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烨琛故意瞪了温暖一眼,温暖心虚的低下头。之后慕烨琛一个动作,小餐桌上的食物几乎一扫而光,只剩下一小瓣柚子。
慕烨琛把手臂里的东西直接塞到冯梅怀中:“那这些东西拿出去分着吃了。”
冯梅笑着点点头,抱着食物转身离去。
温暖却心疼的肉疼,她好不容易买来的食物,和冯梅磨破嘴皮才弄到床上的小餐桌上面,这还没来得及吃几口,怎么就没了!
慕烨琛望着自己小娇妻那憋屈样,心底就暖暖的想笑:真是一个吃货。
“想吃明天白天吃,晚上吃太多不消化。把这小瓣柚子吃了吧。”
温暖接过柚子瓣很有骨气的把它放到床头柜上,然后把小餐桌收拾起来放到地上。
就这么一小瓣柚子,还不够她塞牙缝的,吃了不仅不能解馋,可能还会把她更多的馋虫勾出来,还不如不吃。
慕烨琛无奈的一笑,脱掉身上的衣服就挤进温暖的床上。
“你就不能回家睡?”
你为什么就不能回家睡呢?家里的床又大又软,还没有消毒水的味道。最重要的是,倘若你回家睡,我晚上想怎么吃零嘴就怎么吃零嘴。
“家里没有老婆睡不着。”慕烨琛说着就长臂一伸,就把温暖揽入自己的怀内。
娇软的身体靠在他身上真是舒服。早知道有老婆这么好,当年温暖强吻他之后,他就应该把温暖给找出来,然后早早的娶回家好好疼爱,而不是干巴巴的让他记恨好几年。
“你往下蹿干什么,你脸往哪里搁,你放就放,你拱什么!”
“这地方最柔软,把脸放在中间最舒服。”
温暖的脸被慕烨琛弄的娇红,只能狠狠的在他腰上掐了一把解恨。
明明很用力,慕烨琛却咯咯的笑出声。
接下来温暖就更不愿意的喊道:“你拱就拱吧,你解我衣服干什么。”
慕烨琛用牙齿咬开温暖的病服。慕烨琛拱的更欢,弄的温暖身子一阵阵发麻,每次出口想要骂他,他就用力一咬,弄得温暖一出声就带着一股娇吟的媚劲。
“老婆,以后在家也不穿内衣好不好。”
“老公你别弄了我我头疼!”
慕烨琛一听温暖头疼,立即停止嘴上的动作,身体上移,神色担忧的望着温暖:“你等着,我这就去喊大夫。”
说完就要下床,忙被温暖拉扯住:“骗你的。”
慕烨琛这才放松下来,重新躺在床上,身体又开始下移,想要继续之前的动作。
温暖潮红的脸娇羞的说:“我现在的身体不能进行剧烈运动,否则会被你弄出脑震荡,等我完全好了回家好好补偿你。”
慕烨琛眼中带着戏谑的笑:“其实根本就没打算和你做剧烈运动,原来是老婆想和我做剧烈运动。”
被慕烨琛这么一调侃,温暖的脸色更红。
慕烨琛爽朗的笑着,把温暖揽在怀中,另一只手却不安分的再次探进柔软处拨弄着。
温暖红着脸捉住他不安分的手,娇嗔夹杂着难为情的低声说:“别弄了,人家身体会起反应的。”
慕烨琛怎么会错过调侃她的机会:“什么反应?”
温暖一咬牙:“想要的反应。”说完便鼓着气呼呼的腮帮子不打算再理慕烨琛。
慕烨琛收回不安分的手,把温暖紧紧搂在怀中,下巴抵在她的头顶:“你说我们为什么不早点认识。”
温暖冷哼一声:“我们认识的时间可不算晚。我高中的时候就把自己初吻献给了你,你却记恨人家六七年。”
慕烨琛尴尬一笑:“我说的是我们从小就认识,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想想就美好。”
温暖的嘴角抽了抽,她的脑海中呈现的画面是:三四岁的慕烨琛骑着半截竹子,不安分的在她床边溜达来溜达去,然后很不知害臊的爬上她的床,坐着一些羞羞的事情!
“你真不要脸,我要是和你从小就认识,我岂不是被你压榨死,不对,是你被我压榨死,精尽而亡!”
