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浩啊,有些时候办大事是要讲究策略的。”秦楚雄拍了拍宁浩的肩膀,沉声说道:“和这些老家伙,老狐狸们斗心眼儿,单靠拳头是不够的。”
“你不就是这老家伙中的一个吗?”宁浩似笑非笑的打量着秦楚雄。
听了这话,秦楚雄先是一愣,接着仰头哈哈大笑起来。
“你们在这聊的挺高兴。”就在这时,凉亭下方忽然传来一个好听动人的女孩而生。
宁浩和秦楚雄扭头望去,只见娄佳仪拖着大长裙匆匆走了上来。
“我们男人说话,你来干什么?”宁浩没好气的问道。
“哎。”秦楚雄笑着从宁浩摆手:“我这个小姨子,可是羞煞世间多少好男儿啊。”
“刚才夏思韵打来电话。”娄佳仪看向宁浩说道:“她妹妹在学校打了人。”
“你说什么?”听了这话,宁浩不由得眼睛一瞪:“夏思妍?”
“对,没错,就是夏思研。”娄佳仪点了点头。
转过身看了一眼秦楚雄,宁浩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
夏思研这个磨人的小妖精,可是跟着国学搏击培训班学过散打的,后来因为比武大赛,她还加强过训练,现在的武力值,和半个特种兵的实力差距不远,她要是出手打人,没个轻重,可能要让人家残废的。
想到这里,宁浩急忙冲着秦楚雄说道:“秦主任,我们的事情晚上再谈,我先去一趟临南一中。”
“好,我们今晚再谈。”秦楚雄点了点头。
“宁浩,你快点儿,思研在学校打人了。”这时,凉亭下方传来的秦微微的喊声。
宁浩像是收到了紧急军情,立即冲出了凉亭。
看着宁浩和秦微微匆匆上了一辆车,娄佳仪和秦楚雄眼神里闪烁着复杂。
“娄佳仪,你这么放任微微,就不怕她抢走你心爱的男人?”秦楚雄忽然转身看着娄佳仪问道。
“你觉得可能吗?”娄佳仪抱着高耸的酥胸,远远的眺望着宁浩和秦微微开着车走了。
“这个世界上就没有不可能的事。”秦楚雄叹了口气,幽幽的说道:“如果这件事成真了,对你可不是什么好局面。”
听完这话,娄佳仪沉默了。
什么好局面?
对于娄佳仪来说,现在的宁浩就是最坏的局面,尤其是对于她的态度。
以宁浩现在的身份,说他是夏思韵的男朋友,或许还有人相信,但要说是她娄佳仪的男朋友,却相去甚远。
我本将心照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
或许这句话才是现在娄佳仪真正所处的尴尬状态,她一方面放不下宁浩,另一方面,宁浩对她的态度又若即若离,让她分不清哪个是真,哪个是假。
女人啊,一旦碰到感情的问题,任何一个聪明的女人都会变成白痴。
“佳仪,你要考虑清楚,别到时候搞得一家人乌烟瘴气。”
秦楚雄紧盯着娄佳仪说道。
“你这是什么话?”娄佳仪猛地转过身,打量着秦楚雄:“什么叫搞得一家人乌烟瘴气?我什么时候跟你成一家人了?”
“你…”
秦楚雄还想说什么,只见娄佳仪冷哼着转身走了。
对于这个小姨子,他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从当初和她姐姐结婚时,这小姨子就看不上他。
现在20年过去了,秦薇薇都二十岁了,这小姨子还是看不上他,这让他很是郁闷。
…
临南一中,今天早上发生了一件大事,以至于这件大事惊动了整个全校,包括校内高层。
高二二班,临南一中的第一校花夏思研同学,一言不合,就把几个隔壁班的男生打成了重伤。
最主要的是,这几个男生非富即贵,其中以苏宝晨为主。
苏宝晨,东南第一豪门苏家的嫡系子孙。
苏家三驾马车之一,东南内卫司令苏木的儿子。
40岁,苏木才有了苏宝晨这个儿子,也是他唯一的一个儿子,老来得子,自然视为掌上明珠。
在临南一中,苏宝晨几乎是大哥级的存在,平时在临南一中没人敢惹,也没人敢招。
没想到他们今天碰上了硬茬儿,临南一中的第一校花,居然会武术,把他们打的满地找牙。
临南一中的教导处长办公室,夏思研背着小手,一脸不服气的站在办公桌前。
另一边,蔡雯姬一脸凝重,时不时的白了一眼,夏思研却也并没出口训斥。
整个办公室里的气氛一下子僵持下来,仿佛两人都在暗自较劲。
过了好一会儿,蔡雯姬拿起手里的资料看了看,抬起头冲着夏思研说道。
“四个人高马大的高三男生,一个小腿骨折,两个脑震荡,还有一个躺在医院里至今昏迷不醒,夏思研,你牛啊。”
听了这话,夏思研不服气的抬起头。
“谁让他们惹我的?”
“哦,他们惹你,你就能动手打他们?”蔡雯姬站起身,很无奈的白了一眼夏思研。
“一群废物。”夏思研冷哼着说道:“连我一个女孩都打不过,人还比我多,还好意思告状,我们家禽兽被我放狗咬了好几次,也没见他告状。”
蔡雯姬:“……”
“要是换成我们家禽兽,他们肯定早就残废了。”夏思研一脸骄傲的抬起头冷,哼着说道。
蔡雯姬当然知道夏思研嘴里说的禽兽是谁,只是让她哭笑不得的是,真是有什么样的师傅,就有什么样的徒弟。
宁浩这个家伙,很喜欢用拳头和暴力解决问题,教出来的徒弟也是这样。
女孩长得太美,麻烦事就多,以前的夏思研也受到过这样的骚扰和调戏,可那时候的夏思妍不会功夫,除了告状,就是不搭理而已。
现在倒好,出手伤人,伤的还是那么有背景身份的人。
倒不是因为她害怕什么,而是她担心夏思研会遭到报复。
毕竟上次那场比武大会,宁浩已经和苏家彻底撕破了脸。
后来苏家又被挤出了临南一中,这可是仇上加仇。
现在正是宁浩跟苏家对垒的时候,而被打伤的人,又是苏木唯一的儿子,苏家不会借此生事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