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阳寻早就将那些会女子之物交给杨唤处理掉了。瞧见黎续如此取笑自己,倾身附在其身边阿续:“阿续,我心悦你,此生此世碧落黄泉永不离。”
黎续听得耳根一红。
不知不觉就到了这百花节的祠堂,黎续眼瞧着四处,这可真是一片盛景,不仅那百花齐争艳,这些个妙龄女子也是各色争艳呢,
百花镇的花卉祠堂并不大,是一座古朴的雕栋亭楼,里面正供奉着花仙娘娘,长年都香火不断,而正前方黎续一看果然瞧见一颗大槐树,上面挂满了红绸与铭牌,微风轻吹过,红绸飘飘扬起,而树下正有几对才子佳人正一脸甜美的许着愿,想是希望着自己的婚姻幸福美满。
正想着突然一阵“铛铛铛”的敲锣声响起。此时祠堂外面的台柱上站着一约五十岁的中年人,敲了敲几下,见四下都安静了下来,才洪声的说道:“各位乡亲父老,我是这百花镇的镇长杨知文,感谢各位来参加今年的百花节,不知今年的百花王花落谁家,今年夺冠者的奖励与往年一样,绞银百两,不过今年杨某再加一样,如若谁能夺冠,就将杨某的孙女乐溪许配与他,连成儿女亲家。”
那杨镇长此言一出,台下顿时一片欢呼,原因无它,这杨镇长的孙女可是这十乡八里出了名的美人,年芳十五,不仅容貌甚佳,这才气也是有名的,更别提那一手精湛的侍弄花卉之术,相传无论何品种的花卉,就算是濒临死亡,那杨乐溪也是能将之救活的,着实神奇得很,这两年上门求亲的人络绎不绝,可都被杨知文给婉拒了,却不想今日会公然招亲的。
见下面人鼎沸腾,杨知文欣然的点了点头:“下面我宣布百花节现在开始,有请各参赛之人一个一个上前。”
第一位上来的是位二十岁左右的青年,手里捧着一盆极品的君子兰,台下众人一瞧,顿时唏嘘了一声,虽说这君子兰在这百花镇很是长见,可此等优品模样还是很少有的,这君子兰叶茎肥而厚大,两边花叶都是一般大,呈扁平状,层层叠叠的约有十多层,很是齐俢绝妙,将中间的花蕊紧紧拥护着,花蕊此时也开得正艳,中间正直直开着三束,粉嫩娇艳的花瓣附在枝干上,仿若花间的王者一般尊贵。
“这君子兰的品种着实绝妙啊!”瞧见如些珍贵的君子着,黎续也由衷的赞叹了一声。
“确实不错,比那御花园里的还要绝上几分。”慕阳寻也淡淡的说了一声,此特品种的兰草还是有些少见的。
接下来是一位约五十岁的老伯上台,手上抱着一盆不知名的花品,黎续瞧见着有些眼熟,却又是想不起来。
台下的人一见此花,都微微的交谈着,因为这花生得如此艳丽,却又是百花镇从未见过的,并且最为神奇的是此花有花却无叶。
瞧见台下之人都是一阵疑惑,那老伯此时说话了:“此花是我在山间无意中寻得,因着花艳娇美想着来次大会上露露脸,老朽种花草几十年却从未见过生得如此艳丽却有奇怪的花。”
老伯还没说完,台下的人都纷纷问了起来:“这到底是什么品种啊!”人群中一阵大喊。
“其实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花,翻遍了百花镇所有的花卉书籍都未找到这相关的资料,并且此花最为奇特之处就是,每日凌晨就花开极艳,且只有花朵,但到了夜晚的时候却是叶枝并茂,却没有花朵,到了次日凌晨,花又盛开,却又不见叶枝,日复一日如此”
听得众人一阵惊叹,世上竟有如此奇特之花种。
“今日老朽来这,只想求得这花是为何物!”见众人反应如此之大,那老伯又开口了。
虽然都想知道这是什么品种,但确确实实没有人知道。瞧见没人应答,那老伯有些失望。
“此花名为彼岸花。”这时黎续听见人群中一熟悉的声音响起,抬起头就瞧见不远处的闫少烈,今日身着一身雪白衣袍,短俏的头长再配上一张英挺的脸顿时引得各家小姐侧目,尤其是嘴里吐出来的花品,现场的人都盯着他看。
“原来是彼岸花啊!”黎续轻轻的呢喃了一声,却不想被慕阳寻给巧听着了。
“阿续,这彼岸花你可了解。”慕阳寻见黎续恍然的说了句,料想着应是熟知的。
“彼岸花,又称死亡之花,由相爱之人鲜血浇灌而成,是一种凄美的爱情花,花叶永不相见,却又生生世世相伴,传说是生长在黄泉路边的花,因生时爱太深的人们,死后不愿投胎,就化着黄泉路边的彼岸花,时刻守望着自己的爱人,期盼再重续前缘,年复一年,终未再见,却不想爱人早已与自己茎叶相连,只是相伴容易相见难呐。”黎续缓缓的说出了彼岸花的花语,有些感慨的说到,言语也有些惋惜。
慕阳寻一阵沉默,也觉得有些凄美,摸了摸黎续的发丝,随后看着黎续眼神坚定的说:“阿续,无论你到哪,无论你变成谁,我定能寻得到你,你的此生来生来世都只会是我慕阳寻的,绝不会如这彼岸花一般相伴终不识的。”
第45章
看看慕阳寻专注的目光黎续终是释然一笑:“我相信你。”是啊,无论前路如何,这一生有你相伴就是最好的。
这边两人互诉衷肠,而闫少烈那边也正缓缓的讲着这彼岸花的故事,语毕:“彼岸彼岸,昼夜变幻,永不见面,却也是骨血相连。”
终了,引得一旁的小姐些热泪盈眶,黎续左边不远处的一妙龄女子正狠狠的拭着泪,还边说道:“太惨了,怎么会有如些绝望而有凄美的爱情。”
一旁的丫环轻声安慰到:“好了,小姐,这都是假的,别哭了,一会眼睛该肿了。”
听罢才急急的收了口,今日可是来寻这心意之人的,哭红了眼可是要徒增笑话的。
“多谢公子解惑。”台上的老伯终是寻得所解,感激的对闫少烈躬了躬身。
“无妨,只是在下碰巧得知一二。”闫少烈摆摆手不在意的说道。
第三位上来的是一位妙龄女子,模样清秀,身着一套绿萝青杉,而手中端的是一盆昙花,也着是神奇,因那昙花开在黎初时刻,只有一刻便凋零,而此时都响午时刻了却不想还开得正艳。
随后又上来了两位,花品也不凡,最后上来的是一位二十多岁的翩翩佳公子,头戴白玉冠,身披白长杉,一手抱着一盆不知名的花品,优雅的走上了台。
此人一出,台下顿时欢呼了起来,原来这就是孙员外家的独子孙卓,这些日子对孙员外家得了一奇花,百花镇可是传遍了大街小巷,大家都翘首以盼着呢。
“没错,这就是月奇花,没想到小老儿有生之前还能见着,不枉此行呐。”一见那公子手中的花品,不远处的程大夫激动的叫了出来。
而黎续听罢眼神一紧,心下有些急切,知道他是担心自己,慕阳寻握着黎续的手紧了紧:“放心吧,我都安排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