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既是准内门弟子,又是和那几个小世界的人一起来的,那可就有好戏看了,你们睁大眼睛好好看吧!”
“喂——不厚道啊!”
听到那人的话,蒋洛涵与灵书也是不可思议。
“怎的回事,怎么突然换成内门弟子的名额了?那不是白玉前辈的名额吗?难道他们一开始的目的就是白玉前辈?”灵书着急上火,按理说接下来上台比试的人是她啊,怎么对方突然换条件了。
她哪去拿一个内门弟子的名额来赌?
“白玉又不在这儿,这怎么比?对面的欺人太甚!”
蒋洛涵不知何时拿出了她的大宝贝金闪闪的狼牙棒,狠狠往地上一杵,霎时飞起几块碎裂的地砖碎片。
灵书阻止不及,只得挠挠头假装什么也没看见。
“破坏仙门公物,罚100下品灵石。”
幽幽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蒋洛涵见怪不怪,丢出一块中品灵石,“够了吧?”
身穿黑金两色的人稳稳当当的接住,用毫无起伏的语调道:“据成泽区交易行数据,近日下品灵石与中品灵石的兑换比例为一百一十三比一,你以一块中品灵石缴纳罚款,我需找零十三块下品灵石。”
蒋洛涵不耐烦道:“不用了,那几块——”
一堆灵石被塞进手里,黑金衣服的人已经消失了踪迹。
蒋洛涵郁闷的抬起了狼牙棒,将此事从头至尾收入眼里的灵书赶紧道:“等等!你不想再见到她吧!忍住啊!”
蒋洛涵一张脸变得通红,气呼呼的将灵石和狼牙棒收起来。
这时,顾青锋也已经回来了,见地上还未来得及修复的碎砖,无奈道:“你又砸坏东西了?”
“我这小暴脾气,叫我怎么忍?这点小钱我还是赔的起的。”
灵书见她又要生气,赶紧转移话题,对顾青锋道:“你刚才是去找对面的人了?他们怎么回事,为何突然改赌注?”
“别担心,”顾青锋笑了笑,将地上可怜兮兮的琴恒扶起来,伸手喂了一颗丹药给他:“不会有问题。”
擂台上的商议也已经接近尾声。
看守者眉峰深深聚拢,严酷的面色看起来更加令人心里发怵:“实在是太胡来了!内门弟子的名额,岂可如此儿戏?”
台上的,是一位年轻男子,相貌倒也算得上不错,只是眉宇稍显刻薄,尤其是笑起来之后,这种感觉尤甚:“前辈,晚辈知道这种要求不甚合理,但擂台比试也未明令禁止不是吗?”
那人用无奈的语气摊摊手:“况且,这也是对方要求的,我也是无可奈何啊。”
“前辈,这是擂台的规矩。”
“不错,”清亮的声音从人群中响起,围观的人迅速为说话之人让开了道路,“的确是我提出的条件。”
白玉烟悄悄将腰间的红色弟子牌收进储物戒指,脸上展开自信飞扬的笑意,足尖在地上一点,如一只灵巧的燕,轻身而起,落在擂台之上:“若我输了,你便能拥有入内门的资格。”
白玉烟身上内门弟子的服饰,让台下的议论声更大了,压制到筑基中期的实力,让知晓她情况的人露出意味深长的神色。
“白玉前辈来了!原来如此!”
灵书压低了声音,带着一点兴奋,似乎害怕被别的什么人听见。她还不知道白玉前辈的实力么,看起来虽然只有筑基中期的实力,比那人要低一小境界,但她实际上是金丹期啊!简直是碾压一般的实力!
“喂!顾道友,你早知道了是不是?”蒋洛涵向他抱怨道。
顾青锋笑而不语。
擂台看守者望着白玉烟眯了眯眼睛,这不是刚才那个以灵识干涉比赛的人么?先前因为并没有实质的干涉的证据,而且因为她身上穿着内门弟子的衣服,所以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现在又要搞什么幺蛾子?
看守人冷声说:“若要下注,需得让我看到比试之后到能够交付赌注的证明。”
“当然有,”白玉烟笑眯眯的:“您看——”
白玉烟以灵识遮挡,神神秘秘的给看守人看了一个东西,看守人目光微闪,对白玉烟传音道:“你心中有数便是。”
“多谢前辈,朋友被人欺负,晚辈也是无奈之举。”
“你该称我一声师兄。”
“好的师兄,多谢师兄。”
交流不过瞬息,看守者面上仍是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可行。”
白玉烟的对手面上一喜。
看守者在那人与白玉烟身上来回:“你可知,此次比试不公平。”
白玉烟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哈哈笑道:“没关系,您可别小瞧了我,我虽是筑基中期的实力,但未必会输给这位筑基后期的对手。”
那人接话道:“既然这位姑娘自己都同意了,自然不会不公平。”
台下响起了零星的笑声,蒋洛涵三人也在此列,这人要倒霉了,她们怎么能忍得住呢?这下可得好好出一口恶气!
看守者的目光是令人看不透的怜悯之色:“那我再说一遍,双方实力为筑基后期对筑基中期,赌注为一方七人所有财物对仙门内门弟子名额,可有异议?”
看守者在给白玉烟强调,她说是筑基中期,比试之时便只能拿出筑基中期的实力。白玉烟心中有数,也丝毫不担心,对付这个人,还不配她拿出全部的实力。
双方的赌注差距太大,让任何人来看,都会觉得白玉烟这一方亏大了。不过,这样才好玩不是吗。
白玉烟心里的小人儿嘿嘿大笑着,露出闪着光的小虎牙。
两人异口同声道:“没有异议。”
“那么我宣布,擂台比试,开始!”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