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啊,我本来是打算……”话说一半暮阳突然住了嘴,从背上取下背包,然后蹲下身,从里面把东西一样样的取了出来。
金一鸣仔细一看,居然有绳子、封口胶、润滑液、安全套还有些奇奇怪怪他没见过的东西。
暮阳一边把东西往外拿一边说道:“这几天我想好了,你这个人从童年就占据了我的回忆,现在终于被我逮到真人了,再让我放手怎么可能,这买卖太亏。所以一下飞机我就去准备这些东西了。我想的是如果一鸣学长不肯接受我,从此要跟我断绝一切来往,那我就把你绑起来,找间屋子关起来,天天对你说我爱你,我就不信你不会喜欢上我,如果还不行我就……”
暮阳这些不要脸的话说的金一鸣脸一阵红一阵白的,不等他把话说完,就一脚踹在了他的腿上,然后气冲冲的往树林外走。
他这一踢暮阳差点扑倒在地,见他往外走,赶紧把地上的东西塞进包里,追了过去,“学长,你等等我啊,你看我们什么时候抽个时间找个地方,把我买的这些东西用了。”
“滚。”金一鸣头也没回。
暮阳几步追了上去,“东西可以先放放,但是明天的戏怎么拍?你看我这脸。”
“不拍。”金一鸣的回答简单明了。
“不拍怎么行,因为我已经耽误一个星期了,学长你还要拿这部戏去参赛呢,离比赛没多久了,片子还要进行后期的处理和宣传。”暮阳可不想因为他,害得大家最近的辛苦白费。
“我才是这部戏的导演、投资者,所以什么时候拍我说了算,你少给我操心。还有你这脸,能出镜吗?”金一鸣看着暮阳高高肿起的脸,意识到自己刚刚下手太重了,于是伸手轻轻碰了碰,“疼吗?”
暮阳捂着脸,“学长亲亲就不疼了。”
金一鸣觉得自己难得一用的关怀之心,现在真是白给他了,无力的冲他翻了个白眼,转身继续往外走。
走了两步又突然转身来到暮阳跟前,双手抓住他的肩头,微微垫着脚吻住了暮阳的唇。
他终究还是不忍。
这次总算是被暮阳给逮住了机会,一把将人的腰搂住,加深了这个吻,一个转身把人抵在了旁边一棵树的树干上。
金一鸣被他吻的呼吸紊乱,脸憋的通红,双手用力的将人推了推,暮阳这才放过了他的唇,在脖子上嘬了一口。
“你他妈要是敢留下痕迹,我就……啊。”
骂人的话还没说完,脖子上瞬间多了一枚暧昧的红印。
最后还用指腹轻轻的在那印子上摸了摸,就跟吃饱了似的的一脸满足,“学长的脖子又白又细,要配上我的印记才最好看。”
“我操。”一听这话,金一鸣就更加恼了,紧握着的拳头再次朝着暮阳挥了过来。
这一次暮阳反应的够快,一把抓住了金一鸣的手腕,以防自己再挨打,然后顺势将人扯进怀里,紧紧的搂住,如同收获了至宝一般,“一鸣学长,谢谢你能接受我爱,也能试着开始喜欢我。”
一句谢谢,让金一鸣心底的气顿时烟消云散,可是嘴却依旧软不下来,“谢谢倒是不用,你给我记住几点就行了,人前离我远点,没我允许不准碰我,我需要你的时候,你必须得在我规定的时间内出现。”
“一鸣学长,你这要求会不会太过分。”暮阳嘴上埋怨,心底却乐开了花。
“行啊,你要觉得过分,可以不听,也当我没来过。”金一鸣假装挣扎了两下。
“听,我听,学长说的我都听。”暮阳把人搂的更紧,终于得到了这个人,他怎舍得再放手。
第一百二十九章服侍周到
暮沉从清醒过来到现在已经过去五天了,头上的伤已经开始愈合,也没那么疼了。
只是脑子偶尔还是会有眩晕感。
医生对他进行了几次检查,表明他的身体已经没什么大碍,眩晕感是因为之前脑子受到震荡,实属正常反应,症状会慢慢的减轻。
可就算身上还有这样那样的毛病,他的腿是没什么大问题的,也就从空中坠落下来然后被拖行的时候留下了一些擦伤,膝盖磕青了几块。
已经过去五天了,身上的这些小伤都好的差不多了,在他醒过来的第二天,医生就说过,可以适当的下床活动活动。
只是每次下床路泽紧张的跟什么似的,扶着缠着,恨不得再给他支根拐杖,这夸张的,用个不太恰当的比喻方式,就跟他身怀六甲似的。
快到中午,张然出去买吃的去了,暮沉在睡觉,见他睡着了,路泽就去外面走廊打电话,几天没回家他也该跟爷爷打个电话报平安了,回安家后他就没再往路家打过电话,也该跟外公说一声。这几天,暮沉没再出现说困就睡的疲惫现象,身体好转,他才肯短时间的放暮沉一个人在病房里。
暮沉一觉醒来,发现路泽不在,赶紧翻身下床,这些天在床上躺到腰酸背痛,想下床走动走动,还得受时间限制,没走几步路泽就得让他回床上躺着。
再这么躺下去,他得成为一个废人。
可他的脚才刚放进拖鞋里,病房的门就被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