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拿兴奋的跟大家科普醉鸡,说着说着,感觉周围气温有些高,他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头顶有一个加强版的火球,大灵雀正怒气冲冲的瞪着自己,他迷茫的想问问别人发生了什么事,却发现康管事抱紧蛋蛋眼泪汪汪的看着自己,其他几个人的目光饱含深深的同情。
大拿讷讷的问:“你们这是怎么了?康管事怎么哭了。”
陈默凉凉的说:“你要把人家媳妇给烤了能不哭吗?”
拿大沉痛的拍了拍哥哥的肩膀说:“哥,咱长点心成不,做弟弟的也不容易啊。”
“啊?”大拿更懵了,这是怎么了,自己只是走神儿了一小会儿怎么感觉像错过了一个甲子。
林寒之出手打散了大灵雀用来吓唬人的劣质火球,下了最后总结言论:“今天晚饭就吃醉鸡了,大拿拿这些银两出去多买几只肥鸡,晚上给大家做果木醉鸡吃。”
“哦,好”大拿结果林寒之的钱袋子出去买鸡。
林寒之看着大灵雀笑眯眯的问:“我们吃外面买的鸡,不吃你们一家三口满意了吧?”
大灵雀啼鸣一声表示自己大鸡不记小人过,挥着翅膀回鸡窝找老婆去了。
陈默瘪瘪嘴巴说:“堂堂一只神兽,竟然跟一个傻大个一般见识,唉。”
折腾了这么久,众人都觉得分外疲乏,小康抱着蛋蛋回房间甜甜蜜蜜醒酒,王拿大拖着还在研究康管事如何跟蛋蛋圆房的大拿回房补觉,大灵雀伪装成公鸡的样子去鸡窝找老婆玩亲亲,陈默欲哭无泪的看着烧成废墟的卧室,是谁非要在这里尝酒来的,厨房不好吗?不好吗?堂堂老板现在没地方住了好可怜。
林寒之对于这个状况很满意,表示非常愿意收留无家可归的小受受一枚,来吧,这里有温暖的怀抱,来吧,这里有柔软的床,来吧这里有痞痞的流氓,咳咳,错了,应该这里有暖暖的情郎。
“我认床。”陈默傲娇的转身进门,虽然只剩下半个门框,拿出魔法棒对着林寒之的房间点了一下说:“巴拉拉能量,房间。”
陈默满意的点点头,不错,果然很好用,爬到床上滚一下,林寒之说的没错,这床真的很软,陈默决定这张床以后就姓陈了,至于那个叫林什么的人,爱睡哪儿睡哪儿,床表示自己很无辜,作为客栈里面的床,它本来就姓陈。
林寒之看着突然出现在自己眼前的房间,再回头看看本来应该有自己房间的那块空地,蓦然无语,搬房间连床带桌子都搬走了,要不要搜刮的这么干净,蝗虫过境吗?他那根破棍子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
对于一个优质攻来说,被老婆丢在门外很没有面子的好吗?必须不能忍,听到屋里呼吸声平稳之后,林寒之推开门光明正大的走到床边,没错就是光明正大,对于一个睡得比死人还死的人来说,睡梦中被人XXOO都不一定能醒。
既然能肆无忌惮的吃豆腐当然不能客气,谁知道下次要等到什么时候,这个小财迷睡着的时候还是睡着的时候乖巧,林寒之的目光在陈默的身上上上下下循环了三遍,初步选定了下口部位,感觉口水都要滴下来了有木有,睡得毫无防备的小财迷好可口的说。
陈默睡得很不安稳,他梦见自己好像变成了镇元大仙家里的人参果,被猪八戒一口吞进了肚子里,猪八戒的肚子里面黑漆漆的,自己就在他的肚子里转啊转啊,怎么转都转不出来,呜呜呜呜呜,好恐怖,爷爷我要回家。
陈默的小脸变得越来越委屈,最后干脆呜呜咽咽的哭了出来,好不可怜,但是对于一个用生命来睡眠的人,至高宗旨就是能不睁眼就不睁眼,再加上有林寒之在身边,陈默睡得相当放心,但是陈小老板貌似不大懂得防狼甚于放盗这件事,长长的睫毛沾着点点泪滴,勾的人心痒难耐,林寒之是修行之人但是人家不修佛,什么四大皆空之类的不大适合他,先把媳妇弄到手才是王道。
死了都要睡的后果就是被人吃干抹净,但是凡事都有个例外,这个例外就是定情戒指,此时的林寒之郁闷到内伤,他到今天才知道原来定情戒指的防御功能是面对所有人的,包括对戒的另外一个主人,也就是他自己。
林寒之的手刚刚摸到小菊花,马上就能品尝到胜利的果实的时候,陈默睡梦中觉得貌似有那么一点点的疼,于是本能激发了定情戒指的防御功能,所以某欲求不满的色狼君被防护结界弹到地上,扣了好久才把自己扣下来,不亏是林家传家之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