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汪看着身前一名无比美艳的妇人,和她怀中抱着的,一名十三四岁,仍旧稚气未脱奶里奶器的少年,微笑道:“州牧夫人不要着急,有李神医在,一切都尽在掌握之中,不需要有任何担心。”
那美艳夫人,不必说就是如今荆州唯一能接近刘表,也是他最宠爱的蔡夫人,这妇人也是漏出一个千娇百媚的笑容道:“张大人办事,妾身自然是十分放心的。只是不知道,丞相究竟是如何向张大人许诺的呢?可有什么....嘿嘿,可有什么真凭实据出来给妾身看看呢?”
张汪高深莫测的一笑道:“蔡夫人虽是女流之辈,但思维缜密,行为及有条理,却是巾帼英豪。且先不说丞相给了什么许诺。只看当年宣威候无兵无将,孜然一身投靠丞相,是什么待遇,只看乌丸那等荒蛮之地,一个乳臭小儿投靠丞相,如今是什么待遇。甚至老夫与司马防,只是一句话,丞相便不顾生死,之身前往河内将我二人举族带出,今日就已经对我委以重任,还在邺城附近给我了一块极为肥沃富饶的封地。这些前人的待遇,蔡夫人还有何不可信的呢?”
蔡夫人仍是有些犹豫道:“妾身也不说那些妄言,只是实话实说。我儿一无贾诩先生那等惊天之智,二无张将军那种盖世武勇。更无甚坚定的报国之心,又地处荆州这等肥沃的四战之地,如何可相信张老的话呢?”
张汪笑道:“刘夫人何必妄自菲薄?论实力,你几位族兄论水战整个江北难寻敌手。论声望,刘荆州当日赤手空拳来到荆州,十余年间整合了整个荆州的政务军备,对荆州有再世之恩。论人脉,整个荆州公认的领袖,是你刘氏,是刘荆州的后人,丞相岂会如此无智,做杀鸡取卵的事情?”
蔡夫人点了点头道:“可如今刘备环伺在旁,虎视眈眈。我担心夫君一旦撒手人寰,第一个站出来反对的人,就会是刘备!到时他只需联合刘琦,随便给我们安上一个什么罪名,便可大军压境。”
张汪笑道:“一个织席贩履、欺世盗名之辈罢了。且不说我荆州兵强马壮,名将辈出,抵挡他刘备全然不成问题。江东孙氏更早已与我家丞相同气连枝!他刘备只要敢动,孙氏就可出兵合肥,压的他一动不得。况且,张某这是将夫人真正当作自己人,才透露与你的消息,我们已有了十足十的把握,可在三个月内贡献虎牢,半年内尽夺关西之地,一年,一年内,天下将再无曹操这个名字!”
蔡夫人倒吸一口冷气道:“丞相居然有如此把握?”
张汪淡淡笑道:“不然夫人以为,丞相为何会独身突然来到河内呢?更细节的事情,请恕张某不便多说。不过丞相有一句口谕,却是可留给夫人的:只要有他在一天,刘荆州的后人,就永为荆州之主,至于如何选择,便全看夫人抉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