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当初她也不会吸引的齐文斌去欺负她……也好在她不经常去上课,偶尔也就是碰到重要的课目,才会去学校听一节课,所以对于齐文斌那种不缺女人的富少来说,找不到她自然也就放过她了。
但这种差点被恶少欺负,却又侥幸逃脱过的经历,再加上她的颜值和学习成绩,让她在系部里想不出名都不行,哪怕是在整个校园里,如果用心去打探的话,也总能听到有关徐婼的名字。工商系的老师更是频频在班级里宣扬多向某某班的徐婼同学学习云云。
一句话,只要是天湖学院工商系的学生,那多半都对徐婼有过了解,即便从没见过她的真人,也多少曾从学校论坛之类的途径上,看见过她的照片。更是曾有多事者,调查过徐婼的背景和其他信息,所以哪怕是徐婼有个不着调的爹这件事,工商系里的人也多半都有所耳闻过。
但耳闻归耳闻,却从来没人真的遇见过在外打工的徐婼被她父亲砸场子啊……
“我肯定,那就是咱们系的徐婼!”工商系的两个学生眼珠子骨碌碌乱转,纷纷蹙紧眉头望向奶茶店门口的徐婼和她正对面的徐达强,心中自然而然就有一个答案呼之欲出。
“没想到徐婼的父亲真跟传说中一样的那么混蛋啊?”
“原来系里传闻的那些小道消息都是真的……妈的,这种人……”两个学生咬牙切齿看向人群中央指着奶茶店女老板对骂的徐达强,对视一眼后纷纷自发的朝身边围观群众说起徐婼是怎么被这个父亲坑的。
……
人群中心,站在店门口的老板娘面对不断举起拐棍点指她的徐达强不甘示弱,一边一手将徐婼牢牢护在身边,一边单手掐腰死盯着徐达强破口大骂,只是她到底是个曾经的高素质精英人才,再怎么骂也骂不出不堪入耳的腌臜话来,最后只好指着徐达强骂道:“老娘最看不过你这种泼皮无赖,你等着,警察一会就到,等警察来了我非得跟他们一五一十的说个清楚,说你这泼皮无赖是怎么赌的,又是怎么跟你闺女要钱的,更是如何把你闺女当成赌注的……我呸,你这老东西,真是让我恶心,你根本不配当父亲!”
“什么?把女儿当赌注?”
“真的假的,这特么可都二十一世纪了……”
老板娘语惊四座,周围围观人群纷纷讶异看向徐达强,在他们的认知里,把女儿当成赌注这种事只会在古代出现吧?好吧,就算几十年前的黑暗年代也有这种事情,但现在可都改革开放好几十年了,而且这里可是开放前沿的天河市啊!
这种狗血情节,难道不应该只会在电视剧里发生吗?
周围人群纷纷用不可思议的目光看向徐达强,人群中更是有某些自身有闺女的中年人,此时看向徐达强的眼神已经带上了震惊和不敢相信。谁家的闺女不都是跟个宝贝一样捧在手上?就算偶有重男轻女的,也绝对不可能会把自己亲女儿拿去当赌注啊,这简直丧心病狂好不好!
可是,他们显然低估了烂赌王的脸皮厚度,或者说经过十几年的锤炼,烂赌王早已经没脸没皮不要脸了,听闻老板娘如此说他,又听到周围人群的不断议论,徐达强撇嘴冷哼一声,双眼阴鸷盯着老板娘,抬手摸摸已经没剩几根毛的脑袋,忽然哈哈大笑了起来。
“老子有没有资格给这丫头当爹,是特么你能说了算的?特玛的,这丫头是老子的种,没有老子能有她?我是她爹,我想把她怎么样就把她怎么样,轮得到你这臭娘们来多管闲事?再说,什么叫做把她当赌注,老子这是给她找了一门好亲事!”说着,老泼皮抬手一掐腰,仿佛是个背后自带光圈的伟大父亲,接着扭头跟身边扶着他的浓妆女人对视了一眼。
浓妆艳抹年老色衰,还穿着一条渔网丝袜,几乎要把腚都给露出来的女人瞬时间福至心灵,或者说她早就忍不住想要在这条街上骂街一场了,当即便翻出一个青光眼,冷冷不屑的盯着老板娘哼了一声:“奇了怪了,我们自己家的家事,轮得着你这女人来管?你是谁啊,你不过就是这丫头的老板而已,老板什么时候能够插手员工的家事了?笑话!”
半老徐娘扫一眼周围人群,一双翻得几乎只剩下白眼球的眼睛盯着李姐继续叫嚷:“徐婼这丫头是我们的女儿,跟你这个外人有什么关系?我可告诉你,人家冯老板可是出了二十万买她……咳,娶她过门,你想保她?你倒是拿出二十万来啊?”
说罢,半老徐娘用着一脸仿佛看穷逼的表情看着李姐,掉头便朝地上狠狠啐了一口浓痰,只是尴尬的是,她这一口浓痰不偏不倚竟然吐到了她自己的鞋上。
人群瞬间一静。
然而不等围观群众发出爆笑,忽然,那瘸了一条腿的徐达强硬是挺着断腿半弯下身来,直接用手将女人脚尖上的浓痰抹了去,现场秀了一把恩爱,临了起身的时候竟然还不忘抬头朝女人裙子底下瞅一眼,仿佛那裙子底下有什么迷人的美景一般。
可是看到这么一幕,周围围观群众除了忍不住作呕以外,根本一点被喂狗粮的感觉都没有。更别说那女人看上去都四五十岁了,满脸褶子,脸上还画了一脸大浓妆,怎么看怎么让人不忍直视……就这样的女人,竟还能吸引的那老汉当众抬头朝她裙下偷瞄?恶心不恶心!
当然,说到恶心,现场最感觉恶心的自然还是徐婼……她亲生母亲早就在她十岁的时候就离家再没回来,现在站在自己父亲身边的女人,不过是父亲这几个月刚刚找的姘头,而且来历十分不干净,据说以前是个在地下赌挡旁边做站街小姐的女人,也是因为赌才做了失足妇女,而且一做就是二三十年……如今不过是年老色衰,无法再干那一行了,才找到她爹这么个同样不干净的浑人,凑成了一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