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话传来传去,慢慢就带有一种神话的意味,很多来旅游的人,一方面是带着好奇心,另一方面也有想要看看自己有没有运气,能摸到宝藏。
当然,最后这些人除了买一大堆特产回去之后,其他什么都没有得到。
不过这也不妨碍灵泉岛成为海市每年旅游人气最高的地方。
他们下船的时候,看见码头有很多艘船正在来往,考虑到游戏性质,和不打扰游客为前提,节目组并没有提前清人,而是找了一些保镖,同时带了警戒线,要是真的人太多造成拥挤,一发不可收拾的话,就拉开警戒线,起码保证明星们可以安全撤离。
大家一下船,就听导演举着喇叭道:“大家现在开始,可以自由活动了。在太阳下山之前完成任务,回到码头,我们会核验任务完成的结果!”
他说着,露出了一个非常“灿烂”的笑容:“没有完成任务,将会接受惩罚哦!”
众人一听,神色各异,脚步都加快了几分。
夏千歌是跟秦风佑一起下床的,踏上这个岛的时候,她看见岛上来玩的众多旅客,还松了口气。
还好没有一下船就进入恐怖地方的事情发生。
所以这次是安全了?
夏千歌转头,正想跟秦风佑说话,小小却一下子插进他们中间,然后对着大家道:“我们一起完成任务吧,人多力量大,我们一起找,一定很快就能找全的!”
她说着又冲秦风佑露出甜甜的笑容:“我听说佑哥哥会好多国家的语言对不对?那要是遇到外国人,就靠你啦!”
夏千歌闻言一挑眉。
原来秦风佑也懂各国语言?之前装的还蛮像的嘛,她还以为他根本听不懂呢。
“自己的任务,还是要靠自己的好。”赵欢踩着高跟鞋走过来,唇角勾起完美的弧度,“编导把我们一个个叫过去,不就是希望我们可以独立完成任务吗?你这么着急把大家聚在一起,该不会……你有什么别的目的吧?”
“我能有什么别的目的啊。”小小脸上可爱的笑容不变。
“那谁知道呢,我看过前几季,嘉宾可都是有特殊任务的,该不会这次你也有特殊任务吧?”如果忽略赵欢眼底不满的情绪,她的语气听起来就像是在打趣。
“怎么可能啦,我心里都是藏不住事的,节目组怎么可能把特殊任务交给我嘛!”小小眨巴着葡萄一样的大眼睛,“倒是欢姐,想要我们分开行动,更像是有特殊任务在身吧?”
“我只是提议而已,如果你们都不想分开行动,我也没什么意见。”赵欢巧妙的避开了小小的问题,也看向秦风佑,“风佑,你怎么想的?”
【哇,三个女人一台戏,我们家哥哥也太有魅力了吧!】
【别拉上我欢姐谢谢,我欢姐还是对朋友好】
【别拉上我家小小谢谢,我家小小只是爱交朋友】
【别拉上我家千歌……不对,我说反了,秦风佑你别看我家千歌了,再看就要把人盯出一个洞来了!】
“你是导游,你决定吧。”秦风佑看都没看她们一眼,直接对夏千歌道。
夏千歌感觉到两束目光直直朝着她看过来,摸了摸鼻子:“那一起走吧。”
“我就知道千歌姐姐最好了!”小小立刻高兴起来,甚至还亲昵的去拉夏千歌的手,似乎完全忘记了早上在车上的尴尬。
夏千歌却不动声色的避开,从包里掏出一张券:“这是我在民宿买的团票,除了包含门票的费用之外,还可以在岛上免费吃一顿自助餐,但是因为只有一张券,所以大家必须一起去,否则落单的就吃不上饭了。”
小小:原来是我自作多情了。
赵欢:为了吃饭我还是闭嘴吧。
秦风佑看她一句话把两个女人的嘴巴都堵上了,唇角微微勾起,看着夏千歌的眼底浮现出一抹笑意。
“走吧。”夏千歌将券又小心塞回包里,然后朝着前面人流多的地方走去。
虽然她的特殊任务是阻止大家拍摄成功,但她要是表现的太消极,很容易引起其他人怀疑。
所以在大家一起找人的时候,她也没有放慢脚步,甚至还帮那个叫阿春的内向男人,跟一个外国游客解释清楚这是个综艺节目,顺利的拍成了一张照片。
【夏千歌外语这么好?】
【一门外语而已,现在谁不会啊!】
【上面的,你会,说个来听听?】
【不就x&%@……】
【行了吧别逞强了,我现在对夏千歌的印象是越来越好了,我觉得也许她跟那些营销号说的并不一样。】
【再观察看看吧,反正她要是敢纠缠我的千佑哥哥,我绝对不会放过她!】
“谢谢谢谢。”阿春不断的道谢,那张憨厚的脸上甚至还滴下了汗珠,“我,我不太擅长外语……”
夏千歌看他说话都结巴了,很是好奇:“你这样的性格,公司怎么会让你来参加这种节目?”
“我,我也不知道,公司就说这个综艺必须参加,就要我来了……”阿春哭丧着脸说道。
他的头发都因为紧张,被汗水打透,看起来一撮一撮的有点好笑。
见夏千歌盯着他的头发,他慌张的赶紧伸手去抹,还没抹两下,就听到前面突然传来一声尖叫,吓得他手一抖,差点拽下一揪头发!
“发,发生什么事了?”
夏千歌没来得及回答他,因为她看见,刚才还在跟阿春合照的外国女人,被一个男人狠狠咬住了脖子!
那男人双目发白,身体溃烂,衣服上全都是血,就跟疯了一样,死死咬着外国女人的脖子不放。
外国女人发出一声声惨叫,鲜血顺着男人的嘴唇流淌下来,场景看起来极度骇人!
她一开始还拼命挣扎,到后来就已经失去了力气,眼白一翻,脖子软软的垂了下去。
“啪。”
男人松开了嘴。
外国女人身子一软,倒在了地上。
男人盯着她看了一秒,再度抬起眼。他褐色的背心已经糊满了血浆,嘴上有血流淌下来,喉咙里发出卡了痰般的低吼声,用死鱼肚子般的灰白眼睛盯着众人,并伸出被血染红的双手,摇摇晃晃的向他们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