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薛铭抓着他的手臂喊了一声,“我会帮你保密的,但是我有个……”
手臂上微微凉,宋平安偏着头看他,牟足劲吼道:“滚!老子绝对不会亲你的!”
这吼声惊起了一排落在树枝上的鸟雀,薛铭瞧着他绷着脸的样子,心里又痒了起来,更准确的来说是欠打了。
他凑上用故意压低声音,营造出神秘的气氛,“你想知道我对薛有财做了什么吗?”
“不想!”宋平安受不了这么近的距离,一掌将他推了出去,拿着锄头警告他,“你离老子远一点,否则锄头不长眼睛。”
“可我想告诉你!”
听着这无赖话宋平安半天平复不下来,只想一锄头砸死他,却见他感觉不到自己的怒气抱着锄头杆,一副“我要说我想说”的样子,只得妥协。
“说!说!说!你他娘的快说!”
宋平安这人就是外糙心软,就跟颗夹心硬糖一样,不仅外头带着唇齿留香的奶味,嚼一嚼味道更好。
薛铭就是喜欢他这种性子,不怕死盯着他的□□,“我把他传宗接代的家伙给他冻住了。”
他说的风轻云淡,就像自己只是踩死了一只蚂蚁,而不是断了人家的子孙根。
宋平安到底是没经历过大事的人,胯i下一片凉意,温度和他手指的上不差分毫,那凉意将它整个包围。
他双腿控制不住颤抖起来,那种感觉越来越清晰,薛铭就在他面前摆出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你!”半晌他嘴里就蹦出这么一个字,薛铭挑挑眉,道:“你要是亲我一下,我就不闹你了,怎么样?”
宋平安骨子里硬气的狠,他捂着肚子,神情有些痛苦。
还是薛铭首先忍不住,收回了异能,意犹未尽的轻捻着指腹。
待那种异样的感觉消失,宋平安才站起来,手紧紧地抓着锄头,眉头跳动,面上已经有愠色,却是半天没有动作。
许气过惯了末世整日打斗受伤的日子,这会他身体所有零件都开始叫嚣,等待着宋平安的拳头痛痛快快的落下来。
然而宋平安只是磨了会牙,站起来拿着锄头就去挖花生。
没有如愿的薛铭并不气馁,又到他身边继续撩拨,“刚刚舒服吗?你怕不怕把你那根冻起来?”
见着他眉头跳动的更加厉害,薛铭一鼓作气争取一举拿下,“你放心,要是冻起来了,我帮你含着!”
“滚!”宋平安终是没有忍住,对着他耳朵一顿嘶吼,“你他娘的给老子滚!”
得到满足的薛铭仰着头呼吸空气,全身细胞都得到释放,耳朵被宋平安吼的耳鸣他也不在乎。
本来以为这样他就可以消停一会,谁知道这只是妄想,薛铭虽是安静了可那两对眼睛像日头似的,对着他脸一顿烧。
扯下布巾猛擦脸上的汗珠,宋平安无可奈何的从篓子里拿出水咕咚两口,抬起袖子擦掉嘴边的水珠,指着田角的阴凉地,“你上那去,老子要同你说句话。”
薛铭点头也放下手里的锄头,就当着他的面端起他刚刚喝过的碗对着口喝了起来,喝完畅快的用袖子一抹嘴。
让宋平安瞧了只想把他脸皮撕下来,干脆别开脸眼不见心不烦。
“你有什么话要跟我说?”薛铭盯着他刀削的侧脸,手撑着下颚,指尖微微有些发痒,想上去摸一摸他的脸,但还是控制住了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膝盖。
“老子有喜欢的人了,你以后别打老子的主意了!”宋平安糙了二十多岁,头一回同别人说这种话。脸上迅速涨红,眼睛虽然盯着一堆杂草,脑中却浮现那场梦境,逐渐清晰。
甚至梦里逼着他干这事又干那事的人就出现在了他眼前,一如往常的挑眉轻笑,五官昳丽每一处都带着邪气。
“喂!”
“啊?”幻想和现实重叠,夏得宋平安一个激灵,他仓皇的回神,就见着薛铭站在面前,偏着头似乎好像有点生气了的样子。
何止有点生气,在看他傻笑脸上还红扑扑的跟火烧云似的,薛铭简直气爆了,就差把他摁在田埂上为所欲为直接把他变成自己的人,叫他以后只能想着自己。
好在理智上了上峰,他努力的暗示自己,要慢慢来不能强取,否则跟个□□犯有什么区别。
宋平安在他的注视下变得有些局促,咳嗽两声掩饰自己的尴尬,道:“既然说通了,你就……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你要我死心也不是不可以,你必须告诉我他是谁。”薛铭尽量放松语气,“你放心我不会去找他麻烦,但是我得知道我的对手是谁。”
对手?宋平安在心里摇摇头。
见他犹豫,薛铭突然弯腰对着他闪烁不定的眸子,吓的宋平安往后倒去,一个踉跄整个人躺在了花生地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