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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文学 > 奇幻玄幻 > 我被反派拱上皇座[星际] > 我被反派拱上皇座[星际]_3
  直到十七年前突然降临的飞船带来了他们从未见过的兽人和婴儿,让他们第一次知道传说中的飞船长什么样;而十七年后再次到访的飞船,则让他们见识了传说中的魔导炮拥有何等的威力――不过是眨眼间,位于小山上的宅院便被夷为了平地。
  “如何?”
  “生命魔法没有探测到任何反应。”
  “很好,返程吧。”
  银白色的舰船掉头向着天空飞去,几分钟后化为废墟的宅院里,冒出了一个光头。
  “蕾拉……蕾拉的小裙子……qaq”少女看着眼前的断壁残垣,伤心地哭了起来,虽然光头有些诡异,但光从背影来看,还是十分曼妙引人遐想的。
  就在这时,从少女的肚子里突然传出了雷哲虚弱的声音:“我会买新的…蕾拉……快接我们…出去……氧气……”
  “知道了主人!蕾拉马上接你们出来!”听到雷哲的保证,少女欣喜地应道,捂着脸的双手也放了下来,露出了那张只有两个黑窟窿和一个裂至耳根形似嘴巴的缝隙的脸。
  顶着一张可止小儿夜啼的脸,蕾拉残破的及地女仆裙下,探出了一个像是章鱼触角、但不带吸盘的触腕,伸进了她嘴部的缝隙里。随着触腕的动作以及一阵令人牙酸的骨骼变形声后,蕾拉整个头部都从嘴部的缝隙处向后展开,形成了一个平台,复杂的空间魔法阵也随之层层显现。
  几秒钟后,探进魔法阵的触腕缠着雷哲的腰把他从蕾拉体内拉了出来,并小心地放在了废墟里相对平坦的地方,接着触腕又如法炮制地甩出了兽人管家雷蒙德、昏迷的迪欧与动弹不得的杀手。
  “少爷!”蕾拉简单粗暴的动作让雷蒙德在废墟里滚了好几圈,刚稳住身体就迫不及待的跑到雷哲身边。看到雷哲那只虽然已经止血但却坑坑洼洼几可见骨的手,雷蒙德自责不已,立刻就想继续为少爷疗伤。
  “行了,你要是因为透支魔力晕倒,咱们怎么离开这里去小镇?我可背不动你,”雷哲摆摆还完好的左手,吃力地站起来,“把人带上,走吧,尽快找个地方安顿下来。蕾拉,要委屈你暂时避着人走,我会尽快给你买布料做小裙子的。”
  “好的,主人。”头部已经恢复原状的蕾拉甜甜地应道,残破的女仆裙下,两根触腕蠕动着将她送到雷哲身边,乖乖地跟着他向山下小镇走去。
  用两枚金币直接买下了小镇里的一处民宅,安顿好之后,雷哲伸出右手让雷蒙德帮忙处理伤口,看着蕾拉三下五除二地将浑身僵硬的杀手剥了个半裸。
  眼看蕾拉就要剥裤子了,雷哲连忙叫停:“好了蕾拉,打理一下自己然后去照顾床上那个吧。”
  “好的,主人!”用一根触腕卷起一旁的布料,蕾拉欢天喜地的上了楼,留下雷哲与终于显露真容的杀手坦诚相见。
  雷哲歪在椅子上,左手撑着下巴,眼神扫过因“大地荆棘”的效果而整个人瘫在地上的杀手。银色的短发,深褐色的皮肤,再加上那对标志性的尖耳朵……
  “哟!居然是深渊精灵,”雷哲吹了声口哨,看着杀手像白色玻璃珠一样的眼睛,好奇地问道,“你叫什么?”
  “……尤金。”
  雷哲闻言一挑眉毛:“这么配合?”
  “……”
  “那姓什么?”
  “不知道。”
  “多大了?”
  “两百岁。”
  “那不是刚成年吗……”雷哲嘀咕着,“谁派你来的?”
  “不知道。”
  “不知道啊……”雷哲仔细地上下打量了精灵一番。
  横躺在地上的精灵有着无愧于种族名的美貌。虽然皮肤颜色很深,但眉目疏朗、挺鼻薄唇,配上深色的皮肤,反而有种令人无法抗拒的异域风情。雷哲的眼神从他几乎没有表情变化的惑人面孔,扫到其从头到尾,哪怕被蕾拉剥衣服都维持着同样频率起伏的胸膛,盯着眼前形状优美、线条流畅的肉体陷入了沉思。
  包扎好了少爷的手指,雷蒙德起身站在了雷哲身后。过了好一阵子,见少爷一直盯着深渊精灵半裸的身体,再加上精灵那诡异地、毫无情绪地看向少爷的眼神,雷蒙德忍不住轻咳一声,低声道:“少爷,要我再用一次魔法吗?大地荆棘的效果快消失了。”
  “啊?哦,不用,给他找身衣服吧。”这才发现自己一直盯着一个男人的胸腹肌看了好一会的雷哲,不自在地转过了头。难道是因为现在的自己没有,所以才羡慕地看个不停?
  “就这么放了他?”雷蒙德不赞同地皱起了眉头。
  雷哲掩饰般地看着自己的右手,一边试着伸展手指,一边无所谓道:“他就是个职业杀手,接单做活而已。如今任务已经失败,背后雇佣他的人都杀人灭口了,他自然也没有了继续的理由。再说,这么个乡下星球,就算杀了我们,他也找不到离开这里的方法,还不如放了他,不管做什么还能有个帮手。你说是吧,尤金先生?”
  一直躺在地板上的深渊精灵,此时已经因为麻醉效果的消退而盘腿坐了起来,听到雷哲的话,他点点头,言简意赅地说了两个字:“没钱。”
  雷蒙德眉头紧锁,正想说什么,楼上突然传来了一阵惨叫。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迪欧连滚带爬地从楼上跑了下来,看到雷哲后,贵族少年双目含泪,想也不想地向着唯一能依靠的人冲了过来。
  “雷哲哥哥楼上有怪物!”
  雷哲嫌弃地用左手抵着迪欧的额头,推开了那张眼泪鼻涕一大把的脸,皱眉道:“你说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