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小野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魏潇拉住了手。
十指紧扣，手心贴着手心，也不知道是谁先出了汗，但是谁都没有放开，反而越扣越紧了。她们戴着口罩，像普通情侣那样在拱形走廊里牵手漫步。
看美人鱼表演的时候，魏潇把下巴搁在她肩膀，用只有两个人听到的声音说：“那天你就是这样游过来救我，我真的以为自己见到了活的美人鱼。当时我就在想……小野？”
“嗯？”
“你有在听我说话吗？”
“……你说什么？”
看这反应应该是没有听到。
戴着口罩，魏潇看不到她此刻的表情，只见她眼神有些呆滞。魏潇以为她是看到里面那条美人鱼看呆了，低低地哼了一声，问：“好看吗？”
窦小野哪里知道她是什么心思，点点头，说：“好看。”
“……”魏潇并不承认自己是吃醋了，深吸了一口气，慢吞吞地说，“我要这么穿肯定比她好看。”
窦小野慢半拍地回过味来，对上她带着几分幽怨的眼神，意识到自己表述不对，忙补充道：“她没你好看。身材也没你好。”
魏潇很受用，眉心舒展，眼底含笑：“你怎么知道我身材比她好？”
窦小野被她露骨的眼神看得心跳都乱了，垂眸，小声说：“我猜的。”
“改天让你好好看看。”魏潇附耳对她说，嘴唇有意无意擦过她耳朵。
暧昧的气息吹到的地方，皮肤红了一片。
窦小野紧咬着下唇，用手肘撞了撞她，无声提醒她注意场合。
这么一打岔，魏潇也忘了刚才话还没说完，双手搂着她的腰，将她圈在自己胸前。
看完了美人鱼表演，她们离开了海洋馆。
上了车，魏潇把两个人的口罩摘掉，问：“今天开心吗？”
窦小野扯了扯嘴角，说：“开心。”
魏潇觉得她笑得有些勉强，皱了皱眉，说：“开心怎么是这个表情？你没事吧？”
“没事啊。”窦小野咧嘴笑了起来。
“你是不是觉得很无聊？”
“无聊？”
“我没想到那些鱼啊珊瑚、贝壳你都见过，早知道你了解这么清楚，我就不应该带你来这里。”
窦小野一时不知道该怎么接茬，想了想，说：“可是你没见过啊，给你介绍我也挺开心的。”
这句话在魏潇听来就有点窦小野是在迁就自己的意思，魏潇心里有愧，看了看时间，说：“还早，你还想玩点什么？”
“都可以啊，听你的。”
“不，我听你的。”
“……”窦小野思考了一下，摇头，“我也不知道。我其实不怎么喜欢玩。”
到了这个时候魏潇才发现自己不够了解她，诧异道：“不喜欢玩？那平时不上课的时候你都喜欢做什么？”
“去图。”
“……小野真是个勤奋刻苦的好学生。”
最后她们去了附件最大的一家新华书店。
来书店约会，窦小野觉得不可思议。
“要不……我们换别的地方？”她小心翼翼地说。
魏潇温柔地看着她，说：“不换了。小野那么爱，来都来了，我想买几本书回去。”
“你要买什么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