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这一切,却被眼前的人全部毁了,夏栀鸢想到这里,看着眼前的三个人,夏栀鸢的眼里面闪过一丝特别明显的恨意,感受到夏栀鸢目光的夏侯,整个人一颤,差一点被吓得直接跳了起来。
夏栀鸢的目光,太可怕了。
夏侯想到这里,甚至有一种落荒而逃的冲动,可是一旁的夏紫怡根本就没有给夏侯机会,夏紫怡直接冲过来,直接紧紧的握着了夏侯的手。
“爸爸,你看看姐姐,他怎么能够这样做?”夏紫怡的样子看起来十分的气氛,夏侯被夏紫怡一拉,什么都没有反应过来,可是人已经到了夏栀鸢的面前了。
“紫怡。”王杉杉站在那里,看着夏紫怡,脸上全都是担忧,想到刚刚夏紫怡摔倒的那一幕,王杉杉心中也是担忧不已,甚至是一句话都已经说不出来了。
王杉杉担忧的目光一直落在了夏紫怡的身上,“夏侯,你现在还不明白一切吗?”夏栀鸢似笑非笑的看着夏侯。
“夏紫怡,一说,你就直接毫不犹豫的站到了我的面前,看来你的心里面十分的喜欢这个女儿,喜欢的不要不要的是吧。”夏栀鸢看着夏侯忽然就笑了,“我看着你还是真实一个奇怪的父亲,今天在这么多人的面前,你已经表明了你自己的态度不是吗?”
夏栀鸢看着天空,眼睛闪过一丝……说真的不在乎,那是不可能的,只是夏栀鸢早已经死心了,也不会那样的痛而已。
夏栀鸢看着夏侯,看着夏紫怡,再看看在后面一脸担忧的王杉杉,这还真的不亏是一家人。
“栀鸢,爸爸知道我做错了很多事情,你也不能联合一个外人,来夺走爸爸的公司啊。
栀鸢,不管我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可是你也不能这样的对待爸爸啊,这个公司迟早都会留给你的,栀鸢,你就不要这么狠心好不好、
爸爸已经知道错了。“看着在自己的面前上演苦情戏的夏侯,夏栀鸢看着一脸的讽刺。
“然后呢?”夏栀鸢似笑非笑的看着夏侯。
“难道就凭着你的一句话,我就要原谅你吗?
既然你已经知道错了,那你何不把你自己做的事情,全部说出来,说一说你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事情?
怎么样?
你敢不敢站在这里,把你自己做的事情,告诉给大家,让大家听一听你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事情?
夏侯,既然你都已经说了这么多?怎么不继续呢?”看着因为自己的话儿变得沉默的夏侯,夏栀鸢嘴角一阵的讽刺。
“刚刚不是很能说吗?现在怎么不继续了,说啊,怎么不继续说了。”夏栀鸢盯着眼前的夏侯,周围的人,因为夏栀鸢的话,一个个质疑的目光都落到了夏侯的身上。
夏侯被这样的目光看的面红耳赤的,甚至是一句话都已经说不出来了。
尤其是周围那些质疑的目光,让夏侯的心里面很不好受。
“夏栀鸢,爸爸都已经给你台阶了,你居然还这么的逼迫爸爸,你太过分了。”夏紫怡到没有那么多的顾虑。
直接就对着夏栀鸢一阵吼,夏栀鸢听了低低一笑。
“然后呢?”夏栀鸢看着夏紫怡,“然后我就必须在你说的那个所谓的台阶之下,走下来吗?
凭什么?“夏栀鸢盯着夏紫怡,“你告诉我,凭什么呢?”夏栀鸢看着夏紫怡,夏紫怡被夏栀鸢的目光看的不寒而栗。
“夏紫怡,夏侯,不要逼着我把所有的事情晒在阳光之下。”夏栀鸢看着夏紫怡,可是目光却一直盯着夏侯。
夏栀鸢的目光,好像可以看透所有的一切似的,可是夏侯根本就没有地方逃离。
周围的人,一个个都看向了夏侯,都好奇夏栀鸢最里面的事情是什么,都催促着夏栀鸢把所有的事情说出来。
“夏紫怡,你一次一次的陷害,我的教训,看来还没有给你教训够是吧,夏紫怡,有些事情,我可以容忍一次,可是我却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去容忍你去胡作非为。”夏栀鸢看着夏紫怡,这个人,虽然还是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可是夏栀鸢却知道,这个人却比任何人都要狠毒。
“夏紫怡,我警告你,最好不要妄图去做任何的事情。”夏栀鸢盯着夏侯,看着夏紫怡。
“我的耐心是有限的。”夏栀鸢说完,转身就要离去。
周围的记者想去问夏栀鸢,可是夏栀鸢身上的气息太何认了,旁边的洛一还在那里虎视眈眈的看着。
洛一是谁,那可是活阎王的助理,这厮可不是自己可以去招惹的。
一个个都只能在洛一的目光之下,给夏栀鸢让开路,没有一个人敢上前,偶尔一个胆子打的人,可是看着周围人的目光,也停下了自己的步伐,根本就不敢上前。
“夏栀鸢,你站在,你今天必须把我的公司还给我。”夏侯大吼着,想到自己的公司以后再也不是自己的了,夏侯怎么受的了。
“你站住。”夏侯大吼着,可是夏栀鸢却没有停住一下子。
“夏栀鸢,要是你敢走,我就敢让所有人知道你妈妈的事情。”听到苏映雪的那一刻,夏栀鸢直接停住看自己的步伐,那一双可以看透一切的目光,死死的盯着夏侯。
“你说什么?”夏栀鸢的声音就像来自地狱里面的恶魔,“你告诉我,你要说什么?”夏只有你毫不犹豫,一步一步的走向夏侯。
清脆的步伐声,不停的击打着夏侯的心上,看着夏栀鸢如同凶煞似的,夏侯特别的后悔,自己刚刚说的话。
“夏侯。”夏栀鸢走到夏侯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夏侯。
“告诉我,你刚刚在做什么?”夏栀鸢盯着夏侯,夏侯做什么,夏栀鸢都可以不管,可是夏侯触犯了自己的底线。
“你准备做什么?”夏栀鸢看着夏侯,“说。”
最后一个字,如同恶魔,夏栀鸢死死的盯着夏侯,夏侯根本就没有办法逃脱这样的目光,夏侯在夏栀鸢的目光之下,忽然不知道怎么的,夏侯一句话都已经说不出来了,忐忑的看着夏栀鸢。
“你要做什么?”为什么忽然觉得眼前的这个人这样的可怕呢?
“我要做什么,你自己刚刚做了什么,难道不知道吗?”夏栀鸢靠近夏侯。声音在夏侯的耳边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