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将法对我没有用,收起你的小心思!”
沈书行像是厌烦她的挣扎,一把将她禁锢住,拽进了总裁专用电梯。
密闭的空间只剩下两人。
紧绷的氛围让傅时瑶一颗心几乎提到嗓子眼,戒备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是你自己主动找上门来的,现在摆出这副样子给谁看?!”
沈书行面带讥讽,把人困在电梯与手臂间,闻到女人身上的馨香,眸色渐深。
“我早上就提醒过你,你还这么不长记性,故意惹我不快?”
傅时瑶周身温度随着他的话一点点冷掉。
她害怕充满压迫感的危险男人,但是好不容易才拿到的证据,不能白白浪费。
傅时瑶长睫微颤,努力镇静,说:“沈总,我没有故意惹你不高兴,听这个录音不会浪费你很多时间。”
沈书行眸底涌动着冰寒厉色,周身气压也骤降。
傅时瑶心下不安,到嘴边的话还未说出口,就见面前的男人冰冷的表情一松,睥睨着自己,眸色浓郁危险。
“让我听,你总得付出点什么。”
他带着刁难的话明显意有所指。
傅时瑶扫了眼跳动的数字,心跳不自觉加速。
“你想做什么。”
沈书行伸出一根手指,抬起她的下巴:“你求人这么多次,还没有经验?”
这动作带着贬低厌恶,像是逗弄不值钱的玩物。
傅时瑶脸一阵青一阵白,心里明白沈书行什么意思。
“我…”
“快点,我耐心很差。”
傅时瑶飞快扫了眼电梯目前的楼层,心里又怕又怒,可看沈书行这个样子,他不会轻易松口。
自己这一趟不能白来。
最后,傅时瑶一咬牙一闭眼,踮起脚凑近沈书行。
沈书行面无表情的盯着明明害怕仍旧靠近自己的女人,心里噌的冒起一股子无名火。
那个男人对她就这么重要?!
心头猛然升起一股子暴虐情绪,大手扣住她,毫不怜惜的撕开傅时瑶的衣服,直袭胸前的柔软。
“啊!”
傅时瑶感受到凉意与痛意,唰的睁开眼睛,惊惧推搡。
“你疯了吗,这是电梯!你放开我!”
沈书行薄唇扯出一抹冷笑:“你怕什么,还没习惯?这对你来说应该是小场面,傅小姐,戏多了会让人厌恶的!”
他一边说手一边在女人身上放肆动作,没有丝毫温柔。
沈书行说的每个字都把傅时瑶踩进了泥里。
傅时瑶浑身血液冰冷,身体传来的感觉让她厌恶至极。
她咬着牙挣扎,抬眸看着他,一字一顿:“我不是那种女人!你不要以为谁都跟你一样无聊!”
沈书行被她的话触怒,英俊的面容此刻犹如地狱阎罗,让人遍体生寒。
“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话落,他直接撕碎了傅时瑶上身的衣服,再也不克制。
“不…放开我!”
傅时瑶不堪受辱,紧紧咬着唇,眼角沁出泪珠。
她此时此刻的模样透着一股子破碎的美,勾得男人更加蠢蠢欲动。
“叮—”
耳畔传来电梯抵达的声音,傅时瑶心头慌乱,带着水光的眸子朝缓缓打开的门看去,心几乎快跳出嗓子眼。
就在这时,身上一重,一件带着男人体温的西装外套把上身不着寸缕的自己包裹住。
门口等候的王秘书目不斜视:“总裁。”
沈书行提步走出来,傅时瑶眼里还有惊惧未退,她紧紧抓着衣服,平复心情。
“愣着做什么,还要我请你?”
走了两步的沈书行不耐的侧目看她,王秘书也跟着停下。
傅时瑶回过神,强压下羞耻,抿唇跟上。
即使她现在恨不得立马逃离这里,但是事情已经到这个局面了,不能半途而废。
俩人走进办公室,沈书行交代完秘书事情后,意有所指的扫了眼傅时瑶后挥手让人下去。
办公室又剩下俩人。
傅时瑶经历了刚刚电梯事件,现在对沈书行很忌惮。
他刚靠近,傅时瑶就后退了一大步,攥着西装衣摆的手骨节都泛白了。
“沈总,我知道你不想听我说这些,但是我师兄真的是无辜的,我帮他并没有什么私情,只是不想看到他无故背责。”
沈书行眸色晦暗不明的盯着娇小的女人,心头蓦然冒起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这种从未有过的感觉让他有些烦躁,他寒声低喝:“闭嘴!你再废话我立马把你扔出去!”
傅时瑶心头一颤,立刻安静下来。
沈书行一把拽过人,傅时瑶猝不及防,一下没站稳,跌在他怀里。
充满侵略性的男人气息把她包裹住,她顿时绷紧神经,跟即将炸毛的猫一样。
沈书行撩开西装外套,视线落在她脖颈侧略微渗血的地方,剑眉微拧。
这女人,一天到晚不惹他不快就不舒服?
傅时瑶不知道他要做什么,整个人绷得犹如琴弦。
察觉到他的手指,浑身寒毛都立起来了。
“我放过李思墨也可以。”
沈书行瞥了眼她紧张害怕的模样,松开她走到办公桌前抽出抽屉里一份文件,扔到傅时瑶面前。
“把这个签了。”
傅时瑶视线落在文件上,犹豫了一下,伸手打开。
看清楚内容后,好不容易恢复了一点血色的脸又一点点变白。
她捏着文件,觉得那上面几个大字刺眼至极,努力平复情绪:“沈总,你这是什么意思。”
沈书行在她侧对面坐下,修长的双腿交叠,姿态傲慢矜贵。
他语调不疾不徐,且不近人情:“就你看到的那个意思,你只有这一次机会。”
傅时瑶牙关紧咬,她万万没想到沈书行会这么做。
她一旦在这份合同上面签字,她以后就完全没有人身自由了。
虽然她很想救学长,但是把自己送入虎口这种事…
“我需要时间考虑。”
傅时瑶心情杂乱,“啪”的合上文件,抬头看向沈书行。
“沈总,你既然只把我当作一个玩物,何必弄这种东西,这不是变相跟我扯上关系?况且,你不是最厌恶我这种女人吗,你现在的行为,无异于打脸。”
她这番话有几分讽刺,有几分自嘲,还隐隐有些希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