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是沈易安带着小铃铛去擦脸,严沁自己个儿回了房间。
等沈易安将孩子哄睡了回到房间,她靠在床头眼皮都没有掀开一下。
等他靠坐过来,她像是小猫儿似的在他的衣领子上嗅啊嗅,在他轻笑着抚摸她脑袋的时候说了句:“有别的女人的味道。”
沈易安闻言手指在她的脑袋上弹了下,低斥:“胡说八道。”
她眉眼一挑,横生出无数的情节来,把人推倒在床头,手指隔着衬衫在她的胸膛上缓缓的按过:“沈美人,我帮你检查一下伤口吧?”
口吻像是跟他商量的征求意见,可实际上,压根就没有要尊重他意思的模样。
灵巧的手指在他的注视下,就穿过纽扣中间的缝隙,指腹撩拨着他的皮肤。
然后——
拿出了一把小剪刀。
也不知道她是藏到什么地方了,总之拿出来的时候是万分顺手的,她坐在他的腿上,身子微微前倾,一手剪刀一手撩弄起他的衬衫,眼神是大胆炽热的凝视。
“撕拉——”
是细微的裁剪的声音。
沈易安同她对视上,手臂微微在床上撑起,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
当剪刀不断的上移,薄薄的布料无法再遮盖肌肉线条,流畅又紧实的肌肉线条让人看了眼热,清俊斯文的模样宛如圣子,修长挺拔的身体此刻却透着糜烂的气息,是禁欲和纵欲的激烈撞击,完美诠释。
剪刀缓缓穿过胸膛处的布料,来到他的脖颈处,纤细的手指勾动他的下巴上抬,布料彻底的分成两块。
严沁垂眸看着他胸膛之上的伤痕,狰狞的像是有蜈蚣在爬,硬生生的就那么破坏了身体的美感。
沈易安欲翻身把人给压下,却被他按住胸膛,拿东西给他手扣上了。
他微抬眼眸,是两个粉色的还毛茸茸的小玩意儿。
他此时是半靠在床头,此刻衣衫不整的被扣着,而她衣服板板整整的穿着,哪怕是什么都不做,都能衍生出无数的昧语来。
她的手指,一一在他的伤口处滑过,抿了抿唇。
“沁——”
话未说完,严沁就给他眼睛上缠上了一条黑布。
也不知道这些个东西她是准备了多长时间,沈易安削薄的唇动了动,“别胡闹,沁沁。”
他作势是要挣脱开手上的束缚。
却转而被严沁按住:“不许动。”
“是惩罚?”他哑声问。
严沁:“嗯。”
可这惩罚未免过于旖旎。
直到,他听到有东西在空气中挥舞的声音,因为视觉被剥夺,听觉和皮肤的触觉就变得愈加敏感。
沈易安的肌肉无端的就紧绷了下。
“从哪儿学的?”他问。
他现在的姿态在严沁这儿看起来就是负隅顽抗,尾穗儿在他的脸上、喉结、胸膛上轻轻点点的下滑,她问:“错了吗?”
“知道错了吗?”
沈易安唇瓣轻动,带着股纵容宠溺的味道,“嗯。”
严沁咬唇,他承认的那么快,还怎么进行下去,凶巴巴的说道:“不许认错。”
他轻笑:“好了,别再闹……唔。”
“啪。”
是打在肌肤上的声音。
不疼,有声音,也在此刻的氛围里带着点难以言说的滋味。
沈易安的神经顷刻间就绷紧了。
严沁微微歪了歪头,“疼吗?”
这个问题,沈易安如何回答?
疼不疼,都能变了味道。
在他迟疑之时,柔软的唇瓣便落在方才打下来落下的地方。
打一下,一个吻,接连如此,她玩的兴致盎然。
是不疼,可是麻,是从骨头缝里透出来的麻,她那粉色的小玩意儿压根就不管什么用,不过是他纵着罢了,“沁沁,别玩了。”他哑声。
她压在他的身上,唇瓣在他的耳边响着,“不——你求我。”
她呵气如兰,声音酥酥的在他耳根处:“你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