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报告！”
“你有事？”
“有。”付思崎在这双重冰霜的空调下，已经渐渐的有些清醒了。
司御点了点头，轻轻地嗯了声。
付思崎粗喘息了口气，然后道：“我……我自己喝的。”
“药确实是我下的，不管是安眠药还是他……中了的这种药，都是我调研的。”
也不知道他是因为付思崎，所以才是那么快就给招了的，还是本身就是打算要说了的。
付思崎听到乔非的声音，就会想要还有一件事，想要扭头看司御，但是背后好像有一块扎满了针的板木一样，吓得他只能跟着墙磨叽去。
“那些女人呢？”
乔非摇摇头：“没有理由拘留下，所以走了。”
“是吗？”司御翘着二郎腿，一手放在宋立恒背后的沙发上，另一只手放在腿上。
不知道为什么，就感觉到有着很大的压迫感。
乔非只是微微苦涩的笑了声。
“不如来说说，第二件事好了。”司御现在还在懊恼宋立恒说的话。
乔非抿着嘴，并没有出声。
宋立恒微微扯了下嘴角，看着乔非：“乔非？”
乔非抬头看了眼宋立恒，看到他的眼睛，默默地低下头。
“你当初是觉得谁要害你的？”
“……宋家。”
“宋家啊。”宋立恒的声音有些空灵。
捉摸不到他的意思。
乔非挪动着嘴唇，一声对不起在嘴里，却怎么也张不开这个口。
宋立恒好一会才是继续说着：“你母亲的死呢？你归给了谁？”
乔非面色微微一变，好像就是这么被宋立恒猜到了，或者是宋立恒踩到了他的雷区了一样。
宋立恒看着他的脸，微微的点了下头：“乔汐了对吧？就是不知道和乔家有关的命都是多值钱了。”
“要我帮你算算？”
“我可不敢劳烦老大你。”宋立恒侧过头，对着司御笑着说着。
乔非好一会才是出声，声音有些尖锐：“我母亲和乔家等人一概无关！”
宋立恒并没有继续说什么。对着司御做了个请的手势。
司御俯身，双手放在桌子上，扣了扣桌面，好像在考虑，用这个砸人了的意思。
“我想知道你背后是不是还有人？”
乔非情绪已经很快收敛好了，面对司御只有面无表情，对于他的问题，他好像有些嘲讽一样。
司御点着头，猛地就起身。
自然的就是桌面给都被他掀起来，直接就对着人……
“走开。”
付思崎挡在乔非面前，面色忽红忽白的，不敢跟司御对视，双手抓着玻璃桌面：“老大，能给我个机会？”
“你有什么机会吗？解释的？”
“我……”
付思崎已经被乔非推开了，站起身来，看着司御：“我并不知道你要说的是谁，但是我认识、我帮的从头到尾就只有司柒潇一个人，我认识的人很多，但是并没有亲到愿意替我收拾烂摊子的地步。”
司御看着乔非，嘴角微微勾起来。
话是这么说，但是谁也没能改变司御要拿东西砸人的想法。
宋立恒闭着眼睛，他并没有要趟这趟浑水。
司御最后还是砸了，不过擦边。
乔非的脸也算是毁了，不过付思崎有上好的药膏，并不用担心。
司御冷冷的看着付思崎。
付思崎面色煞白，低着头看着手心的血，默默地朝着墙角走去，继续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