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诉他你让我留下来有安排。”柯然说这话的时候一点都不觉得诓骗自己的战友是应该觉得惭愧的事。
他们边走边说已经下了四楼转过楼梯口,袁彻终于停下来难以置信地看着柯然一本正经的样子不知道是该生气还是该笑。
“他们都不用安排自己知道做什么,你就在这儿干等,好意思吗?”
“是有点不好意思。等你出来之前还蛮紧张的。”柯然说着还扭捏地转了转身子,活像是在谈恋爱的少女。
袁彻真想抬腿踹他一脚,在他面前装少女。
可看了看墙角的监控还是放弃了可能授人以柄的冲动:
“你少来这一套。你说说吧,留下来打算做什么?”
柯然马上换了一副表情:
“不是说再审余淑兰吗?我等着和你一起审呢。”
袁彻继续往办公室走,听柯然的话脚步不由得放慢了:
“余淑兰醒了?”
柯然的脚步也跟着慢了下来:
“嗯,我刚刚问过赵法医,他们正在返回的路上。”
袁彻再次站定:
“你就那么想要审问余淑兰?怎么你觉得你能问出点什么?”
“那倒没有,我就是觉得和你一起审嫌犯很爽。”柯然的狗屁理由和犯贱地冲着袁彻笑的脸,彻底把袁彻心底无名火点燃了。
袁彻一直隐忍的情绪终于再也按耐不住了,他直接挥动着拳头准确地击打在柯然的肚子上,就听见沉闷的嘭的一声,结结实实的揍上去了。
柯然没躲没闪硬生生挨了一下子,他借着疼痛的劲儿上身弓腰直接把脑袋靠在袁彻的肩膀上,两只手没有扶着疼痛的肚子而是搂住了袁彻,袁彻都能听到他忍痛的急促的喘息的声音。
时间空间似乎瞬间被停滞住了,袁彻这样被抱着,握着拳头的手还抵在柯然的肚子上,本来想要教训一下这个满嘴跑火车的后辈,却演变成了意外的拥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