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府市,上官家。
天府是一望无际的平原,使得城市的建设非常的有规律,中心向着四周不断的建设,使得天府市市中心寸土寸金。
在天府市市中区有一个面积巨大的小区,虽然称之为小区,可是诺大的小区之内只有一户人家。
那就是上官家。
小区占地面积将近两百亩左右,里面有一栋栋私人别墅,住着的基本都是上官家的人。
这些别墅错落有致,呈现一种独特的姿势。犹如众星拱月一般,位于别墅群中心的一个别墅,看起来非常的普通,只有两层。
如果说上官家是天府市中心的话,那么位于上关家中新的这个别墅就是整个天府市中心的中心了。
自古以来,上官家对于天府市乃至整个西南地区的形势有举足轻重的影响。
甚至他们能够隐隐约约的控制周围的世俗权利。
一些社会名流甚至称上官家为西南地区的紫禁城。
此时的上官家中心的那个别墅之中。
一名七十多岁的老者背朝大门,在他的面前有一副巨大的山水画。
也就在此时,从门外匆匆忙忙走进来一名50多岁的中年男子。
在看到那老者的时候,双眼之中充满了尊敬之色。
“父亲,果然华夏出问题了,之前风头正盛之手遮天的龙家居然被集体灭族了,我怀疑这件事情一定和那个杨大师有关系。”
说话的男子正是上官家家主上官云的儿子上官瑞峰。
“这一次,我真的是服了父亲了,之前,威廉姆斯家族牢牢掌控着整个华夏,甚至他们准备将自己的磨爪伸向世俗社会,想要掌控整个华夏,可是让人没有想到的是,他们在华夏的代言人龙家却被全家灭族,这绝对是在大威廉姆斯家族的脸,那杨大师真的如传说之中的那么厉害吗?”
上官瑞峰好奇的问道。
听到对方的话语,上官云缓缓的转过身体,只看到他负手而立,双眼之中闪烁出一摸感慨之色:“根据我之前得到的消息来看,这个杨大师实力非常的强大,对方不仅斩杀了樱花神和西方的古尼,而且好几次都拯救了华夏的修炼界。”
在话说到这里的时候,上官云双眼之中满是森然:“我不管他是不是传说之中的那么强大,如果对方染指我们事情的话,到时候必死无疑。”
“永生杀器,作为我们家族最大的秘密,也是我们家族最大的依仗,整个世界不少强大的修炼者都觊觎这件宝贝,搞不好那杨大师也是,不过按照我们的实力的话,是没有办法得到那件宝贝的,关于这件宝贝的事情,你就交给上官祥云去办,这段时间你和罗斯查尔德家族好好联系一下,我们想要的是那件宝贝,而罗斯柴尔德想要的则是通往修炼界的通道。”
上官云缓缓开口说道。
“是!父亲,不过那罗斯查尔德家族也不知道靠不靠谱,如果他们找到了永生杀器,然后出尔反尔,到时候我们应该怎么办?毕竟众所周知,西方人的信用是极低的。”
上官瑞峰思考了一会儿,随后缓缓开口问道。
“他们没有那么大的胆子,根据我这几天得到的消息,不出我所料,威廉姆斯家族的人也想要染指这件宝贝,等到我们借助罗斯柴尔德家族人的手打开那个宝库,然后再想办法让他们狗咬狗。”
话说到这里,上官云的双眼之中闪过一抹寒冷之色。
“知道了父亲,我立马去办。”
上官瑞峰听到上官云的话语,连忙点了点头,随后转身离去。
一直等到对方走远之后,上官云才缓缓的走向了另一个房间。
另一个房间是一个非常普通的书房。
只看到上官云缓缓走到了台灯的面前,随后只看到他轻轻的点了一下台灯上面不起眼的按钮。
轰隆隆!
只听见一道清脆的响声传来,紧接着让人感觉到震惊的事情出现了。
原本非常光滑的地面突然出现了一个漆黑色的通道。
这个漆黑色的通道非常的隐秘,从上方看下去,根本看不到通道的尽头。
此时的上官云脸色非常的平坦,他缓缓的走入那神秘的通道之中。
霎那间,黑漆漆的通道变得灯火通明,也就在他进入通道之后,通道的入口自动关闭。
沿着那通道缓缓往里走,最内部是一个看起来非常普通的房间。
不过这个房间之内散发着阵阵荒凉的气息。
不仅如此,给人一种岁月悠久的感觉。
犹如这个房间已经存在了上百年甚至上千年一般。
整个房间之内,非常的安静,远处的桌子之上,覆盖着一层层厚厚的灰。
看起来仿佛已经好长时间没有打扫一般。
这个神秘的房间,整个上官家族只有上官云一个人知道。
即使是他的儿子上官翔云和上官瑞峰都不知道。
甚至就连上官云都很少进入内部。
如果不是一些重要的事情的话,上官云绝对不会打开这个机关的。
他一步步的走向一个位置,双眼望着墙壁。
墙壁之上是一副巨大的古画,此时的上官云双眼之中闪烁着阵阵崇拜之色。
随后只看到对方轻轻一点,让人意想不到的是,一股神秘的力量从上官云的身体之内散发出来。
对方竟然是一名修炼者。
而且还是一名强大的化虚境界初期修炼者!
这个秘密在华夏没有一个人知道。
华夏十大家族之中,不少的家族和修炼者有若有若无的联系,可是十大家族之中,很少有家族或者是直系亲属是修炼者。
整个华夏没有人知道的事,上官家族的家主上官云居然是一名强大的修炼者。
而且还是一名化虚境界初期的强者。
伴随着对方的力量接触到那古画之上,接下来那一幅神秘的古画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原本的古画一动不动,看起来就是一副很普通的山水画而已,可是就在接触到上官云力量之后,古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整幅画变得惟妙惟肖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