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明白同志是什么意思。我的账号被盗了,是不是删除,什么时候删除我都无能为力了。”
“何老师,您能不能别一口一个同志的叫,我们可没有声张的意思。而且同志两个字在这个年代可会容易引起歧义的。”
袁彻虽然眼睛盯着前面的优雅男士,可眼角余光还是能扫到旁边喝咖啡的人在听道同志两个字的时候忍不住侧目的样子。”
“抱歉,是我没考虑周全。”
“没关系,那,我想问一下,六月十四日晚上七点半,你在哪里?”
“怎么?这是要审问我吗?”
“我们只是向您了解一下情况,作为中国公民,您有义务配合我们。”
“好吧,既然您都这么说了,那天晚上我和我爱人一起出去吃了顿饭,看了场电影。”
“哦?看的什么电影?”
“这个,我就不太记得了,好像是一部文艺片。我爱人就喜欢文艺片。”
“您不喜欢吗?”
“我,别看我是学汉语言的,其实我对美国那种大片的震撼效果挺痴迷的,文艺片,看着就想睡觉了。”
袁彻突然开口,风马牛不相及地吟起诗来:“有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
何超脸色阴沉地看着他们,只是刚刚那么一瞬间,他的眼球微微的颤动了一下,听袁彻说完,忍不住带着嘲讽地笑起来:“看不出来您也是附庸风雅的人物,只是这句诗在这个场合吟诵有些不合适吧?”
“也是,我是班门弄斧了。最后问一下您23日和24日下午都在哪里,做什么?”
“暴雨,学校听课了,正好可以有空闲时间整理我的文稿,那两天我都在学校。怎么,在问我的不在场证明吗?是不是还要有人证?我博士生班的学生都可以证明,我们几个都住在这里,通宵工作。”
“我们只是例行询问一下。既然这样,我们就不打扰您休息了。”袁彻说着冲着何超笑了笑起身和柯然走出咖啡厅,临出门前,他在那些服务生里面找了找,看到刚刚那个笑的很甜的女学生,此刻用力地地擦着面前的一张桌子,动作生猛的桌子干点都能取火了。
咖啡厅外面是翻滚的热浪,站在太阳下面被烤化只是时间问题。
两人快步走到路边的一片大树阴凉下面,袁彻回头看了看身后的咖啡厅:“那个接待我们的女生,一会儿去了解一下她的具体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