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哟!您怎么下床了,这夜里寒气可不小。”
“没事儿,睡不着出去逛了逛。”
刘心的脸热极了,她居然偷看了别人。
“夫人喝些水吧,咦,没水了,夫人奴婢这就给您打些水来。”
想给刘心倒水却发现壶中没水了的刘婆子提着水壶就想往外走。
“别去!”
生怕刘婆子出去听见韵寒屋子里声音的刘心急忙叫住她。
“夫人?”
刘婆子不解。
刘心赶紧上了床,“奶娘,我这有事给你说。”
刘婆子一听有用得到自己的地方,连忙将水壶放下,来到了床前,“夫人有何事吩咐老奴?”
刘心按下脑子里刚刚听到看到的一切,正着脸道。
“明儿你去找找被大人辞退回乡的刘管家,问问他大人辞退他时,可有什么异状,还有,”刘心想了想,“你再去厨房打听打听大人回来后的膳食口味可有什么变化?”
听到前一件事儿刘婆子还有些不解,听到后一件事儿,她的心立马就明白了过来。
夫人这是想要挽回大人的心呢,不然为何还会问厨房大人口味的变化呢,想是要亲自下厨为大人做一顿膳食呢。
觉得自己猜透了刘心心思的刘婆子是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一大早的就急忙忙的出了门。
韵寒上前伺候刘心穿衣的时候,刘心想起昨儿看见的事儿,脸上一热,立马就避开了,“我,我自己来,你去看看早膳是否准备妥当了,我今儿腹中倒是饥饿的很呢。”
韵寒应下,出了屋子,瞧着困得打瞌睡的凌微,勾了勾唇。
而被吃了渣都不剩下的凌微便打着哈欠,边想着到底得用多久的“办法”才能让土著姑娘完全的记起以前的事儿啊,要是天天来,她也受不了啊。
许是昨夜碰见了韵寒与凌微的好事儿,刘心总是不好意思面对着两人,于是便说自己想要静一静,让韵寒与凌微在外间候着。
午时刘婆子带着一身的汗回来了。
“刘管家说大人倒是什么也没有多说,只是让他回家养老,不过他说大人的眼神不对,”刘婆子努力的想要把刘管家的原话说出来,“感觉像是大人又不是大人的感觉...夫人!”
刘婆子疾步上前扶住差点软倒在地的刘心,刘心克制住自己不自觉颤抖的手,轻声道,“一时没有站稳,不妨事的,你先去清洗清洗吧。”
刘管家的老家离大河县可不算近的,刘婆子即使是坐的马车,可就这天也是很费劲的。
“夫人真的没事儿?”
刘婆子将刘心扶起来坐下后,不放心的追问着。
刘心摇了摇头,“没事儿,你下去吧。”
“要不把韵寒那丫头叫进来陪着您吧。”刘婆子还是不放心。
“不!不用了,我没事儿,真的。”
刘心一听到韵寒的名字就想到昨儿夜里看见的那一幕幕赶忙说道。
刘婆子虽说不解刘心为何反应有些大,可她毕竟是个下人,便没有再过多的问了,只是出门前嘱咐着韵寒与凌微仔细着屋内的声音。
刘婆子作为一个下人,确实是忠心耿耿的。
是大人好像又不是大人。
就连一直照顾云清流的刘管家都这么说了,那云清流必然就古怪了,那是不是这些日子如此对待自己的就不是她心心念念的大人呢?可是如果是两个人的话,为什么又会长得如此的相像,就连跟在他身边的师爷李长空都没有察觉.....
满心的疑团在刘心的心中堵着,难受极了。
下午,刘婆子将厨房打听到的消息带回来了。
“大人最近爱吃笋子,还有鸡蛋羹以及猪蹄子,口味很是淡。”
刘婆子说着都觉得奇怪,这大人明明以前就喜欢一些口味重的东西啊,什么红绕肉啊,麻辣鱼啊,如今怎么变得如此寡淡了?莫不是因为天热?
刘心怔怔的看着桌上的安胎药,一动不动。
变了,真的变了,这个云清流真的不是把她放在心尖尖上的云清流了,刘心咬住唇,眼中溢满泪水,她的大人又去哪儿呢?
“夫人?”
刘婆子说了半天都不见刘心说话,便小心的叫道。
“呕!呕!”
突然涌上来的恶心让刘心捂住胸口弯腰吐着。
刘婆子一惊后反而镇定下来了,连忙为刘心顺着背,喊着韵寒与凌微进来。
“快叫人来把这里收拾了,韵寒去厨房拿些酸枣来,小微快去打些水来给夫人漱口。”
“夫人这是怎么了?”
凌微看着还在使劲儿吐的刘心担忧的问道。
刘婆子白了她一眼,“夫人这是孕吐!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去!”
“哦哦哦!”
凌微闹了一个大红脸,提起还有些酸软的腿便出去打水去了,与韵寒相遇时,看着对方眼中的笑意,凌微的脸更红了。
不懂孕吐!怪她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