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我安排好了,我亲自开车送你朋友离开。有皇城司的标记,应该没几个人敢阻拦。”晚饭之后,老桥给我发了条信息。我看完之后,随手将信息给删了。
“你晚上还要出去?”听闻我晚上还要去逛街,梵棽不由有些奇怪。要知道前几次来,我可是几乎都不离开庄园独自上街的。
“想看看帝都的夜景,顺便拍几张照片。我如今对庄园也都熟悉了,到了点自己会回来睡的。对了,车还得借用一下。帝都的出租太贵,过来一趟得一百好几十。”我对梵棽笑着伸手道。
“我怎么以前没发现你这么抠门呢?一百多块钱的车费你都要抠搜。佳佳,把车钥匙给他。”梵棽闻言鼓着腮帮子白了我一眼说。
“我先到你家,待会你开车跟着我就行!”将车驶出了庄园,我才给老桥发了一条信息过去。
等把车开到老桥家附近,却见他早早的已经坐在车里等着我了。将车调头,对他点点头,然后我将车朝着子桑他们藏身的胡同那边驶去。老桥就不紧不慢的跟着我,他的车门上印了一个椭圆形的城门标志。我想这或许就代表着皇城司吧?!
“车来了,跟我走!”让老桥在胡同口等我,我则带着晓筠进了胡同找到了子桑他们。子桑不武已经可以起身了,虽然还有些虚弱,身上的高烧却已经退了。进屋之后不等他们说话,我抢先对众人招呼着。几人跟随在我身后,悄默声的朝着胡同外摸去。出了胡同,我让带伤的子桑不武和子桑不媚他们坐老桥的车。自己则是载上了子桑不器和子桑不墨。
“往哪边走?”老桥跟我连上了语音。
“随便,只要能出帝都就行!”子桑不器坐在副驾上答道。老桥闻言也不说话,开车就笔直朝前驶去。过了三环到四环,高架桥头便有人挥舞着荧光棒示意我们停车。老桥放下车窗,嘭嘭在车门上拍了两下,然后一踩油门直接就上了桥。那几个负责检查的人,看见了他车门上的标志也不敢阻拦。而我则是紧随在老桥车后,快速闯过了这道岗。
“你去四环做什么?”上桥之后没多久,我就接到了梵棽的电话。看来我的车被她手下的人给认出来了。
“啊,刚才遇到一孙子别我的车。这不正跟他赛车呢!”我眼珠子滴溜溜一转,随口一句瞎话就说了出来。这完全得益于平时用瞎话去安抚晓筠的父母,现如今我这张嘴,瞎话是随口就来。
“赛车?你搞什么,这里是帝都耶!”梵棽闻言有些惊诧的问我。
“帝都咋了,他敢别我的车,我就要给他别回去!待会再说了,那孙子甩我两个车身了都!”我说完拇指一划拉,当时就把电话给挂了。
“老桥,梵家发现我的车了。咱们得抓紧时间,快点将人送出去!”接着,我又给老桥接通了语音。
“别慌,沉住气!”老桥就简短的回了我一句,下一刻就见他车屁股后头冒出两团蓝火,呜呜两声将车速提了起来。
“特么,这别还是改装过的吧?”我瞅着老桥越来越远的尾灯,嘴里嘀咕了一句。
“叭叭叭...京a54n88,靠边停车接受检查!”一路飙车,终于引起了巡警的注意。两辆警车朝我贴来,大喇叭里还不时喊着我的车牌号。这时候我哪管得了这么许多?一脚油下去,车又往前飚出一段。
“京a54n88...靠边停车接受检查!”警方的车也不错,一水儿的奔驰。见我提速,人家鸣起警笛就追了上来。眼看前方有一个弯道,我将车速又提了20码,然后一脚刹车踩下去,双手一阵猛打方向盘。吱吱吱,后轮在地上摩擦起一股子青烟。整辆车打横侧滑出去,就那么驶过了弯道。过了弯道,我就看见老桥在前头减速等着我。我松了刹车追上去,他朝前挥挥手示意我先走。
超了老桥的车,我从后视镜看见他对那两辆警车打了个手势,又指了指车门上的标志。警车随后逐渐减速,并且关闭了警笛。
“走!”老桥替我挡了警方的驾,随后驱车追上我喊道。
“记住我们之间的协议!”将子桑四人送到了京郊,我跟老桥把车停下让他们下车。等到几人朝前走出几步,我开口提醒了他们一句。
“忘不了,我们说话也是算话的!”子桑不器回头对我一抱拳说道。
“他们是子桑那几个人吧?”目送着他们消失在夜幕之中,老桥靠在车头问我。
“嗯!”我见他问起,也不隐瞒。
“你帮他们,会有麻烦的!别的不说,要是让梵家察觉了,他们就放不过你。”老桥摸出一支雪茄对我说。
“高风险,高回报。今天先打好基础,没准将来就会有大的收获!”我上前为老桥点燃了雪茄说道。
“你这么确定?”老桥吧嗒了一口烟看了看我问道。
“不确定,但是有种感觉,将来我还会跟他们打交道!”我耸耸肩,转身从车里拿了两瓶水,抛给老桥一瓶说道。
“成,你自己多小心。想好了回去之后怎么应付梵家的盘问再走!我先撤了,明天还有事要做!”老桥拧开盖子喝了两口,对我摆摆手说道。
“谢了老桥!”我靠在车门旁对他挥手致谢。
“说这些做什么!”老桥几口将水喝完,将空瓶一扔上了车调头就走。
“吱吱吱...”老桥走了,这条土路上就剩下我一个人。路边的草丛里,传来一阵清脆的蛐蛐声。靠在车门上吸着烟,我开始琢磨起待会回去,如何应付梵棽的盘问来。
“要怎么跟她解释,才不会让她起怀疑呢?”叼着烟,双手环抱在胸前我自言自语着。
“不用解释了!”一个女人的声音从我头顶传来。闻言我屈指将烟蒂弹了上去,一个转身从车内抽出长剑就刺。
“你今天回不去,所以也就不存在什么解释不解释!午阳君,你觉得呢?”来者正是八百花之樱,她手里握着刀柄,脚下的木屐点在路边树干上,身在半空呛啷拔刀朝我砍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