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超愣了半晌,方才反应过来,一口唾沫吐在地上,指着城上的关羽骂道:“关云长,你知道什么叫虎子犬父么!你现在这个就叫!怂蛋,不要脸,眼看着你儿子在城外被我们打死,你都能不出来,哈哈哈哈,你是属乌龟的还是属老鳖的?还是说你老小子上辈子就是乌龟?来给你马爷爷表演一个缩壳术,你马爷爷饶你不死怎么样?”
马超眼看关羽毫无反应,也是顿了顿,拿起水壶灌了一口水继续道:“关云长,你还是不敢下来是吧?胆小是吧?没事儿,你马爷爷让让你,我用脚趾头拿枪怎么样?我用脚趾头你敢和我打吗?还是不敢嘛?废物!我当年怎么就没管住自己的下半身,在那个风雨交加的夜晚宠幸了你的娘呢?你出去千万不要说你认识我!你马爷爷丢不起这个人!”
城墙上关兴耳听着马超越骂越是不堪入耳,加上害死关平和无数士兵所导致的无限的委屈,让他再忍不住,回嘴骂道:“马孟起?你哪来的脸面在这里大放厥词?不过是我父亲的手下败将罢了!听说你连我父亲三刀都没挡住?你这个废物,哪来的底气!”
马超丝毫不以为意道:“哪来的野毛孩子在这放屁?我和你父亲说话,你也有资格插话嘛?你来你来,你下来,老子一只手不用兵刃和你打,看看你能不能顶过三招?”
关兴是个急性子,探出头去指着马超正要张嘴骂他,却突然感到背后一阵巨力将自己拉了回去,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而关兴直到坐在地上,才感觉到额头一阵冰凉,探手去摸时,才发现居然一阵湿润,接着才是剧痛来袭,关兴居然已经是连头发带头皮,被削去了一大块,若不是关羽拉的及时,关兴肯定是要不明不白的折在这里了!
马超继续哈哈笑道:“怎么了关羽,你怎么不像对上一个儿子那样,漠视不管,认我们干掉他呢?这实在是有些不公平啊!”
关羽仍旧不搭理马超,反而是对着关兴道:“忘记为父教了你什么么?不要生气,不要冲动!不然自己身死事小,害的城破战败事大!”
关兴此刻仍旧一身冷汗,止不住的喘息着,坐在地上咽了口唾沫,喃喃道:“孩儿明白,是孩儿冲动了。”
马超见关羽还是龟缩不出,索性干脆的开始了无差别攻击。
“我告诉你关羽,你别以为你自命清高,你那些肮脏事儿我就不知道!你两岁就学会偷看女人洗澡,看的还是隔壁七十岁的阿婆,三岁学会抢隔壁两岁孩子的糖,四岁你就独霸一方,为害乡里的小孩儿,五岁你争风吃醋,把隔壁七十岁公公的饭里放了屎,六岁你小子就去了怡红院逛青楼,找了个六十岁老鸨破了童男身,七岁你去嫖没带钱,被人打的屁滚尿流脱光衣服挂在成头示众,八岁,八岁,妈的八岁你干了什么你自己清楚,让老子喝口水再接着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