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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只好把御前侍卫博尔墩,也就是受到他庶妹钮祜禄氏影响的博尔墩,指过来跟她一起来的,现在就守在冷宫外面呢,所以温婉如是不担心什么问题的。
  只是天马上就要凉了,这冷宫太破败了不说,而且冬天也太寒冷了,住在冷宫的人估摸不是疯了就是冻死了饿死了,难怪所有人都对冷宫忌讳不已。
  “这里面都住了些什么人?”
  温婉如虽然管理后宫,她还真没管过冷宫。这还是头一回来。
  听到温婉如的话,前面引路的太监脸色唰的下变了,显然有的话都不敢说。青菊见了忙要训斥,被温婉如拉住了。
  既然不能说,那就是秘新,她下面的人,自然能查到。没必要为难一个小太监。
  .
  温婉如再见到钮祜禄氏的时候,被吓了一大跳。
  太监刚打开门,就看到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听到声音,忽然就朝她们扑了过来,嘴里也大喊大叫:“放我出去,我要见皇上。”
  青霜青菊看了脸色一变,就忙将温婉如拉开,看着钮祜禄氏呵斥道:“大胆,没见贵妃娘娘在,你还敢扑过来。”
  钮祜禄氏披头散发的,脸上到处都是污泥,看起来十分狼狈。
  本来好好的一个人,说来也是大家小姐,即便只是庶女,可钮祜禄府都没有少过她的。最后混成这个局面,可见,无论在哪里,想要活的好,脑子很重要。千万不要自作聪明,否则怎么将自己搭进去的都不知道。
  “你还记得。当时你去哪里拿的药吗?”
  温婉如眼看钮祜禄氏哭的满脸泪痕,等她情绪稳定了才开口问道。
  “我。我不知道,当时是我的丫头夏春去拿的,她是我奶娘的女儿,她不可能会背叛我。”
  钮祜禄氏就这么跪趴在温婉如跟前,声音泣不成声。
  现在她落到冷宫,一起长大的丫头被处死,而害她这么惨的丫头夏秋,却好好的活着。她想想就眼泪滚滚而落。
  听到钮祜禄氏的话后,温婉如沉默,大嬷嬷等人查来,钮祜禄氏去买药的那个药铺掌柜,已经全家一夜死了,现在是死无对证。
  “夏秋,已经去了佟贵妃那里。”
  温婉如眼看问不出来什么,离开的时候就说了一句话。
  门被关上的瞬间,她听到里面痛苦压抑的“啊啊啊”声,显然是痛苦不甘极了。
  “以后钮祜禄答应的吃住,不要差太多。”
  温婉如离开的时候,打了招呼,冷宫太监总管就差没跪在地上让温婉如踩着他背出去了,谄媚到了极点。
  ……………………………………………………………
  温婉如回去的时候,康熙已经在屋里等着她了。
  他看温婉如兴致不高,就带着她去西里间泡温泉去了。
  两个人到了有一会儿了,康熙就发现女人还没有说话,他忙将女人抱进怀里,柔声问她:“怎么了。回来就一句话也不说,那种地方,以后就不要去了。”
  康熙是没有明白她为啥一定要去,如果是担心那个丫头的话,他大可以将她打发到辛者库去,也用的着她费心思。
  温婉如抬头看着康熙,恰好花瓣黏在康熙的脖子上,她伸手给他拿下来,亲了一口他喉结,温婉如很满意忽然听到她三哥咕咚一声,吞口水的声音。
  “三哥,你好香。”
  温婉如的声音轻轻柔柔的,就跟软软的羽毛拂过心间一般,让人又酥又痒,康熙甚至在温婉如的目光中,难得的流露出一丝羞赧。
  他感觉女人在调戏他,可是又一本正经的跟什么都没说一样,让他有种先前只是幻听一般。
  “说什么傻话,三哥是男人,哪里有什么香味。那是女人才有的。”
  康熙伸出带着水珠的手指,轻轻拂过温婉如的眼睛,让她赶紧闭上眼睛,少调戏他。
