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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什么时候了,你居然还在做梦,用不用调整一下时差?”傅琛冷冰冰地说着。
  梁若馨嘴角一撇,“我不过是随便说说,你干嘛这么认真?”
  “到底是我认真了,还是你?梁若馨,你可不要忘记我们究竟是什么关系,抛开利益而言,我们素不相识。你根本配不上与我有丝毫关联,我岂会因为你这样的人争风吃醋?”
  傅琛弯下腰来,捏住梁若馨精致的下巴,眼神在她的唇间一闪而过,满是冷血与嘲讽,“我让你有了怎样的幻觉,才会这样浮想联翩?”
  浑身的血液仿佛凝固一般,这些话,不管是真是假,都让人备受侮辱。
  梁若馨把他的手拿开,在下巴上擦了几下,卷翘纤长的睫毛在光的照射下微微颤动,“别对玩笑话过于当真了,我不过是随便说说。”
  他不可能为自已这种人争风吃醋,她为什么会感觉到他的醋意?
  想入非非,实在是想入非非——
  “但愿如此。”傅琛把手擦了几下,冷冰冰地推开大门,走了出去:“不要再让我听到与之有关的话语,否则要你好看。”
  他用力地把门关上,梁若馨一颤,苦涩地笑了,她把被子捡了起来,盖住自已的身子。
  要不是因为这个误会,像她这种自身难保的人,和他不会有丝毫关联。
  傅琛整个晚上都没有回来。
  梁若馨满脑子都在琢磨乔家那些事情,一整晚没有睡好,大清早便起床,找了辆出租车,开往宁城最高级的洗衣店。
  梁若馨走进店内,看到排列整齐的服装,不由得惊讶万分,看这衣服的用料和样式,可能每个都价格昂贵。
  这样一来,算是没有辜负这件陪她一整晚的旗袍。
  “老板,我有件衣服需要干洗。”梁若馨推开门走了进去。
  店里的老板看到梁若馨把裹得密不透风,叠得平整端正的旗袍拿了出来,司空见惯地微笑着:“足以见得,小姐您真的十分爱惜这件衣服。”
  梁若馨神情柔和,抚摩着柔软光滑的旗袍:“是啊,我从没见过这样漂亮的旗袍。”
  老板呆滞了一下,“这件衣服的主人不是你么?”
  “并不是。”梁若馨微笑着摇摇脑袋,“这是我借来的,需要归还给别人,因此专门来你这里清洗干净。”
  老板拿起旗袍,端详了一番,一下子紧皱眉头,他走到后台,等了一会,又把衣服拿了出来,交到梁若馨手里,表情十分严峻:“这件旗袍没办法干洗,你还是拿走吧。”
  梁若馨有些惊讶。“不可能啊,这件旗袍没有被损坏过。”
  “这件衣服应该是私人定制,并且是纯手工的。刚刚我检查了一下,是真蚕丝的面料,已经有些历史了。如果拿到市上去卖,可以卖出惊天的价格。并且如今市场短缺,这种衣服很难买到,跟古董相差无几。我们店里干洗是按流程来的,不可以有特例,这种材质的衣服会受到洗衣剂和温度的损害,纤维会硬化,如果真这样洗,你这件旗袍就糟蹋了,奉劝你一句,一定不要再有干洗的念头,这旗袍并没脏,还不如别洗,摆在那里,这样可以更好地爱护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