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试炼，有很多空间，这些空间又分高、中、低三个等级，其中空间等级越高，里面的流速就越快，反之等级越低，流速越慢，比如我们现在所处的空间，就是低等空间。”他说着，似乎在等众人消化，好一会儿他看了一眼偷偷摸摸望他的威哥等人，突然问，“你们是不是很庆幸自己在低等空间？”
他们一愣，疑惑地看着他，眼中具表达着一个意思。
‘难道不是吗？’
果然，卞良晟叹息，语气怅然悲痛道：“真是太天真了，低等空间流速虽然慢，但它是代价的，而且，你们不可能一辈子都待在低等空间。”
这次不等蒲潼荏催，他一股脑把自己知道的一切，都大致说了个一遍。
蒲潼荏听完，愣怔了片刻，问客服66。
“这次试炼的目的是什么？”
客服66见他愿意理自己，高兴道：“我也不知道呢。”
蒲潼荏：“……不知道，你还这么高兴？”有毒吧。
似乎意识到他不太高兴，客服66收敛了情绪，委屈道：“我哪里知道什么试炼目的，我被造出来是为了给你们指点迷津的，其他的，我怎么可能知道。”
“指点迷津？”蒲潼荏差点翻白眼，“你说，你要怎么给我指点迷津。”
“嗯，我看看，第一步，交朋友，你得和他们搞好关系。”客服66自信满满道。
“请告诉我，我走这步的原因何在？”蒲潼荏话里没任何不满，认真的让客服66觉得自己的培训总算没有白费功夫。
“他们很厉害，你和他们交朋友，就等于多了一个保障，少了一个敌人。”
“你觉得以我现在的实力，我需要朋友？”蒲潼荏说。
客服66：“什么叫以你现在的实力？你有实力吗？”
“……闭嘴，我申请换客服。”蒲潼荏果断说道，顺便拼了命的呼叫101。
客服66很茫然，不明白自己只是说了实话，他为何如此生气？
而且，培训时001告诉它，蒲潼荏很好说话，只要它真诚的待他，他肯定会听它的。
难道它还不够真诚？
客服66茫然无措地想着，见蒲潼荏一脸执着地呼叫101，不忍道：“你别叫了，101说你被他列为暂时不想接待的客人，它已经屏蔽了你的精神联系，无论你怎么呼叫，它都察觉不到，更不会理你。”
蒲潼荏：“……”没良心的小王八蛋，下次继续一星差评。
“你做了什么？按理说，只要有地球币，101是不会屏蔽任何客人的。”客服66问。
……我踏马我怎么知道我做了什么？
我什么都没做，是它自己经不起套路，再说它最后也不是反套路回来了？
“没有，你去联系101，就说我找它有事，不和我联系它会后悔的。”蒲潼荏揉揉脸对它道。
“不行啊。”刚说三个字，客服66就发现他脸色变了，不知为何，它突然有点慌，忙道：“001和101说为了我好好辅助你，直到这次试炼结束，它们是不会管我的，让我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说到后面，客服66语气甚是得意。
“……001？客服001？”蒲潼荏疑惑中透着了然，只是那眼神，却让人望而止步。
客服66还不知道它已经把它的两个老大都供了出来，单纯道：“你认识我们老大？也是，001上次去Ⅰ区商场考察，你是Ⅰ区人，遇到很正常。”
“001是你老大？”蒲潼荏视线在其他人担忧的脸上转了一圈，问。
“嗯”客服66不等他说话，贴心地往下说：“001是第一批造出来的，责任权利比我们大，而101你别看它的编号靠后，其实它是跟001一起被造出来的，当时上面也没想到会出来两个，又见101比001还要机灵，又知道不少事，于是就没管它，让它和001一起做事。”
“这次说让你好好辅助我的主意，是001提的还是101提的？”蒲潼荏问。
客服66沉思两秒，干脆道：“001”
蒲潼荏眼神犀利，冷笑道，“果然是它。”
干完自己工作的001刚要离开，忽地一阵恶意袭上心头。
001：……应该、大概、也许不会出什么事、吧？
这边，蒲潼荏听完自己想要的，便没再理会一直让他交朋友的客服66，对着满脸期待看着他的人说：“它是个智障，什么都不知道。”