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栀鸢,今天的事情,谢谢你了。”祭陌寒拉着夏栀鸢的手,微微侧头,望着夏栀鸢,脸上多了一丝笑意,刚刚看到母亲脸上的笑意,好像是看开了很多,应该是夏栀鸢的功劳。
“其实我并没有做什么,只是和阿姨聊了很多而已,这也是我应该做的。”夏栀鸢倒不是很在意,这些事情,原本就是应该自己去做的。
“祭陌寒,你说,我们以后会过怎么样的生活呢?”夏栀鸢望着祭陌寒,眼里面多了一丝好奇,还有一丝对于未来的憧憬,“祭陌寒,我想知道,我们未来的生活是怎么样的?我们会一直这样的幸福下去吗?”夏栀鸢想到未来的生活,很期待,也有一种不确定,甚至是有些害怕。
对于未知的未来的害怕,因为他们谁也不知道,未来到底会是怎么样?到底是好还是坏。
“栀鸢。”祭陌寒看着夏栀鸢那一脸憧憬的样子,把夏栀鸢揽入了自己的怀里面,“相信我,我们会一直幸福下去的,会一直一直幸福着。
因为栀鸢,你就是我最大的幸福。”祭陌寒抱着夏栀鸢一字一句的说着,“以后有你在我的身边,我会给你最幸福的生活。
以后我们的栀鸢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只要我们的栀鸢可以开心就好了。”
祭陌寒抱着夏栀鸢,眼里面都是笑意,只要是眼前的这个人可以开心可以快乐就好了。
“祭陌寒,有你在真好。”夏栀鸢被祭陌寒抱着,只觉得自己被幸福给包围着,自己的心里面也是格外的开心,格外的快乐,从来没有那一刻这样的开心。
祭陌寒这边处理好了欧雪他们的事情,又开始慢慢的处理着婚礼的事情了,婚礼已经订好在了5月20号了。
夏栀鸢听到这个日子的时候,其实还是挺开心的,也同意了。
“你们订好了日子了?”安陵蓝衣看着夏栀鸢,自从夏栀鸢恢复记忆以后,就一直带着笑容,安陵蓝衣看着也挺高兴的。
“订好了,我们已经决定好了日子了,”夏栀鸢点点头,‘到时候你们可是要给我当伴娘的,不要给忘记了,知道吗?”夏栀鸢偏头望着蔚烟柔和安陵蓝衣。
“烟柔,那你什么时候会结婚呢?”夏栀鸢知道蔚烟柔一直和一个人在一起,“你和那个人怎么样呢?”她都要结婚了,可是和蔚烟柔在一起的人他们都还没有看见过,还真的是让人郁闷的很!
“我吗?估计不会结婚了。”如果说,一直在岚瑾夜的身边,自己怎么可能结婚呢?估计这辈子都结不了婚了,蔚烟柔也想好了,要是岚瑾夜一直这样的话,要么自己和他一直熬着,要么自己逃得远远的,说什么就是不愿意和那个人在一起。
“不会结婚?”夏栀鸢一愣,根本就不知道蔚烟柔为什么会突然有这样的想法,“怎么好好的不要结婚了呢?”夏栀鸢不解的望着蔚烟柔,“你这是怎么了?要是这个人不好的话,你可以直接选择话一个人,不一定非要和他在一起啊。”
夏栀鸢不知道蔚烟柔的心里面到底是在想什么。
安陵蓝衣点点头,“烟柔,是不是那个男人不愿意?”安陵蓝衣说到这里的时候,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是不是这个样子?“安陵蓝衣说到这里的时候,好像只要蔚烟柔说一句是的话,他就可以马上去揍人似的。
蔚烟柔一下子直接愣住了,甚至是忘记了反应了,“怎么会呢?我也想结婚,只是现在时间不对,要是我要结婚的时候,我一定告诉你们的。”蔚烟柔笑的有些牵强,说到结婚的时候,蔚烟柔的心里面一下子变得苦涩起来了。
他想到岚瑾夜的时候,甚至是没有想到会结婚,如果以后结婚的对象是岚瑾夜,蔚烟柔都不敢去想象自己以后的生活,他和那个男人结婚,难道不就是自找没趣吗?
“难道现在这个人就不是你的结婚对象吗?烟柔,要是不喜欢的话,或者是不对的话,我们直接不要了,何必这样的勉强自己。”安陵蓝衣对于蔚烟柔和岚瑾夜的事情,也不是特别的了解,只知道眼前的人和一个人在一起。
也不过是看过几次,可是根本就不知道那个男人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呢?
可是现在看着蔚烟柔的样子,安陵蓝衣也不想蔚烟柔和那样的人在一起了,根本就没有所谓的幸福可言了。
“不是,我不想和那个人结婚,对于那个人,我的心里面十分的复杂,甚至是我不知道应该怎么的去面对。”蔚烟柔说着岚瑾夜的时候,心里面有些低沉。
“我们之间比较复杂,我们的相遇也是一场错误,我们之间如果在一起的话,根本就是不可能的,现在我们还在一起,不过是没有办法。”蔚烟柔说到这里的时候,人有些悲哀,甚至是有些低沉。
望着蔚烟柔,夏栀鸢和安陵蓝衣一下子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默默的望着眼前这个神情低沉的人,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还可以说些什么,好像说的再多,也没有什么用处似的。
因为现在说的多,有什么用?
可是看着蔚烟柔这个样子,夏栀鸢的心里面很不是滋味。夏栀鸢看了看安陵蓝衣。安陵蓝衣的神情也是无奈的很,这件事情,他也不是很清楚,根本就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你已经确定好了吗?”夏栀鸢盯着蔚烟柔。
可是蔚烟柔忽然不说话了,只是望着眼前的人无言。
“蓝衣,栀鸢,我想喝酒。”蔚烟柔忽然嚷嚷着。
看着蔚烟柔这个样子,安陵蓝衣和夏栀鸢想阻止,可是看着眼前的人这样的痛苦,夏栀鸢他们说不出来拒绝的话。
“喝酒,我要喝酒。”没有听到回答,蔚烟柔直接就在哪了呜呜的哭了起来了,甚至是隐隐的有着嚎啕大哭的样子。
“好好,我们去喝酒。”
“走,我们带你去喝酒。”夏栀鸢和安陵蓝衣两个人点点头,“走,我们带你去喝酒,想喝多少,就喝多少,只要是你喜欢就好了。”
安陵蓝衣和夏栀鸢直接带着哭的一塌糊涂的蔚烟柔,找了一个地方,开了一个包间,直接开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