胸口狠狠的砸了两拳:“讨厌鬼,你才是肥猪,根本不是我胖,是宝宝胖。”
“瞎掰吧你,前几天做b超医生说孩子才两斤,请问你现在多重,一百四十多斤了吧,有多少是孩子的重量我们心知肚明,我看你一天是太懒了,整天吃了睡,睡了吃,才会使劲儿长肉。”齐司莫在冷菲儿的腰上摸了一把,然后流露出惊恐的表情:“腰呢,你的腰呢,我只摸到肥肉,大把大把的肥肉,快抓起来扔掉。”
虽然被齐司莫奚落,但冷菲儿却生不了气,反而笑倒在他的胸口:“讨厌死了,等我生了孩子就减肥,也不想想是谁让我这么胖,坏蛋!”
“说真的,快起来,腿要断了。”以前抱冷菲儿感觉轻轻松松,现在就像千斤巨石压下,让他喘不过气:“腿真的要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