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仁惜所交托的信封在他的手中翻来折去,最终,江月寒把书信放在桌案上:“要不然我看一眼好了。”
唐衍:……
虽然唐衍正隐身着等待对方的离开,但他还是多看了江月寒两眼。
说起来,偷看信件当真不是一件多么道德的事情。
“不行,我要是偷看了,万一何峥到时候怪罪下来……”
“他好像什么都知道!”
江月寒吧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奇怪,戴仁惜明明是敌方势力,我为什么会觉得何峥会怪罪?”
说罢,他又对自己道:“他会怪罪我们这些同组织的吗?应该不会怪我吧?毕竟我可是南铎手下,又不是他的王牌。”
“但是如果他要讨罚的话,南铎会不会帮我挡着?”江月寒想到这里,一拍桌子,“不行,南铎已经够累了,我怎么可以拿这些小事去劳烦他。”
左右权衡,最终江月寒给自己下了'不看'的决定。
只是……
他看了看信封,在看了看开启的门外的世界。
“那家伙怎么还不回来?”
唐衍一身浮光掠影施展得炉火纯青,面对江月寒一人演绎了的一场戏——他不动声色,躲得安安静静。
“要不我下次再见他?”自言自语到此处,江月寒终于放弃了脑中的执念,选择走出房屋,“罢了,罢了,别让它再诱.惑我了。”
房门被他缓缓带上。
不过片刻,唐衍都还不用解除身上的浮光掠影之术,一个大力便从房外袭来。
这扇门被江月寒踢得哐啷作响,他再度把脑袋深入房内:“真的没人?”
江月寒叹了一口气:“难道真的是我多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