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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人齐聚,上官云逸一袭青衫,面色清雅,全神贯注地都是望向了齐老,那眼神之中充斥着尊敬的意味,言行举止都是极为得体,不愧是卡士学堂的优秀学员。
据说这上官云逸乃是齐老极为看重的一个后辈,不乏亲自教导,恐怕除了对于齐小善之外,这上官云逸也是倾注了他很多心血,出自卡士学堂,一板一眼倒是跟齐老一个模子刻出来般。
而更为引人注目的却是白衣素纱,如空谷幽莲一般遗世独立的沐涵,吴忧的目光在沐涵身上停留了片刻,便是将身侧的金云全也是拉扯了过来,打趣道“你看的哈喇子都要出来了,这会儿不担心你的曦儿吃醋了?”
金云全连忙回过神来,辩解道“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我只是好奇而已,原本以为一介散修其貌不扬,可是今日见其人却是觉得另有一番韵味,真不知道她是如何凭借一己之力走到这步的。”
女性的卡士不少,但是能够出类拔萃的却是难之又难,这非得有强韧的意志和天赋不可,否则大多数人都会选择结一伴侣而度终生。
这也是很多时候女性卡士和男性卡士的不同之处,只怕是天性使然。
不过,沐涵给吴忧的感觉是尚在数丈开外便是寒气逼人,轻纱拂面,不知是否又是个冰美人。愛↑去△小↓說△網
念及此,吴忧心中不由闪过了一道倩影,心头也是微微颤动,在这片天穹之外,不知道她过得如何……
“对了,这薛进你了解几分?”吴忧看着不远处那道黑衣劲装的男子,男子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真比起沐涵来也是相差不了多少,面相倒是有几分坚毅,想来与曹玉山这种兼顾修炼与家族生意的世家子弟有些不同。
金云全摸了摸鼻子,讪讪道“这个还真是不知道,曦儿以往只是跟我提过此人,却是知之不详,似乎一直在外独立做些任务,很少出现在曹家人面前,不过听说曹巽这些年退居幕后,一直都是有意培养薛进成为曹玉山的左右手,薛进对于曹家的忠诚度很高。”
金云全说话从来都是说十分有余,绝不会知道十分只说七分,所以连他都是知之不详之人,恐怕同辈之人中,更是很难有人知道这薛进究竟达到了什么程度。
“行了,以我们的实力,进入前二十绝对没问题!”金云全拍了拍吴忧的肩头。
吴忧笑了笑,道“我可记得某人说要拿第一的,怎么现在就变成前二十了?”
面对吴忧的打趣,金云全恨恨道“饭要一口一口吃,这不慢慢来嘛!”
“是,是,金三少,不过,你到时候可别忘了正事!”吴忧正经道。
就在众人齐聚之后,齐老便是很快宣布了此次大赛的一些相应规则,十分简单,采取五人混战的比斗决出前二十,再抽签定一一定下对手,决出前十,至于前五则是抽签对上一场,外加每人再有一次挑战的机会,以彰显公平!
至于前三人则是由五人轮战最后决出,具体的方式齐老称届时再公布,如此一来,众人对于这卡士大赛的晋级倒是有了一个大致的了解,也算是心中有数了。
一时间,校场之中,议论纷纷,显然对于这等晋级的方式,众人还是需要消化一番。
齐老指了指那张贴在侧的百强榜单,淡淡说道“为了能够最大程度决出优胜之人,所以这第一轮的晋级,五人混战,我们不会将实力强悍相当的人编入一个战台,以免第一轮便是将一些极有可能进入前二十甚至进入前十的优秀年轻人淘汰,当然,我也希望在你们之中有那么一些黑马,能够脱颖而出!”
十座擂台,原来便是为了从众多参与的卡士中挑选出最为合格的百人来进行接下来的大赛,但如今却是变成了五人混战的擂台。
不过好在擂台极大,倒是并不会觉得拥挤。
很快,众人的对战的顺序都是已然公布了出来,这其中不禁几人欢喜几人忧,任谁都是有过幻想,期盼能够在实力之外凭借着运气争得一些名次,不过齐老的这种做法,显然是将那些投机取巧的想法彻底打消了。
说白了,这五人混战中,能够出现两个势均力敌的强悍对手概率极低,为了最大程度的公平,让真正的强者决出,齐老连同众多的卡士都是对于这位列前一百位的卡士们进行了详细的评估,除非他们之中有谁扮猪吃老虎,否则基本上这分出的赛组不会有太大的差错。
就比如吴忧和金云全,就不大可能放在一个赛组,否则,二者必出其一,但是如今二者都是有着三星卡士的实力,若是前二十的资格,他们绝对是有一争的实力。
金云全在服下养元丹后,因祸得福,彻底重铸经脉,直接突破到了三星卡士的境地,这也是如今他信心满满的原因之一。
“回见!”吴忧爽快地对金云全说了句,随即便是头也未回地往属于他的擂台去了。
十座擂台,同时最多五十人进行,吴忧被安排在了第四个擂台。
而这次包括他的五人之中,竟是没有一个熟人,如此他便是没什么顾忌了。
只是吴忧能够感受到自打他出现在这百人之中,一道若有若无的目光就是一直都未曾从他身上抽离过,即便是他不用眼睛看,也是能够猜到此人定是韩勤无疑了。
不过,吴忧已是打定了主意,即便对上韩勤,他也要来个死不认账,韩勤又能奈他何!
小河镇人氏,无父无母的孤儿,自小流浪长大,以此成为了一个身份进入了明义堂,韩勤定然会怀疑他,但是他拿不出证据,因为即便是镇志之中也是很难将一个人完全记载下来,而在于岩的帮助下,吴忧已经是将一应的小河镇事宜都是了然于胸,恐怕就连在那住过几十年的人都是没有如今的吴忧了解得仔细。
如此一来,他便可坦然面对韩勤而不必有任何负担。
面对韩勤一直停在他身上的视线,他也是当作全然不知,甚至还朝他笑了笑,意味如何,可就只有韩勤能够感受到了。未完待续。请浏览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