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煜笑了,他转过身,暧昧地挑起顾南舟的下巴,用指腹一点点摩擦,忽然把他一下子拉进自己的怀里!
他的唇覆盖在他的耳朵上,呼着热热的气息,轻轻地问 : “……感受到我的热度和硬度了吗?我还没用够呢,扔了的话,说实话有点舍不得呢。”
顾南舟挣扎了几下,却没能挣脱男人的禁锢。
他懊悔不已,他当然知道男人说的热度和硬度是什么,男人把他紧紧摁在怀里,某个不可描述的部分恶作剧似地转圈摩擦!
隔着衣料,他都清晰地感受它的形状。
“禽兽,流氓!”被男人戏弄了一通,他脸色迅速变得通红,恶狠狠地瞪了男人一眼,推开他。
这些猥琐的动作,也只有像他们这样的土匪才想得出来!
这一次,男人很轻松就被他推开了。
男人忽然伸手,一把摁住他的后脑勺,火热的唇舌一下子进攻起来,他吸吮着他的舌头,仿佛怎么都不够。
良久。
唇瓣离开,在空中牵起了一缕晶莹的银丝,暧昧至极。
顾南舟被男人铺天盖地的气息搞得快窒息了,一个吻而已,他觉得自己可能已经中毒了。
直到男人走了很久,他才从那种迷迷糊糊的状态中清醒了过来,脸上出现了一抹懊恼和悔意。
回到院子后,他朝男人的房间看了两眼,就收回了目光,朝自己的屋里走去。
他进去还没到一会儿,就有下人敲了下门,把热腾腾的饭菜送了进来,而且,菜式都非常丰富。
顾南舟 : “……”
用过饭后,他懒懒地躺在床上,望着屋顶发呆。
那个男人应该很快又要下山吧,他看得出来,最近山上的人好像都在忙什么,而男人下山的频率变多起来。
应该是发生什么事了。
前些日子,他不是没想过偷偷潜入霍煜的屋子,毕竟那时候霍煜的的确确下山了,不会有人来。
可能有了之前的经历,他反而不敢轻举妄动了。
他让许倾然打听的事也已经有了眉目,听说隔壁三头山似乎遭遇了惨重的损失,都是官兵干的。
而猛虎山却没有风平浪静,反而像暴风雨的前奏。
顾南舟慢慢阖上了眼睛,大概,霍煜这几天就是去其他三座山了吧,毕竟土匪之间也算得上盟友。
不过让他意想不到的是,这几天霍煜都没有下山,反而热衷于跟他颠覆与床笫之间,随时随地。
这天,他大喘着粗气坐在男人的腰上,嘴唇饱满而泛着红润的水泽,全身每一处都布满了汗水。
他手撑在男人的胸膛上,平息了好一会儿,才艰难地开口 : “够……够了吗?我最近有点累了。”
天知道,他这三天是怎么过来的,男人就仿佛怕他跑了一样,非要跟他成为“连体婴儿”才踏实。
而且,男人的眼睛里没有丝毫疲惫,反而精力充足,就算再大战十个回合应该都不成问题。
他抬眼看了顾南舟一眼,“累了?那行,你先休息一下吧。”
于是顾南舟全身无力地趴在他的胸膛上,连一个指头都不想动,这三天大概把他所有的羞耻心都折腾没了。
他知道男人的休息指的是什么,因为他三天前体会过。
当时,他正想从男人身上下来,好好躺一会儿。却被男人告知,没有他的允许,只能趴在他胸膛上休息。
就连吃饭的时候,都是男人把他抱过去的,反正,两人这三天在这房间里完全没羞没躁。
三天后,猛虎山迎来了一次巨大的宴会,其他三座山的大当家的以及他们的小老婆大老婆都来了。
顾南舟从床上爬起来,就感觉某个地方被堵住了,腹部也微微鼓起,他只要动一动,就能听见肚子里“水流”晃荡的声音。
顾南舟 : “……”
他当然知道那些“水流”是什么,因为都是那个男人灌的,灌了整整三天,愣是没浪费一滴!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这是逼迫自己怀孕呢。
男人在下床前最后警告了他,别把那塞子取下来,否则,接下来等待他的将是无数个三天三夜。
这次的宴会霍煜并没有让顾南舟去,也没告诉他,所以顾南舟一开始并不知道,直到许倾然来找他。
许倾然 : “其他三座土匪山都被官兵端了,就在前几天的晚上,听说这个县令来头很大,带的官兵都不是寻常人。”
说到这个县令的时候,他看了顾南舟一眼,上次他就知道了顾南舟与这个县令的关系。
顿了顿,他又说 : “今天山里来了一些人,都是从三座山上逃出来的人,三个土匪头,还有他们的女人。”
“大堂里,他们正在举行散伙宴呢。估计过了今晚,他们就要乔迁到别的地方去了。”
“今天?”顾南舟原本是半躺在床上的,听到宴会,他身体坐直了,偏头看向床边的许倾然。
许倾然不懂他什么意思,却也点了头。
顾南舟刚想下床,就听到了肚子里的咕噜声,他脸一赧,“你……你先出去一会儿,我收拾一下。”
许倾然一愣,站了起来。
“消息我已经带到了,没有其他的事,我就先走了。”许倾然整个人看起来忧心忡忡,似乎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看着消失在门口的背影,顾南舟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开始给自己穿衣服,很快就整理好了。
那塞子他没有取下来,那个男人说到做到,他可不想再承受个三天三夜,他会被做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