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你怎么说吧,我做的事情,我承认,我想,我也瞒不住你吧!”林宗铭微微蹙眉,想起自己莫名其妙出现在去往傅宅的路上这件事,也不难猜到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他让程浩查过酒吧的监控,监控是坏的,具体是什么时候他不记得,也没什么意义,大概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就够了。
这样一来,他对凌婉更加没了什么想法。
要是稍稍欺骗一下凌婉就要遭受那样的事情,那样的生活也未免太折腾人了。
“那我们再来说一说,如果不是miya的出现,我也没有怀疑什么,你会瞒我到什么时候?”凌婉心底残存着一丝丝希望。
她希望,林宗铭补偿那样不堪的人。
“等到我对你没兴趣的时候。”林宗铭说的认真,“凌婉,有句话是好聚好散,希望你不要在学校里拆穿我。”
凌婉很想笑,“林宗铭,我凌婉真是眼瞎,当初怎么会看上你这样的人?”
“不知道,也无需,是我演戏演的太好。”
他还不想和凌婉成为敌对方。
如果不是凌婉不知怎么的喜欢上了他,他们两人除了偶尔的酒会有一定碰面机会之外,并不会有什么其他的交集,
现在既然有了交集,但怎么也不能是敌对关系。
“不是你演得好,是因我喜欢你,自发把你当成了各方面的好人。”凌婉冷笑道。
情人眼里出西施,貌似差不多的性质。
凌婉站起来,深吸一口气,“那好,事情到了现在,我们也没什么好说的,就这样吧,你也可以放心,我不会说你的闲话。”
“嗯。”
凌婉走出咖啡厅,重重吐着气,心里还是不顺。
凌婉在街道旁失魂落魄的走着,从miya哪里了解到一些事情后,她还抱有一些幻想,可现在亲耳听到他的承认,心口压得难受,喘不过气来。
突然,鸣笛声响起。
凌婉吓得抬头,就看见傅小司从车窗处探出头来,“我先送你回去。”
凌婉想哭,强忍着点头,“好。”
凌婉坐在车上,一路上不说话。
“你想去哪儿?”
“我不知道。”
凌婉看着车窗外不断后退的树木,“我如果说我想去喝酒,可以吗?”
“可以。”
傅小司不是说说而已,当下朝着附近的酒吧开过去。
凌婉讶异,侧头看向傅小司,第一次觉得这人也不是那么的可恶。
“你是认真的?”
“难道你说想去是假的?”
凌婉:“我想去,我现在好像有些明白那些失恋后买醉的人是怎么一回事了!”
“你和林宗铭就这样彻底结束了?”
“嗯,”凌婉勉强笑了下,“他做下的那些事情,我是不会接受的。”
不单单是miya,林宗铭还和其余的女人有着不正当关系。
看起来无害温和的一个人,竟然也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傅小司订好了包间,一进去,就一路带着凌婉去了定好的地方。
凌婉跟在傅小司身后穿过混乱的人群,耳边的吵闹声,在进入到包间后终于安静下来。
“先生,小姐,你们是想喝些什么?”一身黑色职业装的服务生微笑着问道。
凌婉情绪不高,晃了晃两根手指,“每一样都给我来两瓶!”
“小姐,会不会太多了?”服务生好心规劝道。
“不会!”凌婉托着下巴眯眼笑,可那笑看起来更像是在哭,“就要两瓶,我可以!”
傅小司淡声道:“按她的要求来。”
那服务生看向傅小司,点头应下,“好的,先生,这就给您送来!”
服务生离开后,凌婉不满道:“为什么你说了可以她才答应?我说她就慢吞吞的?”
傅小司将桌边的果盘推到凌婉面前,“难道我不比你更有威信力?”
医院。
欧阳毅自早上过来后,一刻就没有停下来过。
难得在中午时停下来,却又接到了在小区门口从楼梯上摔下来的miya的手术。
手术室亮起的红灯终于熄灭,欧阳毅走出来。
身后的护士,将病人送去了病房。
欧阳毅问将人接来的医生和护士,“这是怎么回事?病人怎么会从楼梯上摔下来?”
“欧阳医生,这件事情我们也不是很清楚,等我们赶过去的时候,病人已经倒在血泊中了,是周边的群众拨打的救护车。”
“嗯,我知道了。”
欧阳毅走去病房,miya还没有醒来。
他给傅小司发了消息过去,将这边的情形尽数告知。
然而并没有得到那边的回应,他也不在意,继续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酒吧光线昏暗的包间里,成排成排的酒,被摆列在两人前那一张小小的桌子。
凌婉拿着酒瓶直直往嘴里灌,眼眶都是红的
桌上的酒瓶一瓶一瓶的消失,领取就已经醉了。
“你说,我眼睛到底是要瞎到什么地步,才会喜欢上这样一个表面一套背地一套的男人啊?”
第一份不一样的喜欢,居然就这样夭折了。
傅小司手里挑着高脚杯,酒红色液体轻晃,嗓音微哑,“下次擦亮眼就好。”
凌婉醉醺醺的站起来,步子不稳的来到傅小司身边,笑眯眯的将他从上到下打量着,“傅小司,我很好奇,你到底喜欢什么样的女生?我都没见你和哪个女的传过绯闻,哦,不对,我都没见你和那个女生走的亲近过。”
当然了,她和傅奺姐姐是不被算在内的。
“我就不明白了,像你这样的凤凰男,不应该是一个香饽饽吗,怎么就没见有人喜欢你呢?”
傅小司仰头望着她,“你觉得是什么原因?”
凌婉笑着摇头,“大概,是因为你总是沉着一张脸不爱笑导致的。”
“不是。”
“那是为什么?”
“这不是你该想的。”傅小司道:“你先去一边坐下,你喝多了。”
“哦。”
习惯了听傅小司的指挥,凌婉乖乖的走去沙发那边坐下,没意识的往嘴里灌酒。
傅小司侧头看她,她才十八岁,喜欢上了一个不值得的人。
大概是因为有了上一辈人的教训,她也不是什么死缠烂打的性子,以后不至于再和那样的人有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