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彻也很生气,被指责的人是他,被伤害的人也是他!她有什么资格说他!
他错了吗?不!他没错!错的人是她!
“你觉得你破坏了婚礼就能改变什么吗?真是太天真了。”
“我知道这不能改变什么,你可以立刻下令封锁这条消息,你可以让报社关门让记者下岗,让知道这件事的人全部消失,我相信你有这个实力。不过我并没有想改变什么,我只是想让你难堪,让你难受!我想我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那你可有想过目的达到的后果是什么?”毫无预兆的一巴掌打在秦沐之的脸上,“下贱的女人!”
秦沐之的脸瞬间就红了,嘴脸也流出了血,可见这一巴掌下手有多重。
乔彻抚摸着秦沐之被打的地方问“疼吗?”
秦沐之只是用眼睛瞪着他,并不说话。
“知道错了吗?”
秦沐之继续不吭声。
不知怎的,看到秦沐之这张倔强的脸,乔彻心中涌起了一股无名火。
她的脸不应该露出这种表情的,不应该的。
“我命令你不准用这种眼神看着我!”
秦沐之突然淡淡开口,“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就是当年救了你。”
看着她的眼神,乔彻知道她说的是真的,心中的无名火更盛。
“你就这么恨我吗!既然这么恨我,那么就恨个彻底吧!”
看见他眼中近乎疯魔的目光,秦沐之不由自主的退后了一步,“你要做什么!”
“我要做什么你不是很清楚?”
女人的力量毕竟不及男人,无论秦沐之怎样挣扎都无济于事。
挣扎中,秦沐之给了乔彻一巴掌。“你无耻,我瞧不起你!”
秦沐之这一举动无异于火上浇油,乔彻拼命地去扯她的衣衫。
乔彻问:“知道错了吗?”
“我没错!”接下来就是铺天盖地的惩罚。
许久后,秦沐之无力的倒在地上,她很想哭,可是她不能哭,她要坚强,如果连自己都放弃了自己,那么还指望谁来帮你呢。
乔彻看到秦沐之的样子也有过犹豫,可是一想到她做的那些事,他就十分窝火。
挑起秦沐之的下巴,缓缓道:“秦沐之,你知道吗?在我眼中你不过就是一个小姐,没有资格跟我谈条件,也永远威胁不到我!”
手一松,乔彻冷淡道:“你滚吧,不要在出现在我面前。”
一刻不停的驱车离去,仿佛秦沐之是什么恶心的东西一样。
回到公寓后,乔彻烦躁的打碎了卫生间的镜子,不顾流血的手,一次次发泄般的捶打着。
可就是这样依旧没能让他的心情平复下来。
万里乌云,阴雨连绵,像被惹怒的孩子一般在肆无忌惮得哭泣,仿佛永远不会停止。
乔彻突然想起了被他遗忘在礼堂的秦诗榕。不知道她回去了没有……
他不放心还是决定回去看看。
天空中电闪雷鸣,仿佛是在倾诉着这个世界的不满。
婚礼的器具早已被撤了下去,满地的玫瑰花瓣诉说着那逝去的爱情。
“诗榕,你在吗?”空荡荡的礼堂中回荡着一个女人喃喃的声音,加上外面的狂风暴雨,显得甚是诡异。
不过乔彻向来是不信鬼神之说的,神挡杀神,佛挡杀佛。
越来越靠近声源处,乔彻终于找到了躲在角落里的秦诗榕。
“诗榕是你吗?”
在乔彻触碰到她的时候,秦诗榕明显一抖,“你是谁?我不认识你!我要等乔彻来接我,我要和他结婚。”
秦诗榕的语气和动作都像是一个小孩子一样,这使得乔彻一愣,“诗榕,我是乔彻啊,你转过头来看看我!”
强硬的让她转过头来看着他,可是秦诗榕好像是真的不认识他眼底一片陌生。
乔彻的脑子一下子就炸开了,诗榕疯了……
那个会对他笑,会对他撒娇的女子就这样疯了,乔彻不是铁人,他不会没有感觉。
抱着秦诗榕一路狂奔到车上,车子以闪电般的速度来到了医院,还好是下雨天,道路上没什么人,不然还说不准会出什么交通事故呢。
“医生,快来看看她是怎么回事。”乔彻的谁愿意焦急不已。
年迈的专家一听说乔彻来了,连忙从就诊室里出来,为秦诗榕诊治。
检查一番过后,专家摇了摇头,“她这是属于心理疾病啊,所谓心病还需心药医,我们是无能为力了。抱歉,我们尽力了。”
乔彻一拳打在就诊室的办工桌上。
医生总是会用一句尽力了来体现自己的无能。
乔彻对于秦诗榕还是心存愧疚的,要不然也不会在不爱她的情况下娶她。
前几年的一次事故,导致她从此不能怀孕,而原因则是因为救他。
这使得乔彻心里一直有个坎儿,他总觉得自己对不起秦诗榕,所以他要尽一切的努力去弥补她,是的,就是弥补。
可是没想到最后还是因为他,使她变成了今天这个样子,看来对她的弥补这一辈子都完成不了了。
为了救治秦诗榕,乔彻把她送进了私人心理咨询中心。那里可以更好的治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