慕烨琛用食指弹了一下温暖的脑门:“想什么呢。那么小,谁知道这些事情,顶多就是亲亲你的小嘴,拉拉你的小手,揽揽你的小腰,提早享受一下把你定下的福利。”
温暖撇撇嘴:“鬼才信,你那脑袋不知道比常人早熟多少倍。”
慕烨琛做出一副很痛苦的表情:“你说的也对,就我这智商和身体,肯定比常人早熟不少。真是苦了我,每天看着你不能吃,那需要多大的耐力!”
“瞧,我就说你是禽/兽吧!”
“不过老婆放心,我的自制力还是挺不错的,怎么也得等你年满二十后才会把你吃掉。”
温暖皮笑肉不笑:“鬼才相信!”
慕烨琛动了动喉结:“最早十八。再早了对你身体不好。这一点你大可相信我,关系到你的身体我是不会乱来的,这点是有事实依据的。”
“什么事实依据?”
“你每月的那几天,即便我再想要,也从来没有和你浴血奋战过!”
靠,还能好好地谈话吗?
温暖翻个身背对慕烨琛决定不再搭理他,没过多久便传来她均匀的呼吸声。
慕烨琛身体往温暖身边靠了靠,紧紧揽着温暖,想:这一世能和温暖遇上就挺好,没有错过,只有相爱。他也只是说说如果,如果的变数挺大,万一萧然或者是卞凯提早插入,保不准温暖就成了别人的老婆,到时候他哭都找不到地方。
这一世,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安好!
薛腾别墅,朱雯筱已经在别墅内整整等了他一天,却始终见不到薛少的影子。想着以往薛少的放浪样子,担心莫不是他又出去找别的女人,这怎么行,于是拿出手机给薛腾打电话。
第203章 和薛腾撕破脸
薛腾坐在自己办公室一整天想着他和朱雯筱还有林孝倩的事情。对于朱雯筱,他是不打算继续下去,至于林孝倩,他却有点不知道如何是好,追她,心底有点小憧憬却又有踌躇,毕竟两人一起看了昨天晚上的事情,心底多少有点小疙瘩。
薛腾见手机铃声响起,拿出手机见来电是朱雯筱,毫不犹豫的挂断。朱雯筱见手机被挂断,脸色很是难看,有点火大,又有点后怕。
火大的是,自从她和薛腾住在一起,他总是处处宠着她,现在竟然敢挂断她电话;后怕的是,薛腾倘若真对她玩腻了,日后自己该怎么办!
不甘心的再次按下薛腾的电话,薛腾心烦的直接把朱雯筱拉入黑名单。
朱雯筱也不傻,打了无数次电话语音都提示对方正在通话中,知道是薛腾把她拉黑,这下心底有点坐不住。
朱雯筱走到管家面前,笑着说:“你打个电话给薛少吧,就说我在家里等她吃饭。”
她是真的饿了,从中午到现在就没吃任何东西,这要是以前,她才不管薛腾,直接开吃便是,但是现在,她有点拿捏不准薛腾的意思,还是采用温柔战术,把薛腾的心重新拢回来再说。
管家知道自家少爷对这朱小姐是上心的很,现在见朱小姐主动关心他家少爷也很是高兴。只当是朱雯筱关心少爷又拉不下脸,所以才让他打电话。
管家高兴的按下薛腾的电话,薛腾很快接通。
朱雯筱看着管家的电话被薛腾接通,脸色很是难看,她尽量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和她之前在薛家别墅一样。
“什么事?”
管家声音抑制不住的夹杂着喜悦,瞧了一眼坐在远处的朱雯筱,笑着说:“少爷,朱小姐带着行礼来了,说是等你回家一起吃饭。”
薛腾听完管家所说,脸上显现出一抹厌烦。若是没有发生昨晚的事情,听到朱雯筱带着行礼搬倒他的别墅,他肯定会飞一般冲回家,但是现在
一起吃饭?
