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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他又暗中跟他表示了,说他对顾栀没兴趣。
  霍廷琛微微敛了敛眉头,说:“之前霍式在陕西有一批货被卡住,他帮了我一个小忙。”
  顾栀:“这样啊。”
  她又问:“师长是不是一个挺大的官儿?”
  霍廷琛点点头:“是。”
  陈绍桓之所以能够年经轻轻坐上师长,倒不是因为他打过什么仗,这几年时局算得上平稳,没仗打,而是因为他的老子陈添宏。陈添宏是陕甘一片独大的军阀,手握重兵。
  陈添宏从前白手起家,在混乱时期一个人在陕甘一片打出了天下,如今年纪大了,便把人前的事都交给了儿子陈绍桓。这几年时局已定,对于这对在陕甘一带手握重兵的父子,政府不想碰硬,便一直有招安之意。
  上次去南京这次又到上海,应该主要是为了这件事。
  只是那是他们那对父子的事,跟他和顾栀都没关系,把玉卖出去就行了。霍廷琛让自己这样想。
  只是早知道这个陈绍桓这次出现会给人的感觉这么奇怪,当初还不如不卖,反正他和顾栀谁也不缺这三十万。
  两人下台阶,谢余已经把车停到路口了,霍廷琛的司机也把他的车停到旁边。
  顾栀对霍廷琛说:“我先回去啦。”
  虽说奇怪是奇怪了点儿,不过她一万块买来的东西倒手就买了三十万,顾栀现在心里还是很高兴的。
  霍廷琛:“这么就走了?”
  顾栀不解:“那你还想怎么样?”
  霍廷琛叹了口气,笑笑,拉住顾栀的手,在她掌心放了个东西。
  顾栀摊开手,借着路灯的光,在掌心里看到一颗糖。
  顾栀对着掌心的糖,表情变得凝重,问:“霍廷琛,你在哪里偷来的糖。”
  霍廷琛:“………………”
  “不是偷!”他强调。
  和平饭店大厅都果盘里有糖果,供宾客随便拿的,他随手拿了一个给顾栀。
  顾栀随即笑开来,拉拉霍廷琛的衣袖:“开玩笑嘛。”
  霍廷琛无语,把糖衣剥开,塞到顾栀嘴里,问:“甜不甜?”
  是一颗水果糖,顾栀抿着糖果,点点头:“甜。”
  这时,黑沉沉的马路上。一辆开着大灯的黑色别克车经过。
  车里的人扭头,看到路边,男女亲密的互动。
  作者有话要说:  陈家明:我在非洲挺好的,真的,大家不用太想我。(微笑.jpg
  第67章 第六十七天踹了
  驾驶座上,副官手握着方向盘,放慢车速,也瞅了一眼那边街边的男女。
  “师长。”
  陈绍桓看着那对男女,唇角微勾,然后回头,压了压头上帽檐:“走吧。”
  “好的。”副官踩下油门,别克车加速驶离。
  路边,霍廷琛抬头,目光对着那辆驶过的黑色别克车。
  顾栀嘴里含着水果糖,也跟着霍廷琛的目光看过去,问:“怎么了?”
  “没什么。”霍廷琛收回视线,跟顾栀说:“你这几天注意点。”
  他也没说注意什么,顾栀干巴巴地答:“哦。”
  霍廷琛又伸手揉了揉顾栀的后脑,听到她牙齿碰撞糖果的声音,说:“我也想吃。”
  顾栀看他一眼:“你想吃就自己去拿啊,你只拿了一颗吗?”
  霍廷琛没说话,笑了一下,然后握住顾栀的后脑,低头去亲她。
  正从车窗探头问顾栀什么时候走的谢余又把头看到这一幕,又默默把头缩回车厢。
  顾栀闭着眼睛,想亲就亲吧,反正这大晚上黑灯瞎火的,别人也认不出来是她跟霍廷琛在当街干这种有伤风化的事情。
  霍廷琛吻的很细,指腹在她鬓边轻轻地摩挲着,顾栀觉得身体微微发软,最后分开的时候脸都红了。
  然后顾栀看到霍廷琛右颊一个轻微的突起,听到他牙齿和某种坚硬的东西碰撞时细微的响声。
  顾栀这才恍惚反应过来。
  糖呢?她的糖呢?
