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行冷哼道:“原本还有一名人证。”说着伸手指了指地上马岱的尸体道:“却被马腾你看也不看,先下手为强了。哼,马腾你到确实是一代枭雄,先杀义弟,再杀亲子,这等杀伐果断,我闫行深感佩服。”
马腾被闫行这几句颠倒黑白,气的须发皆竖,恨恨的指着闫行,却是说不出话来。
武安民从后站出来道:“一切都是你自话自说,人证物证都没,哼,我说是你小子图谋不轨,杀掉了你的岳父,又如何?”
闫行怒道:“武安民!我原本还算你是一代豪雄,对你极为敬重,没想到今日你居然能说出这种话来,简直是毫无廉耻!恐怕行刺我岳丈之事,你十有八九也是脱不了干系的。”
武安民眯起双眼道:“是非曲直,自在人心。我们已与韩将军谈妥,有何非杀他不可的必要?更何况我早禀明陛下,封韩将军为平西侯,又怎会杀一朝之臣?”
闫行道:“哼,我与岳父昨夜谈至天明,可却没从他口中听到半点关于谈妥了的意思。我从他口中听到的,只有对以后的担忧,对马腾的不舍,以及对你的不信任。没想到,居然真的被他老人家料到了!今日,你们若是不给我个说法,那就所有人都不必离开这里了!”
马腾已被气的瞳孔发红,头顶几乎要冒出气来,怒道:“我与二弟情同手足,怎会派人暗害于他,倒是你这个黄口小儿!居然也敢大言不惭,我现在就要去看看二弟的尸身和府邸,我倒要看看你凭什么不让我离开这里!”
闫行猛地将长矛反插在地上,长矛将那足有半尺的青石砖瞬间戳了个通透,入地最少有三尺深,可见功力深厚,却到了骇人听闻的地步!
随着长矛插入石板传出的巨响,门外再次发出一阵阵呐喊,原本只有几十人跟随闫行进来的队伍瞬间扩大了足有十倍。
走在最前的正是韩遂的爱将马玩,只见马玩双手一拜,声音故意极大道:“我军已将整座府邸团团围起,保证一只苍蝇也别想能飞的出去。我军所有士兵,都已对天起誓,定要在今日给出一个答案,还韩将军一个公道!哪怕血洗潼关,也在所不惜!”
马腾双目瞪圆,怒道:“你敢!”
闫行一声冷哼道:“是非曲折,自在人心,这是马腾你说的,不是我说的!现在你却不敢直面我,与我说个一二三么?”
武安民哈哈大笑道:“闫行你说的简直可笑,你现在是好好说,好好聊,求个公道的样子么?让我告诉你你现在在干嘛。聚众造反,威胁大汉一等公爵,胁迫自己的伯父兄弟和同僚。你,这是汉贼所为!若你想要公道,不妨将所有事情放开来说。但若你还是现在这个态度,谁拳头大谁说的算,哼哼,我武安民这辈子,还没怕过这个!说吧,是一起上,围而杀之,还是想给我个机会,见识一下你的矛盾双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