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利流氓?”
疤哥眉头皱了起来,据他所知,专利流氓又称专利蟑螂,这个群体和职业打假人有一定的相似之处,都是通过钻法律的空子来敛财,但是他们之间又有很大的不同,那就是职业打假人面向的工商业,随着电子商务的发展,他们连淘宝上带着孩子做兼职的单身母亲都不放过,而专利流氓则只对大型生产厂家下手,所以专利流氓基本上不会影响到普通百姓的生活,那么赵总对专利流氓的憎恨就有点莫名其妙了。
“赵总,专利流氓不是专挑大企业下手吗?怎么会让你一个搞工程的恨成这样?”
赵总哼了一声,指了指面前的管子:“这不是找到我头上来了吗?再说,就算没有惹到我,这个骚货的行为也让我颇为不齿,简直就不是个人。”
疤哥奇道:“有这么严重吗?”
赵总冷笑一声:“你把那个吗字去掉,我可以负责任的告诉你,有。”
疤哥看了他一眼:“哦?说来听听。”
赵总点了点头:“可以,不过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在各项专利中那种专利最容易拿到证书?”
疤哥思忱了片刻,他不是商人,对于这个问题了解的并不太多,不过也略有耳闻。
“应该是外观专利吧?据说只要交了钱提供了产品图片,基本上都可以拿到专利权。”
赵总点了点头:“没错,所以孙亚莉就钻了这个空子,申请了大量的外观专利,像什么节能灯电脑桌绣花鞋她都有授权,她就利用这些外观专利去勒索厂家和商家,当然这些都不算什么,最让人恶心的是一款成人用品。”
说到这里,赵总停了下来,偷偷的看了女律师一眼,因为涉及到这种敏感的商品,他担心女律师会骂他流氓,但是女律师并没有露出反感的神色,像其他两人一样聚精会神的等待着下文。
赵总清了清嗓子:“这个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想必对成人用品也有一定的了解,成人用品大致分为男用和女用两类,孙亚莉申请外观专利的就是一款女用产品。”
那个女律师显然不知道内情,满脸好奇的问道:“是跳蛋拉珠还是带洞的内衣呢?”
赵总翻了个白眼,看来女律师没少用这些东西,讲起来头头是道,一听就是个行内人。
“都不是,是振动棒。”
女律师点了点头:“噢,可是这东西不都一个屌样吗?难道还能设计出什么新造型?”
疤哥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为女律师的惊人之语鼓掌喝彩,屌当然就是屌样了,这个女人真的挺有才。
但是男律师却不明就里,看了同事一眼问道:“什么屌样?一点区别都没有吗?”
这个男律师在事务所中的地位显然要高于他的同伴,尽管涉及到了难以启齿的话题,女律师还是耐心的为他解释道:“这个东西不论人种,除了尺寸大小不一样,造型没有分别,你要是不信,可以和他们两位去厕所比较一下。”
疤哥干咳了两声,他没有想到女律师居然胆大到这种地步,当着三个男人的面毫不避讳。
“打住,赵总,你接着说,她申请外观专利的理由是什么?”
赵总本身就是个老流氓,最喜欢谈论这类话题,再加上有女人在场,而且这个女人似乎对此很感兴趣,马上撕掉了仅存的那一丝伪装,侃侃而谈起来。
“理由在我看来很牵强,她说这个东西是以他老公为原型研发出来的,但是正如这位老妹所言,这个东西除了长短粗细之外,外观都是一样的,而且据我所知,迄今为止,她已经结了六十次婚了,也不知道哪任老公是她参考借鉴的原型,但是就这么荒谬的理由,居然成了她赖以发家的最强法宝,真是不可思议。”
虽然孙亚莉是两位律师的客户,但是女律师似乎对她并不了解,一听赵总说她结过六十次婚,女人八卦的天性顿时被激发出来,顿时把专利的事儿抛到了脑后,一脸好奇的问道:“六十次?她不是刚二十六吗?就算她头婚的时候是二十,平均到一年也得十次啊,这频率也太高了吧?”
疤哥和男律师也觉得赵总是在编瞎话,不约而同的看向了他,想看他如何自圆其说。
赵总撇了撇嘴:“你错了,她头婚是二十四,其余的五十九次都是在两年内完成的。”
众人面面相觑,两年是七百三十天,即使碰上闰年也不过多一天而已,平均每次婚姻不超十三天,这样的高效率就算是素以闪电战闻名于世的希特勒也得甘拜下风。
过了许久,疤哥率先打破了沉默,提出了一个疑问:“赵总,你说她这么频繁的离婚结婚是为了什么?”
赵总摇了摇头:“具体内情我也不知道,不过我猜测应该是为了彩礼和份子钱吧,据说每结一次婚她都得收男方百万左右的彩礼,至于份子钱我就不知道了,估计应该不下二十万吧,毕竟她认识的男人多嘛。”
三人被镇住了,偷偷的掐起了手指头算了算账,按照四舍五入的原则,孙亚莉每次婚姻存续时间是十三天,收的彩礼是一百万,和他结婚的男人为了取得上床的权力,每天要付出七万多块,按照年轻人的身体状况以及一夜七次郎的巅峰标准,平均每次是一万块,创收能力仅次于轰动一时的当代潘金莲,但问题是潘小姐貌美如花,能让武大心甘情愿的把钱掏出来,而据赵总所言,这个孙亚莉长得比猪八戒二姨还丑,那就只能按母猪的标准来判断了,可是据他们所知,母猪做这种事是要给配种站交钱的,所以母猪的收入是负数,那么身为同类,孙亚莉是如何做到扭亏为盈,而且投入产出比如此之高呢?
疤哥清了清嗓子:“赵总,我很是疑惑,那些男人傻吗?为什么舍得拿出一百万给这么个母猪一样的女人?”
赵总呵呵一笑:“人嘛,都是无利不起早,那些傻吊也不能免俗,他们都觉得孙亚莉靠讹人赚了不少钱,以为傍上这个富婆就能过风光的日子,那一百万是作为前期投资的,据说有人为了睡这头母猪,甚至借了高利贷,幻想着慢慢就会把投资收回来,但是谁也没想到,这个孙亚莉是属狗b的,许进不许出,而且心机深沉,将他们玩弄于股掌之间,三天不到就把他们扫地出门,接着物色下一个目标,而那些幻想着一夜暴富的傻吊们就如同飞蛾扑火一般,源源不断的送上门,换了一拨又一拨,帮助孙亚莉创造了三亚又一个致富神话。”
疤哥伸出了大拇指,虽然这个女人的敛财手段让人不齿,但是能将这么多男人耍的团团转,也算的上是个人才。
“厉害,照这个速度发展下去,这个女人迟早要坐上首富的宝座,也不知道下一个傻吊会是谁?”
疤哥话音刚落,耳边传来了嘤嘤的哭声,顺着声音望去,发现那个男律师不知什么时候蹲在了地上,眼泪哗哗的流了下来,声音哽咽的回道:“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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