  霍廷琛正含着糖,微笑看她。
  顾栀:“………………”
  她表情十分无语:“霍廷琛,你真的好不要脸。”
  霍廷琛不置可否。
  顾栀瞪了他一眼。
  不仅不要脸而且还很小气,给了颗糖她吃了一半还要从嘴里偷回去,这种丧心病狂的事情也只有霍廷琛能做得出来。
  顾栀气得直接转身上自己的车了。
  霍廷琛抿着嘴里的糖果,看顾栀气得哼哧哼哧上车的背影。
  甜。
  ——
  那位陈师长让他的副官出面,把买玉璧的钱从银行转给了顾栀。
  顾栀收到钱,心里踏实了不少,觉得这种东西一到手就又赚几十万,自己可能天生就是个当富婆的命。
  又赚到钱的顾栀拎着包,哼着曲儿去织阳成衣做衣服。
  要换季了,她不光是要给自己做几身新衣服,而且还是要去看新品。
  因为换季,织阳成衣除了旗袍外又做了不少毛呢大衣和羊毛披肩,顾栀穿着大衣站在穿衣镜前,大衣裁剪利落风格时髦,让人一看就忍不住喜欢。
  顾栀让谢余先拎几件衣服上车。
  谢余返回来的时候,左右张望着,似乎有什么异常。
  顾栀:“怎么了?”她知道谢余侦察能力很强,“是不是又有记者跟踪。”
  谢余点点头:“我最近一直觉得似乎有人在跟着我们。”
  顾栀听后“嗤”了一声:“肯定又是那帮子记者。”
  她就不明白了,她现在既是个傍大款的女歌星,大家也都知道她傍的大款是霍廷琛,难道从她身上还有什么新闻可以挖吗?
  并且有了霍廷琛这个幌子,她花再多的钱别人也不会把她联想到神秘富婆头上。
  顾栀说:“别管了,爱拍就拍,我们走吧。”
  谢余点头:“好的。”
  谢余一直开车载顾栀回到欧雅丽光,他进来没有走正门,而是把车停在了欧雅丽光的后门。
  然后他往后视镜看了一眼,那辆黑色的汽车竟然也跟着停下。
  谢余忍不住皱了皱眉。
  他开车很有经验,甩记者的功夫炉火纯青,可是今天这拨人的跟车技术似乎更高超,他一路下来,饶了多少次圈子,最后还把车听到了后门,结果还愣是没有甩掉。
  顾栀知道谢余是因为要甩记者才把车停在后门的,想不过就是几个记者,自己下车,然后示意谢余去停车:“把衣服拿上。”
  谢余点头。
  后门没有保安把守,顾栀低头在提包里找钥匙开门。
  她正找着钥匙,突然,周围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几个穿黑衣的男人。
  谢余一直绷着根弦,比顾栀先反应过来,正想出声喊欧雅丽光里面的顾栀的保镖,口鼻就被什么东西捂住。
  谢余练过两下家子,跟普通人打架一般都不会输,但是这次的人明显比他更专业,谢余双臂被人反剪在身后,吸了两口气,然后晕了过去。
  顾栀在看到突然出现的黑衣人后立马被吓得花容失色,还没来得及尖叫,口鼻也被捂住。
  她不由地吸气,然后感觉脑袋越来越昏,眼皮越来越沉。
  在晕过去的前一秒,顾栀绝望地在想。
  她还有那么多钱没花完,这辈子竟然就这么没了。
  亏大发了。
  ……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顾栀终于开始恢复知觉,身子很沉,像是陷在沙子里。
  她的第一反应时自己竟然还没死。
  第二反应是自己貌似是被人绑架了。
  坏人绑架她图什么呢?图财?图色?
  顾栀想到这里,立马吓出一身冷汗。
  好死不死这财和色这两样东西她都有。
  因为惊吓,她整个人顿时清醒了不少,费力地掀开沉重的眼皮。
  在她的认识里,自己既然被绑架了,那么应该是被关在又黑又冷的地下室或者仓库里,睡在稻草破布上,身上说不定还用铁链子拴着麻绳绑着,凄惨无比。
  结果事实仿佛跟想象中有那么点出入。
  顾栀睁眼,首先看到的是天花板上的水晶电灯。这电灯可贵了,跟欧雅丽光里的是同款。
  她浑身仿佛也没有那么冷那么痛,昏睡过后身子虽说是沉了点儿,但是还是很暖和的。
  躺的是席梦思,身上盖的是鸭绒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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