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过的小太监们立刻掩嘴一笑。
男人面容狰狞,被操过的女人甩巴掌,感到特别有失面子,虽然害怕乌蔚雪一掌拍死他,但现今身在皇宫,附近都是巡逻侍卫,所以,他有侍无恐的怒道:“你这个臭娘们,大家都亲眼看到你跟我拜堂成过亲的,不是我娘子还能是谁的娘子?还有,前两日被我插得舒服大叫的时候,你嘴里可是不停的喊着我相公,怎么?下了床就认人了?”
乌蔚雪怒羞红脸:“你,你……”
领路的老太监怒斥道:“闭嘴,这里是皇官内院,不是闹市,岂能容你们大呼小叫,要是惹哪个主子不高兴了,直接就拉你们去砍头。”
男人和乌蔚雪立刻闭上嘴。
来到御书房,四人拜见帝君后,乌蔚雪立马跪在地上不起:“请帝君为民女做主。”
帝君道:“你先起来。”
“是。”乌蔚雪站起来。
帝君严厉眯眼盯着黑渲翊他们:“黑渲翊,朕亲自给你指婚,却抗旨不遵,你可知罪?”
黑渲翊一脸镇定的站出来:“回帝君的话,草民不知帝君何时给草民指过婚?”
帝君大怒:“岂有此理,竟敢在朕的面前装糊涂。”
“回帝君的话,草民确实没有接到圣旨。”
“你还敢狡辩,朕在十一月初一亲自拟的圣旨,让传旨公公亲自到你府上宣读,现今半月未过你却装疯卖傻说不记得此事,来人”
黑渲翊打断他的话:“回帝君的话,您传来的圣旨,不是给他指婚吗?”
他指了指站在乌蔚雪身边的男人。
男人接着他话说“对啊,不是给我指婚吗?圣旨可是我亲手接过来的。”
帝君一愣。
乌晨子对男人怒道:“老夫明明向帝君请旨给黑渲翊和乌蔚雪指婚,关你何事?”
“我就叫黑渲翊啊。”
乌晨子:“……”
帝君:“……”
乌蔚雪、乌融束:“……”
“当时,朕明明在圣旨上写道:黑府主人黑渲翊品貌非凡,玄术过人,却只有男妻侍奉左右,可你……”帝君望着惨不忍睹的脸,实在不好有失身份说出难听的话。
“回帝君的话,草民就是黑府的主人黑渲翊……”‘黑渲翊’一脸自信说道:“不是草民自夸,草民从小就天赋过人,无师教导之下,也能在三十岁之前升到一阶灵力,长相就更不用说了,草民村里的女人都夸草民长得仪表堂堂,魅力不凡,都争先恐后的说要嫁草民,让草民甚是烦忧。”
帝君嘴角抽了抽。
这个男人哪来这么大的自信?
乌蔚雪冷笑:“你们村里的女人都是眼瞎了吧。
“就算她们都眼瞎,不知道我长相,可你不眼瞎吧?”‘黑渲翊’反问道:“在洞房的时候,可是你一直抱着我不放,并不停地叫还要的。”
乌若忍住笑意勾了勾唇。
“你……”乌蔚雪气得脸色都变成猪肝色:“你这个不要脸的男人。
乌融束觉得自己快要没有脸站在这里了。
“你就要脸吗?你要是要脸,也不会被我操过,还喊这个男人相公。‘黑渲翊’气得指着黑渲翊说:”你可是我名媒正娶娶来的女人,说不定现今已怀上我的孩子,你却叫其他男人相公,你还真是要脸,而且脸皮特别厚。
“你……”
乌晨子赶紧出声打断他们吵下去:“圣旨上说,黑渲翊有男妻侍奉左右,你的男妻呢?”
‘黑渲翊’解释:“房间太小,就让他先回娘家了,打算等乌蔚雪怀上孩子再接他回来。”
他睨眼乌蔚雪:“我男妻可贤惠了,你以后见到他要恭敬对待。”
乌晨子:“……”
乌蔚雪冷笑:“你以为我还会跟你回去住你的破房子吗?”
“你可是怀了我的孩子,不跟我回去,你要去哪?”
“不关你事。”
‘黑渲翊’转看帝君,哭诉道:“帝君,您可是下了旨把她许配给草民,可她却想要抗旨,帝君您一定要为草民做主啊。”
“帝君心里佩服黑渲翊的机智,找个‘同名同姓’的人冒充自己,这样一来,就不算是抗旨了。
乌蔚雪也跟着哭斥道:“帝君,民女要嫁的人不是他。”
帝君头疼的揉了揉脑袋:“既然知道嫁的不是他,在拜堂的时候,你怎么不看清楚?现在你们已经拜堂,并且洞过房,还能怎么样?”
“民女要合离。”
“荒谬!”帝君怒道:“朕下的旨,岂容你说合离就合离?你这是把朕的圣旨当儿戏。”
乌蔚雪:“……”
乌晨子连忙对黑渲翊说道:“你说是黑渲翊,你可有证明?”
‘黑渲翊看向黑渲翊:“那你们说他是黑渲翊,又有何证明?”
乌晨子:“……”
黑渲翊不是天行国的人,还真无法证明。
“这件事情是你们闹出的误会,就由你们自己私下解决,朕不管了。”帝君挥挥手,示意他们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