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刚刚起床,洛于渊将女儿送去上班之后,将镇北王给叫了过来。原本这个弟子是常年驻守关外的,现在趁着这个回来看望自己的时间,想对于张天河的事情,洛于渊感觉还是交给他来做比较让自己放心。
“师傅,你是说要除掉张天河这个人?”
得知洛于渊对于张天河的存在一直都是耿耿于怀后,镇北王倒显得不是特别的在意。以他的这种身份,别说是处置一个张天河了,就算现在洛于渊让他带兵去灭了张家,镇北王都不会有半点的犹豫。
只是,一想到这个张天河已经被师傅放过之后,对于洛于渊现在的这个决定,镇北王便有些不解起来。要是自己没有记错的话,当初师傅选择放过张天河,还是因为师弟孙思远的求情呢!现在看起来,难道说是自己的师弟惹怒师傅了?
心中萌生出这样的一个想法后,镇北王的脸色瞬间就变得有些难看了。虽然在平时这两个人是少不了的斗嘴,可是真的当遇上危险之后,那也都是可以换命的兄弟啊!
想到有可能是因为自己师弟的事情,而让师傅改变主意后,镇北王就这么静静的看着洛于渊,生怕让自己心中的猜测变成现实。
“不会是因为...”
当把自己的这个想法说出来之后,镇北王现在是真的有些害怕了。虽然在心中他很想从师傅的口中得到这个答案,但是对于这个答案中的那个人,镇北王还是一点都不想听到的。
哪怕是他这样驰骋疆场这么多年的战神,也不想看到自己的师弟因此会受到师傅的责罚。而这个时候的洛于渊,在听到镇北王说出的这番话后,露出一个不以为然的表情。
对于自己徒弟的想法,他怎么能够不理解。只是自己现在要做的事情不光是跟孙思远没有任何的关系,甚至跟任何人都没有关系。
“你想什么呢?我怎么可能责怪思远啊!”
“只是对于张天河这个人,我不怎么喜欢罢了!”
当听到洛于渊说出这番话之后,镇北王那高悬的心才算是放了下来。只要不是牵扯到自己的师弟,那么对于任何人来说,镇北王都不会客气。
仅凭师傅的一句话,那么这个人在镇北王的眼中就已经是一个死人了。想起那个调戏自己师妹的张天河,在看到师傅最终的决定,镇北王不由得嘿嘿一笑,继续去聆听师傅接下来的话。
“不过,你现在暂时盯着他就可以!”
“等我告诉你什么时候动手的时候,你就直接将他给我灭掉!”
看了一眼一脸傻笑的镇北王,洛于渊忍不住的笑了起来。自己的这个徒弟在想些什么,又怎么能够逃脱出洛于渊的双眼。只是在想到昨晚跟沈雅妃说的那些话之后,洛于渊感觉暂时还是先别去动张天河。
哪怕这个人在自己这里已经给判上死刑了,顶多也就是晚一天执行罢了。
“师傅,你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凭借当初他对师妹的无礼还不够吗?”
已经开始在心中做好准备的镇北王,怎么都没有想到洛于渊会在这个时候说出这样的一番话,这让他有些不解。
想对于张天河这样的人,在镇北王看来自然是越早解决越是能够保证师妹的安全。这样的道理按理说师傅应该比自己都还要清楚才对,可现在听到洛于渊这么一说,镇北王又不敢去追问,只是将自己那不满的表情流漏出来,希望师傅能够给自己一个能够说的过去的说法。
“虽然张天河是必死无疑!”
“可张家最近还有一场喜事要做,我看还是先等等吧!”
如果是在以前,对于张天河这样的人,洛于渊是绝对不会放任他的。
可自从得知张家要跟沈家联姻后,洛于渊出于对沈雅妃的亏欠,觉得在这样的喜事面前,还是不要让张家先举办一场丧事。顶多也就是几天的时间,权当是自己为了照顾一下沈雅妃,给予张天河一个多活几天的机会吧!
“哼!要我说的话我们就在他家办喜事的当天将张天河的脑袋送过去!”
“这也算是给他们张家一个教训!”
听到洛于渊给出理由,虽说有点气不过,可镇北王还是暂时的压制住自己那冲动的想法。
心中的冲动虽说是压制住了,可对这个张天河,以及张家的怨恨可一点都没有减少。甚至在想到为了好好的打击一下张家的人,镇北王都给洛于渊出了一个这样的馊主意,直接就让洛于渊听到后对着镇北王翻出一个不满的白眼。
“我们针对的只是张天河,又不是张家人!”
“你要是这样做的话,那岂不是连整个张家都给得罪了?”
在洛于渊的观念中,张天河就是张天河,虽然他口口声声的说自己代表张家,可在洛于渊看来就他这么一个二世主,是代替不了张家的。对于这样的事情,洛于渊分的很清楚,可在镇北王看来就显得有些不怎么理解了。
当听到洛于渊说出那句得罪张家的话后,镇北王的脸上顿时就浮现出一个轻视的表情,似乎在他看来只要是惹到的自己的师妹,那么就必须要灭掉整个张家作为惩罚。
“不就是一个小小的张家吗?”
“真要是把我惹急了,我可不管他的后台有多么的强横!”
对于师傅的担忧,在镇北王看来就像根本多余一样。真的想要灭掉一个家族的话,在他眼中几乎就是一件极其正常的事情,根本就不像师傅这样,还有这么多的顾虑。
习惯了在外征战的镇北王,自然有着骄傲的资本。但是对于洛于渊来说,只要是张家不参与到这件事当中,那么凭者跟沈家联姻这件事,洛于渊到可以放过张家一门。
“你这个人的脾气这么还是这么的暴躁呢?”
“我什么时候说你害怕张家人了?”
面对自己徒弟的这个想法,洛于渊是真的有些郁闷了。原本只是一件小事情,可听到镇北王这么一说,就好像自己是那种乱杀的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