  “可是三哥,每次我都能闻到你身上的味道呀。”
  康熙身上有什么香味,不过是龙涎香居多。不过被温婉如这么说来,味道就不同了。尤其两人还在温泉里呆着,康熙哪里不知道女人是故意调戏他的,整个后宫估计也就只有她有这个胆子敢这么说他了。
  “朕觉得还是爱妃的味道好闻些,要不要尝试一下。嗯,……”
  嗯一声,康熙要伸手去拉温婉如的时候,却发现女人已经跑远啦。
  他刚一准备起身去追温婉如的时候,忽然哗啦哗啦一声声的水声响起,康熙就感觉满天下着雨水一般,整个人沐浴在雨夜里。
  恰好耳边还响起女人的声音:“三哥,你信不信,今晚只有你头发是湿的,我的到最后都是干的。”
  “也许不一定呢。结果看看不就知道了,看今晚谁的身上湿的多。”
  两人都在温泉里,他可不相信温婉如说的,默默的先捧了一捧温泉花瓣水在手里,刚准备往女人那边泼去。
  “呜呜,三哥,你是不是准备泼我。”
  手上动作还没有开始呢,结果女人就先叫了。康熙忽然眉心跳了跳,他一时间不知道还要不要将手里的沾满水珠的花瓣继续洒过去。
  就在愣神间,忽然哗啦一声,康熙头顶就遭受女人突袭,一捧花瓣温泉水顺着头顶而下,连带着脖子上都是花瓣。
  不单如此,耳边还传来一声欢笑声,笑他:“三哥,你好傻,竟然一动不动的任由我扔啊?”
  两个人是不知道多无聊还玩这种游戏,偏偏康熙占据优的局势,却最后一刻在女人的撒娇声中止住。
  有的游戏,还没有开始,就是注定谁才是赢家。输了的一方,不是真的输了,只是在对方一撒娇一哭泣的时候,就已经自动认输了。
  一个有心,一个纵容,事情的结果不要太容易。
  女人耍赖,康熙内心纵容,脸上却一黑着脸,直接一把拉过女人来,握住她的手,亲自将他头顶的各色花瓣一一捡下来,然后在温婉如瞪大眼睛中,直接俯身下来,死死挡住她的退路,直接封住了她的嘴。
  在女人一直感觉到呼吸越来越快的时候,渐渐的,温婉如感觉自己身上最后一件遮挡衣服纽扣渐渐开了。
  天旋地转间,她跟着被带到了池子边上,双手不过堪堪找到支持点,忽然背后一股气息包裹过来,身体触碰间,她感觉一股力道重重的袭击而来。
  波浪翻涌间,温婉如感觉这一晚她的声音,也许比任何时候都大。因为男人报复她,一直让她叫出来。
  里面一片旖旎,外面一众守着的青霜青菊,也感觉里面今晚的万岁爷声音动作格外的大了点。
  偏偏此时,外面的天空,还下起了夜雨。
  青菊听着外面电闪雷鸣的,忽然就打了个喷嚏,忙拐了拐青霜的手臂,疑惑的问道:“青霜,你有没有感觉这个天气,好像不太好的样子。是不是有事情要发生了。”
  青霜握了握被青菊握的格外有力的手臂,看了看梁九功和青菊一眼,意有所指道一句:
  “我也觉得是,确实是,不然主子今晚这一番折腾,声音虽然更魅更撩人。却也让这外面的春水一翻呢。”
  夜晚的守夜,时间还很长。青霜青菊两人难免说些调侃的话,青菊却见梁九功看了过来,她脸唰一下变红了,一跺脚就道:
  “我说的是真的啦,你看万岁爷忽然跟太皇太后说主子在喝避子汤。而主子,也单独保下了钮祜禄答应。
  太皇太后要给皇太后抱养皇子,这个事情已经提了两年多了,现在后宫还没有动静,我心里慌的厉害。”
  她们都是贵妃的丫头,自然是她们主子越受宠越好。
  可是过犹不及,当年的董鄂妃事情,最后逼的先帝爷宁愿死也不愿意当皇帝了。后宫当时可是闹的轰轰烈烈呢。
  而受宠的董鄂妃呢,最后也被逼的死了儿子最后自己也死的不明不白。
  这个后宫,它就是权利和利益的交替,岂能容得下资源独占。
  而万岁爷,那就是后宫所有人的资源,无关情爱。
  .
