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内心已经充满了不堪的想法,但李天择表面上还是维持着那副文质彬彬地样子,他低头啜吻着女孩柔嫩的乳头:“娇娇,你真美啊。”
女孩纤细的手温柔地摸了摸他的头发,她还陶醉在亲热之中,但是不习惯这种方式与场合,她鼓起勇气表达抗拒:“天择,我……有点害怕。”
李天择头也不抬,仍贪婪地舔吻着那一对娇乳,同时他偷偷拉开自己的裤链,将已经勃大的肉棒释放出来:“怕什么呀?难道你还是第一次吗?”
空气静默了一下。确实,如今在h市的高中里公开交男友已经基本等同于两人睡过。而略有姿色的女生几乎都有过男友。但这些人中并不包含向郁娇,因为种种原因她在年级里算是某种“边缘人”。对于李天择的问题,她只能尴尬地低声说:“嗯”。
对方却似乎充耳不闻:“小向,娇娇,不管你是第几次,都给我吧,高考之后我们就在一起。我会对你好的,以后我会一辈子对你好的。”
他用尽全力拉扯着女孩的衣服,很快,她的长裙和内裤一齐被褪到脚踝处。
女孩莹白润洁的肌肤十分动人,特别是私处也是雪白一片,没有阴毛。
李天择用手指探向那片洁白,同时邪邪地歪嘴一笑:“呵,你还说是第一次呢,明明连毛都剃得光溜溜的。”
他的手指伸到阴户口,两片湿润的软肉像一张小嘴含住了他的指尖。他整个人都激灵了一下,加上女孩通体雪白的视觉刺激,下身更是硬得厉害。
可没想到向郁娇却抵死拉住他的手:“你不要乱说,我那个……是天生的……”
“好,你是天生的,娇娇,我真的爱你。”李天择抽回手,但整个上半身反而更加激动地扑上来,啃吻着她修长的脖颈,几乎把她咬疼了。
她感觉到有个滚烫的条状物已靠近她的私处。她死死地夹着腿,充满恐惧与惊慌,如同被鹬鸟袭击的蚌壳般不愿意张开,原本下身的一丝湿润也在紧张之中干涸了。
“我真的爱你,真的。”李天择忽然如发疯般用手掰开她的双腿,手指在她洁白的大腿内侧上留下道道红痕。
向郁娇吃痛,似乎突然间清醒过来,大声尖叫起来:“不要!”
由于男女力量的悬殊,她的腿还是被大大地分了开来。借着暧昧的灯光,李天择细看起来:洁白的皮肤之下嫣红的阴唇泛着一点水光,里面褶皱的内壁也是粉红色的,而且还隐藏着一颗小小的黑痣。
女孩在他身下痛苦地呜咽着。
就在此时,两人的眼前忽然一闪,高倍手电筒打亮了他身下女孩的身体。
他暴躁地转过身,第一时间还以为是自己的朋友在开玩笑,不耐烦地问:“谁啊?”
没想到,眼前站着的是一大帮人——拿手电筒的教导主任领头,身后还跟着几个老师,还有几个年级里负责风纪的女生干部,几个小女生正队伍的最末窃窃私语、捂脸偷笑。
李天择心知不好,匆匆忙忙提起裤子,暴怒得仿佛是自己被侵犯了:“你们都别看了!”同时他转向旁边的女孩,一脸义正言辞:“向郁娇我都跟你说了这样不行,为什么你一定要在学校做这种事?你真是和别人说的一模一样!”
向郁娇此刻正备受羞辱地缩在草丛的暗处,泪水在眼里打转,她笨拙不堪地套上裙子,训导主任身后的同学们却已经迫不及待地把她从草丛里庇护里揪出来。
那位头发稀疏的男主任对此甚至并未阻拦。当向郁娇被叁个女生强行拖出来时,他甚至还用手电筒晃了晃她。
她没有穿内衣,丰满的胸部和凸起的乳头形状在刹那强烈的灯光下分明可见。
“李天择是吧。”他责备地看了眼狼狈的男生,很显然,李天择因为过于优秀,一直在校内很出名。
“你们把衣服穿上就走吧,跟我去训导室,打电话叫你们家长过来。风纪部的同学辛苦了,切记近期不要让其他同学乱传话,特别帮我盯好微博、朋友圈,出现任何捕风捉影的东西立刻上报给我。好了,解散回班自习吧。”
刚才还一脸看戏状的风纪部女生们一下子严肃起来,仿佛化身革命小将般庄严点头,至于后续流言会不会从她们那里传出,那就是个未知数了。
大家都知道李天择的父亲公务繁忙。当晚,他自然不会到场。
教导主任自然也不想把事情闹到破坏学校名誉的地步。在“批评教育过程”中,李天择情绪激动,一口咬定晚上发生的事是向郁娇主动,而她,从头到尾未发一言。
向郁娇的母亲郁虹匆匆从家中赶来。
郁虹才刚满叁十七岁,虽然常年操持家务,但毕竟不需要工作,她看上去比同龄人年轻很多。
h市的圈子很小,年长一辈中很多人都知道向家的情况:向父为人勤恳,工作体面,向郁娇的爷爷奶奶也是高级知识分子,但郁虹当年却是尚未开发的市郊一所理发店内的发廊妹。
说是理发店,在那个年代几乎是“红灯区”的代名词。
两人不知就相爱了。自然,郁虹即便用现在的眼光看也是数一数二的美人,向父的相貌却令人不敢恭维,他比郁虹大七岁,然而在当时那个年纪就已经开始谢顶了。
才二十岁,郁虹就大着肚子嫁进了向家。周围不少人视此为笑话。爷爷奶奶也因此和父亲大吵一架,几乎把他逐出家门,直到弟弟向郁磊出生后,双方的关系才真正缓和。
郁虹到达学校时已是晚上九点,结束了一整天的自习,学生们正叁叁两两走出校门。
丈夫此时正在家中看体育节目。平时被叫家长的总是向郁磊,郁虹接到向郁娇班主任口气严肃的电话时不免感觉反常,草草与丈夫讨论了几句,对方似乎没怎么当回事,照例还是她换衣服出门应付。
直到走进训导室,看到班主任、教导主任以及副校长正襟危坐,一副“叁堂会审”的样子,再加上看到向郁娇对面的那个小男生,郁虹心里就明白了大半,暗觉不妙。
她平生最恨最怕别人拿她年轻时的荒唐来戳脊梁骨,可幸丈夫是个老实本分人,言语木讷,很少提及过去的事。
至于女儿,从小就让她省心。现在临近高考,却惹出了早恋风波,他们身边的知情人很难不说一句“有其母必有其女”。
郁虹没想到,事情远比自己想象中还要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