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怀城低哑的声音里,似是跟以往一样的漫不经心:“我来这里谈生意,那你呢?”
“哦,我也是。”
夏栀随口一答,极尽敷衍,她来这里可不是想跟江怀城叙旧的,可是毕竟外面的人在追她,总归藏在这里可以拖延一下时间。
夏栀抬眸看了他一眼,疏离又冷漠,觉得他要是聪明一些,就应该能看出来,她压根就不想跟他说话。
然而,江怀城却好像没明白她的意思一般,半点要放开她的意思都没有。
他紧紧的攫住她,因为她刚刚脱口而出的这句话,好看的桃花眸里染上了一丝火气,舌尖滑过薄凉的唇,语气讽刺。
“夏栀,你真的是越发的出息了,你穿着这身陪酒服谈的是什么生意?出去卖吗?”
江怀城骨节分明的手指抬起,一把捏住了夏栀的下颌,逼着她看向自己。
夏栀看着他眼里的愤怒,还有那逐渐用力捏疼她的手指,夏栀眉心蹙着,觉得江怀城纯属是有毛病,他们都离婚了,他有什么资格质问她,言语讽刺羞辱她?
“江怀城,我就算是卖,也不是卖给你。所以,你又操的什么心,管你什么事?”
夏栀抬手抓住江怀城的手,一个用力,掰开他的手腕,试图甩掉他放在她下颌的手指。
纤细的手指太过用力,而江怀城的手也不甘示弱,一动不动,任由她抓他的手。
就这么一挣扎间,在江怀城忽然放开她的下颌的时候,夏栀的力度没来得及收住,整个人扑进了江怀城的怀里。
“唔.....”
夏栀被撞疼了,俏脸微红,呼吸的起伏更是显得上围硕果累累,白皙的脖颈,好看的锁骨,江怀城只要一低头,就能触碰到。
江怀城原本心底的火气,此刻却变成了热气,他的喉结动了动,不得不说,夏栀是唯一一个,勾起他情欲的女人。
虽然她说得话惹他生气了,但是他不得不承认,在她靠近他的这一刻,他鼻息间让他心跳加快的甜香气,让他清楚的知道,他对她的身体,即使睡了三年,也从来没有腻过。
素了一年,在某些方面,他确实想她了。
男人低哑充满磁性的声音倾泻而出,吹在夏栀的脖颈上带来热气涟漪。
“夏栀,你要是这么缺生意,也可以卖给我。”
这其实并不是江怀城的心里话,但是他一向被女人宠坏了,从来没有低过头。她气他,他也就顺着她的话羞辱她。
江怀城更是觉得,要是她像以前一样温柔的哭红了眼,他可以把她带回家,只要她乖一些,不要再招惹其他的男人。
夏栀被江怀城的话,气得不轻,从小到大,她家族对她的教育就是贵族淑女式教育,虽然她叛逆,但是也习惯了外在人面前的伪装。
可是,这么惹她生气,敢羞辱她的,江怀城还是第一个,她抬手就想给他一个教训,想要扇他的脸,谁让他这么不要脸。
然而,她的手刚抬起来,就听见了外面传来一阵声响。
“其他包间搜到这件衣服了,她一定还在这里,楼下的人说没有人下楼,她应该还在这层。”
“我们逐个房间搜!”
...
夏栀落下的手忽然就变了姿势,在门口的人打开房间门的时候,纤细的手指抓住了江怀城的领带,将他整个人往前一带,她的手臂勾在了江怀城的脖颈上。
两个的头靠得很近,从房门打开的视角看过去,就是江怀城的背影,他此刻正在跟一个女人亲密着,也可能是一个火热的吻。
江怀城侧颜回头,但是将怀中的女人遮挡的很好,唯一露出来的地方,就是她白皙的手臂。
“滚出去。”
江怀城的声音偏冷,看向那几个人,几人道歉了一声,就匆匆的去其他的包间,并不想声张或者得罪什么临城的哪个大人物。
他再回头看向怀中女人的时候,夏栀刚要松开手,然而却被江怀城的手掌箍住了头,他蓦然靠近她,薄凉的唇角勾了勾,两个人之前良好的暧昧气氛,就这么被几个不速之客打断了,让他心里压着的火气又上来了。
江怀城那双好看的桃花眸里,此刻映着夏栀那张精致的脸,羽睫轻轻颤着,看着她的唇瓣,江怀城的眸子里染上了一分占有欲。
这张唇,除了他以外,还有没有其他的男人碰过?
他下意识将她箍紧,随后微微低头,就要触碰在那柔软的唇上,他想知道,是否还跟记忆里一样柔软好咬。
然而,没等他碰到,夏栀就转脸躲开了,终究让这一个吻,只是落在了她细嫩的脸颊上。她越躲,江怀城却越不讲她放开,甚至作为她不乖的惩罚,他还轻轻咬了她一口。
娇嫩的肌肤瞬间就被印上了一个红印,江怀城看着这印记,唇角勾了勾,十分满意。行为幼稚,竟然像小孩子一样,对于自己的东西盖章做记号。
“江怀城,你属狗的啊?你有病啊!”
夏栀被江怀城气得不轻,此刻也没有了顾忌,纤细的腿猝不及防的上抬,却被男人极好的防住了,反而将她的腿夹住。
“啪——”
夏栀反手就对着江怀城的脸扇了过去,力道不算大,但是指甲挠了他一下,给他的脸上留下了一道细细的红痕。
“滚开!江怀城,你要是缺女人,这皇鼎娱乐城有的是。”
江怀城终于放开了夏栀,甚至这一刻的俊颜有点滑稽,他薄凉的唇角勾了勾,即使挨了打,但是却并不显狼狈,他手臂微抬,放任夏栀从他的怀里离开。
这还是有生以来,第一次挨打,打他的还是他曾经那个温柔乖顺的小前妻。
他舌尖顶了顶被夏栀打了的左脸,他漫不经心的冷哂出声:“皇鼎娱乐的女人?”
冷声嗤笑,随后看着正在整理衣角的夏栀开了口:“你现在不就是吗?怎么,野男人养不起你,还要你出来做这种兼职?”
夏栀被他的话一堵,刚想反驳,却想起自己穿着的正好是这里的衣服,随后那原本还在生气的眸子忽然一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