  康熙可不知道他自己成了资源,还是那种天下人的资源那种。
  跟温婉如亲密完,康熙又跟温婉如说了避子汤的事情,他的人会单独跟进,一切他都会处理好。
  至于温婉如,则是她想干什么继续干什么,只需要在他搭好的港湾里,好好的过自己的日子就好。
  这点,温婉如倒是没有想这么多。
  在点头的同时,暗戳戳的想,她三哥确实好像混的不怎么样呀,连说假话这种事情都干得出来。
  可见他已经在风雨飘摇,很快就要立马去世的感觉。温婉如决定好好查查,最近发生了什么大事吗?
  怎么会将三哥逼都角落里就爬不起来了。
  .
  第二天的时候,确实发生事情了,不过不是宫里的大事,而是跟温婉如相关的事情。
  康熙早早的去上早朝了,温婉如还在睡梦中,忽然外面夏许急匆匆的禀报:
  “主子醒了吗?钮祜禄府来消息,说是老太太昨晚去了。嫡福晋派人来通知一声。”
  温婉如忽然一个鲤鱼挺就坐了起来,揉揉眉心,惊讶的半天没缓过来。
  老太太瓜尔佳氏身体一直还算可以,去年孩子满月的时候都来宫里的,怎么就去了呢。
  她一直以为她阿玛会先去呢,毕竟她阿玛最近身体一直不太好。反倒是她玛嬷,虽然年龄大了点,但是身体还硬朗呀。
  “青霜青菊,服侍我起床。”
  温婉如长吐了一口气,等缓和过来后,就让青霜青菊进来服侍她起床。
  “主子起来了呀。”
  青霜青菊忙进来服侍温婉如起来后,温婉如才让夏许进来说话。
  “什么情况,玛嬷不是身体一直很好的吗?怎么会就去了,谁来通知的消息,可有单独带话给我。”
  温婉如接了温水漱了口,又看了看夏许问话。
  她玛嬷对她不错,刚来这里的时候,老太太又是拉着她试衣服,又是给她银子的。现在她去了她这个嫡亲的贵妃孙女回不回去,就有很大关系了。
  作为后妃,想回一次娘家,登天之难。不过到温婉如这里,自然撒撒娇,跟她三哥说一句,她三哥同意了就行。
  就跟四姨娘能来见她一般,都知道她受宠,有了温婉如单独打招呼,要见,自然能进宫见到的。
  在后宫里,受宠不受宠,地位云泥之别。一个在天上摸不到,一个在地上被万人踩。
  亦如温婉如跟钮祜禄答应一般,温婉如要回去给老太太瓜尔佳氏上上香,不过是康熙一句话的事情。
  而钮祜禄答应,别说上香,就是这个消息,都不会有人去告诉她。就是此间差距而已,残酷又现实。
  夏许听了温婉如的话后,忙起身将怀里的书信摸了出来,递给温婉如,然后躬身回道:
  “是福晋派人来通知的,具体的话,要说的话在书信里。至于老太太,则听说收到一封家书后忽然就去的。具体的,奴才也没有打听到。”
  温婉如一目十行,很快就看完了里面的内容,书信应该是匆忙写下来的。
  大概意思是通知她老太太瓜尔佳氏去了,府里一切事情都会安排好,让她好好在宫里千万别听人乱说,直接要回去,被人捏到了把柄。
  虽然温婉如没有看到她额娘说的到底是谁,但是事情肯定不简单。
  “可知道,玛嬷是收了谁的书信,才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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