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胤两手死死按着顾晚迟的肩膀,厉声质问。
顾晚迟默默垂泪,不知如何才好。
“你回答我,你到底有没有心,有没有?我就差把心掏出来给你了,你还要我怎么样?你说!”
顾晚迟:“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你不知道,你一句不知道就算完了?你凭什么。”余胤怒极反笑,松开手。一脚将桌案踹飞出去,摔了个四分五裂。他又撕了床帷,毁了床纱,甚至是那副少年阿迟的画像。
他一把将碎纸撒在顾晚迟脸上,眼眶红得滴血,冷酷无比的命令道:“脱!”
顾晚迟泪流满面,死死咬住嘴唇才不至于哭出声来,他哆嗦着手指将腰带解开,外裳一下子就滑落在地。
“继续!”
到底要有多委屈,多屈辱只有顾晚迟心里最明白。他默默将衣服都脱了下来,赤身裸.体的呈现在了余胤面前。
“他碰过你哪里?说!”
余胤逼问道。
碰过哪里?诚如覃见所说,少年时候的两个人就是同吃同住,少年顾晚迟性格跳脱,尤其喜欢偷穿覃见的衣裳作弄他。
真要说碰过哪里,怎么说得出口。
没有回答就是最好的回答。
余胤再也抑制不住汹涌而上的火气,掐着顾晚迟的脖颈把他推倒在榻上。坚硬的床板咯得顾晚迟后腰一阵剧痛。但他不能喊疼。
“不准求饶,不准开口,你要是敢发出半点声音,我就打死你!”
余胤对他的温柔仿佛昨天还在,今天怎么就突然消失不见了。他器大根粗,又是带着火气,动作自然不温柔。
他就是要弄疼弄痛顾晚迟,让他又疼又痛之下痛哭出声,求着自己饶了他。
可余胤还是不舍得真的弄疼他,还是用被子去垫着顾晚迟的腰,还是在他两腿直哆嗦的时候放缓了动作。
余胤只要一想到,被自己亲吻过的唇被覃见亲过,被自己爱抚过的身体被覃见爱抚过,被自己百般珍视的宝贝,也曾经被覃见捧在手心里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