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一点。
缅国中心医院的特护病房外,里三层外三层围满了持枪的军人,个个严阵以待。
病房里医生、护士来回穿梭,但都默契的没有发出一丁点的响声,似怕惊到里面的人一般。
十分钟后,各种仪器陆续从病房里推了出来,医护人员也有序的退了出来。
坐在休息区的一身华国军装的男人见状,急急的走上前,用流利的缅国语询问里面病人的情况。
“她被注射了大量的迷幻药物,最好的办法就是硬扛过去。”
医生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心底有些发怵,想着当时接到元首助理电话的时候,差点吓破他的胆,里面这小姑娘的身份怕是不简单。
上面明确表示,人如果没事他升官,如果人有事,他就陪葬。
“迷幻类的药物?”华国军官眉头紧皱,让原本冷硬的脸,看起更为吓人了,他看了眼特护病房,继而道:“对人体有没有什么损伤?”
“这倒是没有,只是今天晚上会特别难熬,我已经给她注射了一支镇定剂,希望可以缓和一下。”
医生要哭了,这人的脸色要不要这么难看,很吓人的好不好。
在华国军官再准备说话的时候,传面传来的轰隆隆直升机的声音。
医生往外瞟了一眼,顿时吓得不停的打颤。
尼玛……
十来架直升机,就是元首的待遇也不过如此。
司晟御身着军装风尘仆仆地赶了过来。
“人在哪里?怎么样了?”
平日里丰神俊朗的面孔显得有些憔悴,声音更是前所未有的焦急。
华国军官见到司晟御立马行了一个礼,道:“报告,人没事,正在病房里面休息。”
司晟御朝着他们挥了挥手,然后独自进了病房,心底暗叹一声,没事就好。
刚看到床上的人儿,呼吸均匀,正安静的睡着时,心里压着的石头,落了下去。
当接到消息的时候,他真的是吓坏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恐惧,席卷全身。
托马斯是什么样的人,到底有多心狠手辣,他是再清楚不过。
他不敢想象如果初九落到他的手里,会遭受怎么样的折磨。
司晟御缓缓走到床边坐下,修长的手指来回在她脸颊上滑动。
好像只有这温热的触感,才证明她在自己身边。
“唔……”
随着他手指的滑动,初九舒服的哼哼了两声,红润的小脸还不停地往他手上蹭了蹭。
男人冷峻的神色,柔和了下来,眼底泛着浓浓的爱恋和宠溺。
时间就这样一分一秒的流逝,初九手上打的吊瓶也见底,司晟御按铃叫来护士,给她拔掉针头。
看着她睡得安静的容颜,司晟御起身在她额间,落下一吻,然后走到里面的单人沙发上假寐了起来。
没一会儿,床上就传来了哼哼唧唧的声音。
初九只觉得全身燥热难耐,不停的在床上扭动着,想要找个发泄的出口。
无奈全身没有任何力气,只有不停的扭动着,双腿来回摩挲。
司晟御如鹰般的眸子陡然睁开,疾步往床边走了过去,见她满脸通红,小嘴微张,双眼迷蒙,活脱脱的一个妖精,魅惑至极。
男人只觉得下腹一紧,气血逆流,用仅存的理智,深深的吐了一口浊气,把她抱到怀里。
“小九儿,怎么了?”
“唔……热……难受……”初九雪白的皓齿,紧紧咬住唇瓣。
原本清亮的眸子,此时,泛着一股氤氲雾气,眼底尽是迷茫和无措,那样子无辜至极。
男人轻轻摸了摸她的头,安抚道:“没事,一会儿就好了,再忍忍。”
他的话初九有没有听见,不清楚。
她此时只觉得男人身上很凉快,不停地往他身上蹭着。
“好凉快……舒服。”
女人如猫般眯着眼睛,舒服地哼了哼,小手更是不停的往上摸索着。
看着她作怪的小手,男人呼吸急促,深邃的眸子暗了暗。
没两下初九就不满足于现状了,开始撕扯他身上的衣服,觉得太碍眼了。
男人一把捉住她的双手,眼底的神色暗晦不明。
“热,难受。”
双手不能动了,初九不满的嘟着嘴,一脸迷茫的望着男人,更是不舒服的在他身上蹭了蹭。
男人眼底的墨色更深了,像是一个漩涡般,一不注意就会把人给吸了进去。
看着在自己怀里面色潮红的小丫头,男人眼底泛着嗜血的光芒,这人下的怕不止是迷幻药吧?
好你个托马斯,有时被我捉住,定将你挫骨扬灰。
因为双手被捉住,动不了,初九不停地蹭着双腿,没一会儿,身上的裤子就给蹭掉了。
司晟御气得脸色通红、咬牙切齿,一把把他提到怀里面,给她把身上的衣裤整理好。
奈何初九身体里像万只蚂蚁在啃咬,根本无法控制自己,只觉得蹭起来很舒服,就不停地往他身上扑。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司晟御被她撩得气息凌乱,血液沸腾,咬牙切齿的,瞪着怀里,作乱的女人。
初九迷茫的睁开双眼,委屈地撇了撇嘴,吐了两个字:“难受……”
几乎是这两个字的话音才落下,男人心底的怒气全都烟消云散,更是泛着阵阵心疼跟自责。
如果不是因为他,小丫头哪用得着招这份罪。
男人俯身吻了吻她的唇,柔声安抚:“小九乖忍一忍就过去了。”
原本只是蹭蹭解馋的初九,在被他吻过后像是找到了宣泄口,整个人跟个小倔牛似的,直接往司晟御身上撞了去,对着他的唇就啃了起来。
没错,就是啃。
而且毫无章法,弄得他满嘴,满脸都是口水。
男人嫌弃的皱了皱眉,捉住她的双手,整个身子往后仰了仰。
冰冰凉凉的唇突然不见了,初九着急的不行,一个劲地往他身上蹭。
看着她那着急的样子,司晟御也是气笑了。
片刻后,像是终于做出了决定般,双手牢牢地捧住小丫头的脸蛋,深邃的眸子紧紧的盯着她绯红的小脸,郑重的询问,“我是谁?”
初九不满的用头去撞他的胸膛,一边撞一边嘀咕:“司晟御呀,你是司晟御……”
男人眼底一抹流光闪过,继而道,“我是你的谁?”
闻言,初九抬起头来,迷茫的看了他一眼,然后继续用头撞他的胸膛,嘴里不停的重复着,“司晟御,司晟御……”
男人不满地把她拉得更远,眉头微蹙:“我们是什么关系?”
冰冰凉凉的胸膛也不见了,初九燥热难耐,眼底的委屈更甚,眼眶的水珠随时会掉落。
男人心疼了,一个旋转,把她压到了身下,霸道的宣誓,“记住了,我是你男人、是你老公。”
初九才不知道他讲的什么,只觉得冰凉的胸膛又回来了,舒服的把双手环上他的脖子。
自己心爱的女人就在身下,而且是一副任人采撷的模样,他要是再能把持得住,那他就不是男人了。
俯身对着那梦寐以求的唇瓣吻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