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大佬渔呀渔~的地雷,按住一顿亲~(*  ̄3)(ε ̄ *)
☆、NO.68
“求求你了太太, 老祖宗快要不行了!”鸳鸯跪在地上苦苦哀求。
王氏这才回头看向贾母,果然脸色灰青,摇摇欲坠。
“她早就该死了!”说完仗着张牢头给了她好脸色,高高在上的俯视慢慢瘫倒在地的贾母,冷笑的说:“这老畜生,忍了你几十年, 天天日日在菩萨面前希望你早点咽气, 没想到你还熬到了今天, 看看吧, 看看吧!早点死了多好还能风光大葬,现在就等着破草席子裹吧!”
说完,蓄力一脚就往贾母的心窝上踹!
惜春早已听不下去, 见她居然对老祖宗动粗,鼓足勇气飞身挡住。
探春一直依附着王氏过活, 灰头土脸缩着身子躲在墙角不敢动弹, 昔日的伶牙俐齿早已没了踪影。
“你还走不走了!”张牢头实在看不下去, 这不就是窝里横么。
王氏马上变了嘴脸, 却忍不住得意的大摇大摆的走出牢房。
多亏丫鬟玉钏帮她出去典当首饰,里面还有几张私房地契,虽然少了点但只要有了这些即便不能荣华富贵也能不愁下半辈子吃喝。
张牢头翻捡出一身粗布衣服让王氏换上, 装成仆妇的样子出去。
王氏强万般屈辱忍着酸臭穿在身上,正想将换下来的对襟衣袍包裹起来,却被人一把抢过。
“好歹让我换点几文酒钱。”不知从哪里来的另一位看守,粗糙大手抚摸着上好缎面说。
张牢头与他早就有言在先, 也不必多问,让王氏挎上食盒跟在身后出去。
刚来的看守见她越走越远,嗤笑一声:“自掘坟墓。”
说罢,又仔细检查了锁头和栏杆,丝毫没有刚才的敷衍马虎。
“官爷,是不是给您银子就能出去?”
鸳鸯一心为贾母着想,她想着哪怕是往当初走的近的侯府、薛家一家一家的求,总会有弄出点银子来。
“别想了,刚才出去那个好不了的。”看守打了清水递了过去,话里有话的说。
开玩笑,这么大的案子他们敢私自放人才出鬼了,要不是上面早就安排好了,就算给百万两黄金他们都不会动一根汗毛的心思。光是这几名罪妇都是诺王敲打又敲打过要好好看守的。
王氏不知自己是往死路上走,只一心让张牢头赶着马车往玉钏家中赶去。
玉钏家不远,就在城外十里地。
慌慌忙忙的赶了过去,短短的路程急的王氏口舌生疮。
可心却突突突的蹦的厉害,离的愈近,愈慌张。
难不成有追兵?
向后张望,官道上空无一人。
好不容易远远的看到两间简陋的黄瓦房,正是玉钏儿的家!
等不及马车停稳,王氏就从马车上下来,一个不小心跌到黄泥里弄得全身泥泞也不在意。
“玉钏!玉钏!”
瓦房里慢慢的走出一个身穿丧服的年轻女子,看脸正是玉钏。
“快,包裹呢?”
王氏不顾不问伸出手讨要,见她怀里抱着一个匣子,猛的抢过来。
“绢花,手绢?我让你当的头面首饰呢?谁让你拿这些东西!”
玉钏木然毫无表情的说:“你仔细看看,不记得了吗?”
王氏几欲上前动粗,硬生生忍下,要不是东西在她手里,还能在这里装神弄鬼?
“这都是什么破玩意?”王氏随意捡起绢花,仔细看了看,似乎有些印象。
看样式,这好像是几年前薛蟠拿来哄她的,再细细一看,一下想起来这确实是薛蟠给她的,一共四枝她全部拿去赏丫鬟了!
王氏脸色发黑,后退一步,又抱着侥幸,拿起一旁的手绢,打开——金。
上面用青丝刺绣了一个‘金’字。
王氏恍然大悟,金钏!
跳井死的那个金钏的东西!
“害死了太多人,一下都认不出来了吧?这正是我姐姐金钏的遗物。”玉钏冷漠的声音打在王氏的心上,只让她浑身颤抖。
王氏突然想起身后的张牢头,连忙将他扯了过来说:
“要拿一万两银票,就替我杀了她,杀了她!”
张牢头抽出腰上的佩刀,刀光闪闪,印出王氏一脸杀气。
“你可记住,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丫鬟算什么?不过就是会说话的畜生!”
话说出口,见张牢头没有动静,王氏使劲推了他一把,谁料落入目光的是张牢头欲流出血泪的双眼!
原来我的宝贝妹妹在你心里只是会说话的畜生!!那么冰清玉洁的女孩无中生有,泼她脏水毁她清誉也就罢了,为何非要活生生逼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