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绒绒的小兔子贴着肌.肤,触感真是相当柔软了,晏沉渊见楚童安生了,便也没把他揪出来,捞起一本书,准备去看。
可哪想怀里的楚童倒纠结起来,他这兔身子还没断奶,瞧见晏沉渊胸前那点,就很想……很想吃一口。
唔,可吃了也没有奶……
但还是好想吃啊!
没断奶的幼崽总是对小点点有着强烈的执念,楚童忍了好半天,最终想,反正他只是一只兔子,吃一口也没关系的呢。
于是紧张的,羞涩的,软趴趴的将两只小爪爪搭到了晏沉渊的胸口上,再……
“吧唧——”
第22章 小兔叽01
晏沉渊的书都掉在了地上。
他从来没想过, 自己捡回来的这只兔子,竟然是个小流.氓。
现在的楚童正沉迷吃奶无法自拔, 虽然晏沉渊的小点点并不大,但有总比没有强, 反正吸一吸就大了嘛。
可兔崽崽童并不知道, 只有哺乳期的兔妈妈才可以这样,而晏沉渊做为一个普通的成年男性, 是无论如何也吸不大的。
这件事要是放在平时楚童清醒的时候,他是一定知道的,可一旦脑子被兔崽崽的吃奶欲所占据,那楚童就完全顾不得这些了。
他现在只想埋头吸吸吸,可努力吸了很久, 小点点还是没有变大的迹象, 这可要急死兔子了。
楚童想了想, 觉得自己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便放弃了嘴上的这只,又噗叽噗叽跑到一边, 抱住另一只努力吸吸,而且他不仅吸,还不时的去踩奶,希望通过自己爪爪的按捏, 能让小点点快点大起来。
可就是这奶有点硬.邦.邦的, 一点都不柔软, 踩得他爪爪都有点疼呢。兔崽崽童有些不开心, 哼唧了声,咬了咬晏沉渊,也没太用力,但对方却嘶了声。
晏沉渊还是第一次被兔子吸奶,当真又气又笑,而且那声音还挺大,“滋溜滋溜”个不停,急促的很,若不是他在轿子里施了结界,外面耳力好的影卫可都要听见了。
眼看着这小兔子还在吸,晏沉渊只得把手探进衣衫里,捏住楚童后颈,想往外一提,却发现这兔子四条腿都抱住自己,死活不肯松手。
当然,嘴也没松,还叼着呢。
晏沉渊无奈,只得再去揪那双兔耳朵,这下楚童软了,他耳朵最敏感了,轻轻摸.摸还好,一揪就好疼,于是只得可怜巴巴的松了兔爪,被沈瑜拎到自己面前。
楚童蹬了蹬腿,见挣扎不开,越拽耳朵越痛,只得老老实实叫对方揪着,四只小.腿耷.拉着,怂怂的,可怜又可爱。
晏沉渊低低笑了声,松开楚童的耳朵,转而捏住他后颈,让楚童跑不掉也疼不着,闲来无事捏一捏,还发觉对方身上不瘦,摸起来软乎乎的,连脖子上都有肉。
楚童被晏沉渊捏着捏着,便清醒了过来,他想起自己刚刚不仅攥紧了晏沉渊的衣衫里,还吃奶踩奶,就觉得整个兔子都不好了。
太丢兔子了!
楚童感到羞愧,并全身发红,他原本有一身白白软软的毛,现在已经变成了粉红色,好生丢人,而且他体温也比之前升高,拿在手里就像个刚出炉的奶黄包,热乎乎的,很想尝尝味道。
晏沉渊戳戳楚童的脸,觉得好玩,问:“你这是害羞了?”
结果他这话刚说完,小兔子就低下了头,两只毛绒绒的耳朵垂在脸边上,将圆.鼓.鼓的脸蛋都挡上,看起来还真像那么回事呢。
“不要戳穿我了啦。”楚童弱弱的想着。
“当初想什么去了?”晏沉渊像能听懂楚童说话一样,还逗着他玩呢。
“当初……当初鬼迷心窍了嘛。”楚童哼唧着,心道自己就是一只还没断奶的小兔子呀,又没有做很坏很坏的事,干嘛的揪着他不放嘛,大不了,大不了……
楚童想了想,讨好似的拱拱晏沉渊的手,然后翻了个身,给对方肚子摸.摸。
兔子的小肚子可是很柔软的,摸起来很舒服呢。楚童自卖自夸,对自己还是很有信心的,他相信晏沉渊一定能被自己柔软的小肚子迷住的,这样就不会再追究之前的事情了。
果不其然,晏沉渊真的摸了摸.他的肚子,还说:“这么乖?”
“嗯哼。”楚童得意起来,心道:“既然摸了我的肚子,吃奶的事就要一笔勾销了哦。”
晏沉渊笑笑。
楚童被摸着摸着,就忍不住闭了眼睛,刚出生不久的小兔子都很爱睡觉,他自然也一样,只是这一觉睡得可真长,不知不觉天已经黑了。
傍晚时分,篝火燃烧,风也徐徐吹起,正是秋高气爽的节气,楚童迷迷糊糊睁了眼睛,感觉自己正被晏沉渊揣在袖子里。
他慢吞吞的支起身,正要爬出来瞧一瞧,却感觉一只手捏了捏他身体。
晏沉渊说:“别动。”
楚童立刻不敢动了。不过这人也好生奇怪,明知自己是个兔子,不怕他听不懂人类的话吗?
不过楚童也没想那么多,他觉得继续缩在袖子里也挺好的,暖和和,还舒服,而且他发现晏沉渊身上有股好闻的香味,淡淡的,让他总想多闻一闻。
楚童正陶醉着,却突然听见一阵马蹄声响,他立刻警醒,紧张的听着外面,没过一会,楚童就听见一个陌生的声音响起。
“七哥,七哥!”那声音听着感觉年龄不大,应该只是十五六岁的样子,是个活泼少年,对方几步跳下马,跑到晏沉渊面前,气喘吁吁,但却无生人架子,想来应该是和对方熟悉的。
楚童很是好奇,想出去看,又怕晏沉渊不同意,只得把自己的耳朵揪起来,认真的辨听外面。
“如何?”晏沉渊说。
“唉。”少年叹了口气,把打猎用的弓和箭全扔给随行的太监,才说:“半只灵兽都看不见,他们总要我去猎兔子,我推脱不开,时间全耽搁了,可真是……”
“十八。”晏沉渊唤了声,示意他有些话不可随意言说。
“哦……”少年撇了撇嘴,显然十分憋屈,但宫里就是这样,本是无心之言,却总要被有心人听去,再传来传去,传到自己父皇耳朵里,免不了一顿训斥责问。
不过也幸好他笨的明显,否则的话,那些人又要给自己搞个什么谋逆叛反的帽子。
他看了看晏沉渊,见对方脸色苍白,在晚风吹拂下犹如枯草一般摇坠,又担心的问:“七哥,你今天怎么样,他们有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