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碍,不过几年光阴,如若你不是那人,我便离开。”唐衍的声音清冷冷的,但其中意思很是明确,“还有半月。”
显然,如果何峥想要把这个王牌长久地留在身边,不用点其他方法可不行。
两难啊。
何峥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将话题带往不相干的另一个方向:“你这么好骗,万一戴仁惜选择让人刺杀自己呢?”
唐衍似乎没有思考过这个问题。
但很快,他却回答道:“也救。”
何峥不知如何回答,只得生硬地转移了话题:“喝茶?”他叹了口气,在桌面倒了两杯茶,“你可真是固执,固执得实在可爱。”
唐衍:……
唐衍沉默了一会儿,反而很是郑重地告知何峥:“这是我的住所,你为何会来这里?”
何峥看了看周遭,一派朴素之景,与王府的格调实在并不搭,约莫是此屋的主人不喜奢华。
这里也不太会像江月寒的居所,毕竟不论如何,江月寒台面上的身份还是王府的总管。
“这是你的居所?”
不过,虽然不像江月寒的居所……
“你不是暗卫么?暗卫有居所?”
唐衍被这话之中的疑问语气给逗到了,虽没笑,但语气之中不免透露出了两分轻松的意思:“都会休息。”
虽然看不到脸,但何峥也难免笑道:“那行,我还以为你真的是被十二个时辰奴役来着。”说罢,他似乎想起了什么,好奇问道:“说起来,我换了个模样,你不好奇的么?你怎么知道我是谁的?”
“直觉。”
简短的两个字过后,唐衍又道:“易容。”
“真的假的?”虽然这么说着,何峥却难免想到了那日唐衍走上断头台时候的情景,他的心疼,大概也能算一种直觉了,“这可恶的直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