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陛下,老臣以为太子殿下最是适合。”杜仕林一开口,众人便明白他心中所想。
而拥护太子的一干老臣顿时着齐声道:“陛下,臣等附议。”
“哦,说说看。”盛元帝不紧不慢的拉长了尾音,身子换了一边,直对着杜仕林。
“陛下,太子殿下德才兼备,能力出众人,而南方天灾,实为大凌子民人心最不稳之济,而对于受灾的百姓更是觉得前途无望,而他们唯一的希望便是朝廷,如若此事不能极积应对,怕是会寒了天下人的心呐,而殿下,代表着我皇室时刻心系天下,实为上上人之选呐。”
“嗯,臣相说得在理。”
“陛下,臣有本奏。”盛元帝刚点完头,殿前又上前一人,正是刚刚看了慕阳亭的手势之人,名叫温正初。
“准了。”
“陛下,刚刚臣相之言在理,但臣认为此时贤王更是适合。”
盛元帝一听,挑挑眉:“哦,温爱卿说来听听。”
“回禀陛下,殿下为东宫之首,不可谓是事情繁多,而震灾一事过程险难种种,当以殿下安全为重,最主要是这殿下还在禁足中,这旨意是陛下亲下的,现在还有半月之余到,而南方的灾难已经迫有眉捷,等不了了,因此臣提议让贤王主事此次灾情。贤王贵为皇子王爷,亲自前去,也定能章显皇恩浩荡。”
温正初刚说完,支持慕阳亭的大臣便一阵附合。
“嗯,温爱卿也言之有理。”听言,盛元帝也不咸不淡的道,听得众人一阵大惊,这陛下的态度也太奇怪了吧。
随后盛元帝又开口道:“亭儿,你怎么说。”话风一转,对着慕阳亭问道。
慕阳亭上前:“回禀父皇,儿臣请旨前去震灾,如今南方的百姓正处于水深火热之中,每日怕是都有成千上万的百姓流离失所,儿臣无能,但也希望尽自己的一份绵薄之力,望父皇成全。”
“哦,那亭儿难道是有什么好法子不成?”
“回父皇,儿臣不才,好办法不然,只是略有一计,也不知可行与否。”
“说来听听。”
殿内的大臣一听贤王已想出对策,顿时都各个翘首以盼,直望着慕阳亭。
“父皇,现在南方洪灾,想必最紧缺的便是粮食与银子,如若能解决这两项,灾情一事定可缓解。”
盛元帝一听,顿时来了些兴趣,这些年国民安居乐业,国牢也还算充实,但这次灾情也确实严重,就算朝廷拨下一大笔银子怕是也只是治标不治本。
无论是灾民的生计问题还是以后的重建,银子都是缺的。
点点头示意慕阳亭说下去:“父皇,儿臣认为,可以采取募捐的方式,有银的出银,有银的出粮,有力的出力,如此儿臣首捐五万两百银用着灾银。”
此言一出,顿时惊得大殿鸦雀无声。
慕阳亭一个眼神,温正初与另外两名官员上前:“陛下,臣愿捐一万两。”
“臣愿捐五千两。”
“臣愿捐八千两。”
“臣愿捐五千金。”
零零散散,慕阳亭的支持者都开口捐出了自己的数目,只有杜仕林这边的人还未上前,终于殿内静了下来,盛元帝还是有些震惊,满意的点点头,眼里看着慕阳亭也多了一丝赞赏。
随后又转过头来,盯着杜仕林一行人,那眼神好似在说,别人都捐了,你们怎么还不开口
现在杜仕林一众可谓是骑虎难下。开口捐吧,先不说心疼银两,那不是这一局就输了么,只要一捐,便是同意了贤王的办法。
因而承认让他去震灾。
但不捐,先不说皇帝那关过不了,就是以后怕也是会被戳脊梁骨。
见皇帝眼瞧过来,杜仕林不得不硬着头皮道:“回陛下,贤王此计过人,发出众筹,不仅可以让天下有心之士都出一份力,也更加能彰显我大凌的上下齐心。”
“嗯,亭儿此办法甚好,如此,臣相打算捐多少?”盛元帝狐狸一笑,废话,用别人的钱将事办好了,这可不只是好办法这么简单了。
心里不由得对慕阳亭又喜爱了一分。
“臣愿捐白银三万两。”无法,杜仕林只得心疼的开口。
身后也慢慢响了起来。
最后不意外的,震灾之人贤王慕阳亭,二日后便带着朝廷拨的二十万两,募捐的三十万两,和十万担粮失便南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