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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边替秦沐之抹着化淤青的药膏,秦诗榕边有些为难地说着:“沐之,以后,你就不要再为我和彻和爸顶嘴了,爸对你的疼爱你也看在眼里,你这样子,只会让爸以为都是我和彻在背后教着你这么干!这样子,对我们两人都是不好……”
  此时,秦沐之洁白的后背上,赫然出现一条明晃晃的红色棍印,在光洁如玉的后背上,显得触目惊心。
  见秦沐之不说话,似被自己的话弄得愣住了,秦诗榕忙着又愧疚地解释着:“沐之,你不要介意啊……我很感谢你今天能够站出来,只是,只是爸的脾气你也是知道的……”
  “姐姐,我明白,我以后不会了。”抿着唇,秦沐之忽得对秦诗榕报以一笑。
  忽然间,秦沐之觉得秦诗榕说的对,她似乎也有些不明白自己了。
  为什么在乔彻受到伤害的时候自己会这么在意?
  她一直安慰着自己只是为了秦诗榕不会伤心,可是,似乎有些解释不通了。
  “你明白就好,”抹着药膏的动作愈加放轻了许多,秦诗榕继续说着,“这几天,你就不要去上学了吧?我叫彻替你去学校请假。”
  秦诗榕摇头:“不用麻烦了,等会我和我同学说一声,叫她帮我请个假就好了。”
  从今后起,她不要和乔彻再有莫名的瓜葛了!
  他是她姐夫,现如今,他们之间最好的相处模式就是不要再多碰面,多说上一句话。
  “那也好。”心,稍稍地松了。
  涂好药膏,秦诗榕给秦沐之盖上了轻薄的蚕丝被:“你有事叫我,我出去看看彻。”
  “姐姐你去吧,不用管我,我没事的,有小文陪着我就好了。”秦沐之点头,笑得灿烂。
  “谢谢你,沐之!”
  ……
  趴在床上,养足精神气的秦沐之盯着陈泽宇的微信对话框看了许久,终于鼓足了勇气将自己来来回回删了几遍,又打了几遍的话给发了出去:“抱歉,泽宇,稿子来得有点迟……”这几天家里有些事,今天才抽空画的……
  后边这句话,秦沐之依旧删掉了。
  “没事,你怎么不来社团交给我?”叮的一声响,听得秦沐之整颗心细速地跳个不停。
  陈泽宇竟然秒回她了?
  “这几天我有些不舒服,会请几天假。”秦沐之忙着敲打着手机回话。
  “那你好好休息吧,你的工作我会找旁人来替你!”
  “不不不……”秦沐之额头不由得急出一点细汗,忙着又敲击着回应着,“不用了,其实我也没多大的大碍,我在家闲着也无事。”
  直到和陈泽宇道了别许久,秦沐之整颗心都无法平静下来。
  说实话,尽管秦沐之觉得自己和陈泽宇相处得还算不错,但是,陈泽宇这个人看着文质彬彬的样子,却是没来由得散发着一种让人敬畏的威慑力。
  不同于乔彻带给秦沐之的感觉。
  也许,第一眼,陈泽宇并不会给她带来太多的畏惧的感情,可是,越是和陈泽宇相处下来,在秦沐之逐渐地了解了陈泽宇后,陈泽宇身上所带的种种的魅力让秦沐之没法不正视他。
  特别是陈泽宇对待工作的那种认真而在意的模样。
  想着,秦沐之小脸忽得一红,狠狠地拍了拍自己的脸颊,不禁懊恼自己究竟在想些什么!
  人果然是群居动物,一个人若是待得久了,难免会胡思乱想!
  如此安慰着自己,秦沐之打开了电脑,开始将自己下一步的设计方案画出来。
  “方便进来吗?”突如其来的声音让沉迷于画稿的秦沐之吓了一跳。
  寻着声音看去,只见乔彻走至她的床边。
  笑容逐渐收起,秦沐之蹙起秀眉:“乔彻,怎么会是你?”
  还不待乔彻回答,只听秦沐之没好气地直接打断他即将要说出口的话:“你出去吧,让人看见不太好!”
  “我是来给你送药膏的,这个药膏是我家祖传的,消伤疤的效果很好,你可以试试!”乔彻似没有听出秦沐之话中的驱逐之意般,将药膏递到了秦沐之的眼前。
  “不用了,不过是磕在头发中罢了,就算留下了伤疤也不碍事的。”秦沐之将脸给避开。
  “你放在那便可以走了。”没好气的,秦沐之再度说道。
  沉默——
  “昨天的事我和你道歉!”许久,乔彻还是说道。
  秦沐之冷哼一声:“没什么好道歉的,你说的没有错,我不该死皮赖脸地又凑上去的,以后,我会注意的。”
  其实,秦沐之也不是真的气乔彻昨日那么凶她。
  只是,在看见乔彻的时候,她心中没来由地便冒出了股无名火。
  究竟是为何,便是连她自己都不清楚。
  “所以,请你以后要是没别的事的话,也不要来找我了!”这话才说出口,秦沐之自己的心忽得咯噔一声,似丢了什么一般,有些心慌。
  如黑夜的大海般幽寂的双眸一黯,乔彻启齿说道:“恩,我只是来给你送药膏的……”
  “以后也不要给我送东西了,这些东西爸爸都会替我准备好的,不用劳烦你了,让外人看见了也不好。”终于,秦沐之敢直视乔彻的目光了。
  这时,乔彻忽得瞥见秦沐之的床上书桌的电脑屏幕:“你还在处理社团的事?”
  “马上处理完了。”秦沐之眸子一沉,忙将手提电脑给盖上。
  愣了愣,乔彻还是一如当初地说道:“沐之,说句不爱听的话,陈泽宇这个人,你真的要远离着点,他绝对不像你表面上看到的这么简单。”
  不管乔彻把秦沐之当做是当年的那个小女孩,还是秦诗榕的妹妹,乔彻都有责任不叫秦沐之受到伤害。
  “你若是和他靠得太近的话,他迟早会害了你的!”
  又是这句话?
  却迟迟不说她究竟为何不能和陈泽宇走得近?
  莫不是把她当做三岁小孩来哄骗?
  在搞笑吧?
  “我的事不用你管!也请你今后不要再我面前说我社长的坏话了!”冷冷地丢下这句话,秦沐之做了个相请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