他也真是饿了,今天还未吃一口东西。冷哼一声:“让她等着,我这就回去。”
管家听着自家少爷的声音似乎有点不高兴,难道是少爷和朱小姐闹脾气了?不管怎样,自己还是少插嘴的好,毕竟那都是主子的事情。
管家走到朱雯筱身边,恭敬的说:“少爷说让您等一会,他稍后就回来。”
朱雯筱点点头,脑海中突然冒出一句话:想要抓住一个男人的心,就要抓住一个男人的胃。想当初,温暖可没少在慕烨琛家中给他做饭。
于是快速站起身,对着管家说:“你家少爷最喜欢吃什么?”
管家:“我家少爷不挑食,什么都喜欢吃。”
朱雯筱点点头,没想到这个花心大萝卜竟然这么好伺候。细想一下,薛腾除了花心,别的似乎还真不错。
人要知足,世界上十全十美,像萧然和慕烨琛这样完美的男人可不多!
薛腾驱车回来,进家门家看见朱雯筱穿着围裙往桌子上端饭菜的情形。心底微愣,没想到朱雯筱也有为自己下厨房的一天,心底冷笑,知道这无非是她的伎俩罢了。
薛腾把车钥匙往沙发上一扔,洗了手坐到桌子旁。
朱雯筱再从厨房端着菜出来的时候,见薛腾已经坐在饭桌上,笑着说:“回来了。”
薛腾调整好表情看着朱雯筱,和他演戏,他也会。演完这顿饭,就让她滚蛋。
柔情微笑:“你也坐。一起吃。”
朱雯筱把菜放到桌子上,坐到他的对面,仔仔细细的打量他,最后视线落在他的脖颈处,那里虽然被衬衫遮住,但还是有几处吻痕露了出来。
朱雯筱咬了咬嘴唇,果然狗改不了****,又出去偷腥。不管怎样,还是先把薛腾哄住,待他们结婚后,他爱怎么偷就怎么偷。
朱雯筱优雅的喝了一口粥,望着薛腾笑着说:“你之前不是说有了我一个便不再出去鬼混,脖子上的红印,我看着可是会吃醋的。”
这句话表达了两个要点。1:你对我的承诺可没有做到。2:人家会吃醋,说明已经在考虑是否嫁给你的事情。
薛腾夹了一块鱼肉放进碗内,头未抬的说:“这种事情讲究的就是欢快,整天和条死鱼在床上扑腾哪有感觉,当然还是外面的那些让爷玩的高兴,都是花钱,我何必不去寻讨我欢心的。”
朱雯筱脸上的笑容有点挂不住,说她死鱼也就罢了,竟然把她和外面那些卖的相提并论。
娇嗔的瞪着薛腾说:“腾,你怎么拿我和那些女人相提并论。女人的身体是需要男人开发的,我经历这种事情才多久。之前还说要娶我,现在竟然就嫌我烦了。”
薛腾继续低头吃饭,没有接朱雯筱的话。心底冷哼一声:昨晚躺在别人身下的时候那可是浪的很,也没见男人怎么对你开发。
虽然这样想,但是嘴上却没有说出来,不管怎样,也是曾经想和她结婚的女人,多少留点面子。
很快吃完饭放下碗筷,扫了一眼朱雯筱放在客厅角落里的行礼:“想搬出去?我记得这个家里你的行礼没这么多吧。”
朱雯筱心底“咯噔”一跳。他不是应该高兴的说欢迎她搬来吗?怎么说她搬出去。
“我把学校宿舍退了,想住在这里,以后都住在这里,给你做饭”
朱雯筱娇羞的抬头望了一眼薛腾,满怀希望的等着薛腾答应。
“恩,行,今晚就在这住下,毕竟天色已晚,明天再走吧。”
“啊?”朱雯筱难以置信的望着薛腾,“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意思,你今晚住在这一晚,明天走人。”
朱雯筱“噌”的起身,怒视薛腾:“当初是你想要娶我,用强的方式占有我,现在我工作也辞了,来和你住,你竟然要我走,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薛腾望着朱雯筱冷笑,这是要撕破脸的节奏:“没发生昨晚的事情之前,我一直都很想娶你,即便后来我知道你被轮了之后,我都没想过不要你,可是昨晚你躺在两个别的男人身下的放/浪样子真的很令我恶心。”
朱雯筱“啪”的一下瘫坐在地上,嘴里呢喃:“不可能,你怎么会知道,明明那三个人都是假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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