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关心你师傅。”
“我谢谢你。”
两人相视一笑。
“结案?”吴端问道。
“嗯。”闫思弦点了下头,“借你吉言,这次真赶上元旦假期了。”
第二天,元旦假期头一天。
闫思弦起床,洗漱。
刚刚走进卧室内的卫生间,便又探出一个脑袋来。
他隐约听到了什么声音。
细听之下,竟是……呻吟声?
吴端……的……呻吟声?
闫思弦惊讶得长大了嘴,瞬间脸红到脖子根,他脑海中浮现出种种无法描述的可能性。很快,羞愧在各种复杂情绪中占据了上风,闫思弦觉得自己简直是个偷窥狂。
如果他不是心理洁癖的闫少爷,而是个住过集体宿舍的普通青年,对这样的情况大概会见怪不怪,可他不是。
几秒后,闫思弦叼着个牙刷,蹑手蹑脚出了自己的房间。
靠,我又没偷窥,是声音自己传过来的,我心虚什么?闫思弦这样安慰着自己。
一出房门,呻吟声更响了。
“咳咳……咳咳咳……”
闫思弦发誓,他绝不是故意的,他真呛了,还吞了一小口牙膏沫。
“小闫?你起了?”吴端的声音从客房传了出来。听起来很正常
两人并不避讳,因此睡觉时都不关门。
此刻,客房的门依然是敞开的。只是闫思弦的角度并不能看到客房内的情况。闫思弦靠在墙边,一边咳嗽一边腹诽:就不能关个门吗???心是有多大???
他没有贸然进入,而是小心翼翼道:“那个……我就是路过一下。”
“哦。”
吴端走了出来,两人站在二楼走廊面面相觑。
“路过?”吴端伸出一根手指,手指顺着走廊的方向来回划拉几下,“路过完了吗?”
“完……完了。”
“对了,”吴端继续道:“我刚试了几组俯卧撑,不行啊,体能下降太厉害了,我得练起来了,不然以后大腹便便还追个屁的嫌犯。”
“俯卧撑……”
卧撑……
撑……
闫思弦心中只剩下这么几个字。他终于明白了那声音的来源。
“咳咳,你等会儿。”
闫思弦飞奔回卫生间,漱了口,顺便缓解了一下尴尬的表情,他可不想被吴端看出端倪。
回到走廊时,他已恢复了一脸冷静。
“那个……健身和散打,你挑一样吧。”
“别,我在家练就行了,不去健身房,你也别去办那老贵的健身卡,我不要。”
“那就散打吧,跆拳道也行,不办卡,我家有间拳馆,可以带你去看看。”
“拳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