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隐形人跟在凯特尼斯身后,这感觉让她有些奇怪,时不时想回头确认他们是否还跟着自己。三个人走到新家门口, 刚一进门,凯特尼斯的妈妈就赢了进来,用一种有些过分殷切的声音问:“亲爱的,散步回来了?家里来了客人。”
凯特尼斯皱了皱眉,她不是出去散步,而是去老房子里的,妈妈这么紧张,看来是家里来了什么惹不起的人。
她隐秘地朝背后做了一个安静的手势,跟着两个身着正装的保镖,进了客厅。
——搞的好像这里不是自己家,而是那个所谓的“客人家”似的。凯特尼斯很不喜欢这种感觉,然而她的视线刚一触及到坐在桌子后的那个老人身上,就愣住了。
那是施惠国的总统,斯诺。
阿尔和乔治悄无声息地跟着凯特尼斯,还被一个保镖疑惑地盯了一会儿,似乎是察觉到了什么不对。
什么也看不见,保镖只当是自己神经过敏——也是,第十二区这样的穷乡僻壤,能有什么危险呢。
而此刻,两个来自其他世界的巫师,正站在客厅角落里,用了静音咒,嘀嘀咕咕地商量着什么事。
“我想在这里就杀了他。”阿尔摩挲着自己的戒指魔杖,道。
斯诺总统可不是什么好人,用下毒处理掉竞争对手,将饥饿游戏的冠军们当做赚钱工具,只是现在施惠国在他的领导下暂时处于一种诡异的平衡——如果把斯诺杀掉,新的总统未必会更明智。
斟酌一番斯诺死亡的利弊,阿尔还是不敢掺和进来。
如果说在以前,饥饿游戏对他来说只是一本小说,但是现在,这是一个真实的世界、真实的国家,里边的每个人都是有血有肉的,如果他做出什么事,后果是无法预料也无法承担的。
阿尔摇摇头,静静地听着斯诺和凯特尼斯的对话。
有一句话凯特尼斯是说对了,把安抚暴民的任务押在一个十六岁的小女孩身上,这本身就说明了领导人的失败和无能。
施惠国已经是一个千疮百孔、从里向外腐败的空壳子,现在的政府被推翻是迟早的事。
斯诺总统走后凯特尼斯脸色差极了,她刚刚被斯诺用家人和盖尔一家的生命威胁了一通,马上又要面临冠军巡演,要继续和皮塔装作热恋中的情人,这让凯特尼斯想要逃离的欲望更加强烈。
也许死在饥饿游戏里才是真正的解脱。
“我会在巡演的时候找到机会给小茹的家人这张照片。”凯特尼斯对阿尔和乔治说,“晚上首都的化妆师就要来这里了,我会直接出发去参与巡演,我想你们早点离开比较好,免得被首都发现。”
她犹豫了片刻,轻声道:“我还在首都的时候听说,有一个贡品不是被其他贡品杀死的,他的情况似乎很奇怪,首都把他带走检查去了,听说还做了不少实验,这件事情和你们有关系吗?”
阿尔和乔治对视一眼,都想到了被他们石化的那个男孩。
“应该是有的。我们为了救小茹曾经对一个男孩用了石化咒语,那种咒语能让人全身被冻结,无法行动。”
“我觉得你们要小心一些,再来这里的时候。”凯特尼斯说,“首都不会允许有他们掌控之外的事情发生,如果你们被发现了的话……”
“那我们可能就会被解剖了。”阿尔耸了耸肩,“所以,我们还是赶快离开比较好。”
凯特尼斯看上去像是下了什么艰难的决定:“这里太危险,以后你们不要再来了,免得遭遇什么危险,你们还都是小孩子。”
看来凯特尼斯也嗅到了风雨欲来的气息。
阿尔不置可否地点点头,和普利姆还有她们两个的妈妈道了别,和乔治隐了身,离开了凯特尼斯家。
“以后真的不再来了?”在回去的路上,乔治问。
“我不知道。”阿尔心不在焉地用手摸着密道内壁,“它每次通向哪里不是我们能决定的,不是吗?”
奇怪的是,自从上次去了蜘蛛侠的世界之后,此后每次进入密道,它的终点似乎都是随着自己的意愿决定的。
难道自己和这条密道产生了某种神奇的化学反应?
自己最后不会成为它的一部分吧?
阿尔为这个念头打了个寒颤,收回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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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场魁地奇比赛之后,本学年的学院杯结果也跟着出来了。
斯莱特林在和格兰芬多的比赛中以极小的差距失败,而在之后和赫奇帕奇的比赛中,又以绝对优势遥遥领先。
在加上平日里,格兰芬多因为调皮捣蛋的学生很多,被扣的分当然也不少(大部分是托西弗勒斯的福),而二月份去密室里“营救”伊莎贝尔的正好两个斯莱特林,两个格兰芬多,所以,邓布利多各给两个学院加了一百分。
这就导致,斯莱特林和格兰芬多各自的成绩分别远远超过另外两个学院,而最后在离校前的宴会上,斯莱特林最终得到了学院杯,所有的旗帜都变成了斯莱特林的银绿色。
一向假装的不屑于此类奖项的小蛇们也按捺不住的发出了欢呼声,刚被从石化中恢复不久的文森特也傻乎乎的举高了手和他家一起欢呼,不得不说,半个学年没见,德拉科和阿尔还怪想他的,一人给了他一个拥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