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的嘴被堵着,无法用长句子反驳魏奕的胡说八道。
屋内气氛旖旎,两人对视片刻,终于**起来。
从床边到书案,从龙椅再到御书房内房的卧榻,变幻了无数姿势。
魏奕还记得莫默肚子里有个小兔崽子,并没有太过,却依旧在他身上都留下了自己的味道。
完事之后,魏奕抱着莫默先在屋内沐了个浴,两人洗去一身汗水,终于暂时冷静了下来。魏奕将莫默搂在怀里,哑声笑道:“朕迟早要死在你身上。”
莫默将自己裹在被子里,耳根还是红的,闻言忍不住道:“皇上您……保重龙体。”
虽说皇上现在是猛如虎的年纪,但按照他刚才那个架势,日子一久还真不好说。莫默作为太医很是担心,自己现在还是怀着宝宝,皇上就这样。将来……
他实在不能不惦记皇上的身子,万一亏损大了,以后虚了可怎么好。
莫默不敢往深处想,要是被魏奕知道他的小心思,刚才的澡只怕就白洗了。
有机会偷偷给皇上做两道补品吧,为了他们的长远性福。
莫默关照得一脸正直,魏奕磨磨牙,捏了捏莫默头上还没撤掉的兔耳朵,上头湿漉漉的。刚才做的时候太动情,魏奕幻想这是真耳朵,忍不住咬了两口:“你还好意思说,恩?从哪儿学来的这些东西?”
莫默笑了笑,小眼睛里透着机灵:“皇上放在屋里的话本,有些做了记号,臣一日翻看的时候偶然发现,想着那几本应该是您最喜欢的,就……”
自从魏奕继位之后,就一直跟莫默住一个屋子,平日里要用的东西也都放在莫默那儿,莫默不会刻意去翻魏奕放着的东西,倒不是见外,只是没那个必要。
就是偶尔翻找医书的时候会看到魏奕和自己放在同一个书架上的小话本。
魏奕和莫默做时的那些姿势都是从这些话本上学来的,虽然很羞耻,但不得不说每次魏奕每次都把莫默弄得很舒服。
皇上日理万机,还抽空学习这些房事上的东西让他舒服,莫默觉得自己不能这么没良心,于是有段日子他趁魏奕去上早朝或者处理政务的时候,也偷偷把架子上的小话本顺下来学了下。
魏奕听得一愣,失笑道:“你还背着朕看这过?朕居然没发现。”
照理来说那些书拿出来放回去,敏锐如魏奕应该察觉才是。不过转念一想,魏奕又释然了:“也罢,朕每日下了朝回来,白天到晚上,睁眼闭眼都是你,能发现倒是有鬼了。”
莫默被魏奕说得心里发甜。魏奕看着他傻笑的样子,忍不住摸了摸他的肚子:“五个多月了,当初三个多月的时候你可是很重视胎教的啊,现在这算怎么回事?连黄话本看起来了?”
莫默有些不好意思,喃喃道:“房事不能皇上一人费心,那是咱们俩人的事……宝宝一定会理解的。而且臣也只能做到这个地步了,毕竟也不像恪雪王子那样真有耳朵尾巴的……”
说这话时莫默隐隐有些小失落。他知道魏奕最喜欢的那些话本里,其中有一本就是讲皇帝的白月光是只兔子成精,两人久别重逢,皇帝将小兔子压在金銮殿、御书房各种地方没日没夜地做了三天,香艳刺激之程度让莫默看的时候直流鼻血。
书里的皇帝特别喜欢捏小兔子的耳朵和尾巴,所以他猜想魏奕也喜欢。原本看到这个莫默还没什么想法,即使他有心,也不可能真得变成兔子让魏奕弄他,直到恪雪一事,莫默体内所有的潜能都被激发了出来。
就算他不天生带耳朵尾巴,但他是一个心灵手巧的现代人,完全可以自己做小道具啊!
魏奕问他要奖励的时候,他几乎立马就想到了这个。
就算莫默已经完全明白魏奕的心意,也知道恪雪没办法对他们造成任何威胁,但那毕竟是曾经多让魏奕看过两眼的男人,莫默心里还是存着要将他比下去的心思。
在认识魏奕之前,莫默从来不知道自己的好胜心能强到这种地步,甚至是毫无道理得强。
魏奕看着莫默忐忑不安略带小遗憾的模样,心软得快化了,他抱着莫默的头往他的侧脸上亲了两口,笑道:“傻瓜,你真以为他那的耳朵是真的?那不成妖怪了?”
莫默愣了下:“难道是假的?”
虽然他也觉得恪雪这事很不科学,但因为他本人就是穿越来的,所以对于这种灵异事件的接纳度比较高。
天下之大无奇不有,说不定恪雪真得是兔子精转世呢?
魏奕笑道:“朕已经命人去偷偷看过了,就跟你这小头箍差不多,比你弄得稍微仔细些,埋在头发里不容易辨认,朕已经让人把他的耳朵拔了,你若不信,朕明天把拔下来的耳朵给你看看。”
霍迦和恪雪今晨就已经离开京城,走时原本因为没法跟魏奕在一起而哭哭闹闹的恪雪出奇地安静。莫默开始知道的时候还觉得奇怪,这会儿却明白了。
恪雪若是再闹引人注目,被人发现他没了兔耳朵,往大里来说就是欺君之罪。毕竟霍迦当初要把恪雪送给魏奕的时候,就是拿他的耳朵和尾巴作为卖点的。
莫默眨眨眼睛:“您是早就心存疑虑,所以才用这种方法让他知难而退?”
如果不那么做,那恪雪指不定还要整出什么幺蛾子,莫默看得出他是真挺喜欢魏奕的。
魏奕嗤笑:“知什么难,朕想让他闹不起来有一百种法子。拔他耳朵是因为他惹朕的皇后不高兴了。”
莫默啊了一声:“您是为了臣?”
魏奕捏捏他的小鼻子:“不然呢?你不就看不惯他的耳朵吗,现在舒服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